扬了扬手上的宣纸:“今日是七娘生辰,怎生让一个外人出了风头。”

&ep;&ep;说着,男人视线往窗沿外掠过,腰上玉佩因着动作而落下悦耳的声响,只是这一扫,倒是让他眸光微亮。

&ep;&ep;一旁的年轻男子忍不住道:“这冲喜娘子当真是玉婉清容,就是站在一群贵女中间都像发光似的。”

&ep;&ep;“不然为何那扬州瘦马闻名天下,在江南养出来的美人儿,花魁楼里都比别的娘子价钱高出几倍,这定远侯府的世子都快入土为安了,也不知他能不能消受得了这福气!”

&ep;&ep;这话题一挑,屋里的其他男子也勾起了兴趣:“我听闻挑选瘦马有一套法子,那依你们看,这定远侯的世子夫人算几品啊?”

&ep;&ep;“这事你可得问砚书了!”

&ep;&ep;被几位同窗打趣,林砚书脸不红心不跳,执着宣纸走到窗前,“瘦、小、尖、弯、香、软、正。”

&ep;&ep;“还当真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你林砚书啊!”

&ep;&ep;林砚书眼梢微勾:“我说的是这副字画。”

&ep;&ep;“啧!”

&ep;&ep;“来让我们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