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是的,和之前那些穿着各种现代黑色西装的“拜访者”相比,这次来的人明显老派而考究,他们穿着的西装是宫肆不认识的款式,实际上他也不懂这些,不过总觉得这是老电视剧里才有的,啊~还是那种贵族电视剧里的。

&ep;&ep;他们还带着礼帽。

&ep;&ep;不是这种地方这种天气应该戴的防寒帽、雪帽,而是那种单薄的、除了装饰作用以外没有任何其他作用的礼帽。

&ep;&ep;看到他,为首的那名矮小之人摘下了礼帽,还朝他行了个礼。

&ep;&ep;等他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借助自家门灯的微弱黄光,他终于看到了这名来访者的长相——

&ep;&ep;是一名老人。

&ep;&ep;头发全部花白,一丝不苟的全部向后梳着,没有胡须,他的年纪应该很大了,脸上到处都是深深的褶皱,眼皮耷拉在下眼睑上,宫肆根本看不到对方的眼睛。

&ep;&ep;“您好,让您久等了,为了挑选合适的礼物,稍微耽搁了些时间。”那人的声音也非常苍老,然而吐字很清楚。

&ep;&ep;明明大家说的都是一样的话,然而宫肆硬是觉得对方说话的方式……唔……该怎么说呢?

&ep;&ep;优雅?贵气?

&ep;&ep;他搞不懂,不过听起来就不是普通人说话的腔调的感觉。

&ep;&ep;那人说完,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向左侧一指,站在那个方向的另一名黑衣人便及时拎起了什么。

&ep;&ep;一个玩具盒。

&ep;&ep;“这是送给宫四吉先生的礼物。”那人道。

&ep;&ep;然后他又将另一只手挥向自己的右后方,那边的人捧起了另一堆东西:一共三个纸箱,有大有小,依稀可以看出是文具、书籍……唔……最后一个是个足球?

&ep;&ep;“这是给另外三位宫先生的。”

&ep;&ep;宫肆心想:果然,他对我们也很了解。

&ep;&ep;不过和其他人不同,他多了解了宫四吉以外的宫家兄弟的事情。

&ep;&ep;“这里真的很冷,虽然已经提前查过了,不过真的抵达之后,发现还是比想象中要冷许多。”那人说着,仰起头用看不清的眼睛“看”向宫肆:“宫肆先生,您不请我们进去喝杯热茶吗?听闻冷水镇的冷泉水泡茶非常好喝。”

&ep;&ep;“我们自带了我们那里的好茶。”他说着,从不知道那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茶罐托到手掌心。

&ep;&ep;和对方的眼……皮对视了三秒钟,宫肆让开了路:“跟我来。”

&ep;&ep;说完,头也不回,宫肆径直向屋子走去。

&ep;&ep;进屋的时候,秋夏已经把起居室重新布置好了,原本沙发上属于阿吉的各种乱七八糟的小衣服、小玩具被清空;原本放在厨房的餐椅被拖了两个出来放到沙发对面;两者中间还摆了一块地毯……好吧,是爬行垫。宫家不是讲究的人家,宫肆又节俭,能在短时间内将起居室布置成能够谈事情的地方,秋夏已经是很巧思的人了。

&ep;&ep;他甚至还准备了热水→宫家没有茶叶。

&ep;&ep;眼尖的数了数客人的数量,发现椅子不够,冬春急忙又从厨房搬了把椅子出来。

&ep;&ep;“谢谢。”老者对他说了声谢谢,他先坐下,后面两个人将礼物放到沙发与椅子中间,然后才坐下。

&ep;&ep;宫家兄弟同时坐到了他们对面的沙发上,宫肆在中间,秋夏和冬春在他两侧,阿吉则被他抱在怀里。

&ep;&ep;此时,阿吉正奶凶奶凶的用菜刀眼瞪着对面。

&ep;&ep;“这就是宫四吉先生吧?他很健康。”对方看着阿吉,半晌说了一句古怪的称赞。

&ep;&ep;好吧,健康是个好词。

&ep;&ep;“请尝尝我们带来的茶。”对方说着,一名随从站起来拿过茶叶罐为诸人的水杯里加了茶叶,所有人手中的水杯变成了茶杯,浸润在茶香之间,宫肆知道,戏肉来了。

&ep;&ep;果然,那人再次开口了——

&ep;&ep;“我是为我的雇主过来商谈与宫四吉先生定契的事情的。”

&ep;&ep;他直接说明了来意。

&ep;&ep;“其他人怎么办?他们都交过来投标书……不,简历了,每天施压要我选人,我总不能选了半天忽然告诉他们,我们选了忽然过来的你吧?”试探性的,宫肆这样说道。

&ep;&ep;干枯的双手捧着茶杯,那人嘴角的褶皱慢慢加深了:“您是个聪明的孩子,请原谅我这样称呼您,不过按年龄来说,您确实还年少。”

&ep;&ep;“您应该早已猜到发生了什么,这才打开了紧闭多日的大门,不是吗?”

&ep;&ep;“是的,使我们把其他的人请走了。”

&ep;&ep;果然如此——宫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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