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慕晚刚进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屋里怎么有个男人,只到唐宋从沙发里起身,朝自己走来时,才反应过来。

哦,买主来了。

只是……

“你怎么来了?”余慕晚困惑的看着他,刚才不是跟张天娇你侬我侬,深情意切的相拥离开的吗?她甚至都勾勒出了他们深夜抱在床上的一副副血脉喷张的画,在她的画中,他现在应该挥汗如雨,忙的不可开交。

现在跑来干嘛?

“你的话听上去像在埋怨?”唐宋揶揄余慕晚。眸子漆黑,唇角带着一丝莫名其妙的笑意。

余慕晚可没有那么傻,觉得他开玩笑会是心情不错。他的阴晴不定和反复无常,她可是领教过的,所以也只是防备的看着他朝自己走近。

他现在来了,其实比将张天娇带回家里了更让自己心里舒服点。

只是奇怪,他是怎么脱身的?

他在床上的持久力不可能这么快啊。

就在她困惑不解时,他突然开口了。

“给我放水洗澡。”唐宋接过她手中提的东西,随手就丢在了一旁。摸了摸她的肩头,说:“一次五百,如果你有本事让我擦枪走火,能赚更多。”声音低沉,特别是在这灯光昏黄下,很是扣人心弦。

果然……

臭流氓。

原来在张天娇哪儿没有得到满足。

以前觉得他的笑温暖,现在他的笑轻佻。

余慕晚乖乖的去放水。

心里冷笑:擦枪走火了就让你自己打手枪,本小姐大姨妈还没有走。

等余慕晚进了浴室,唐宋也跟了过去。结果,却驻足在浴室门口。浴室里,灯光明亮。女孩坐在浴缸边沿,手拿着喷头,调试着温度。动作不如何的刻意,却又别有一番味道。柔软的腰身,细长的手臂,弧度优美五官轮廓,白皙的脖颈……

一切的一切……

胸口好像被什么一点点的胀满了。

唐宋蹙着眉看着余。

还是像当年那样抗拒不了。

五年前明知她还小,还是一次又次的抵挡不了她的邀约,最后沉沦在她柔软里。在牢房里的那五年,无数个惊醒的午夜梦回中都缠绕着她的身影。

那时就想,为什么不干脆死在她的身上。

为她付出的一切,只换来如今对自己的嘲笑。

唐宋,难道还要像五年前一样,为这个女人身败名裂吗?接着牢房里没日没夜一条条做不完的裤子吗?

谁会想到,惊为天人的唐宋不为父母,会为了一个女人,将厨艺练的炉火纯青,给她洗手做羹汤。

也是这双手,后来在牢房里做口罩,做裤子,做衣服。

由满腔的爱变成满腔的恨,心里的那个人都还是她。

心里一片荒芜。

只有靠近她时,才觉得好像有了丝生机。

一心痴情捧到她的面前,满心期待她能妥善珍藏,谁想她嫌恶心,弃如敝履。

这样的一个女人有什么值得自己死性不改,非要跟她纠缠不休?她会旁门左道吗?让人都这样了,还对她欲罢不能。

正在放水的余慕晚早感觉到唐宋站在门口了,只是奇怪他怎么一直没有过来。便扭头朝他看来过,蹙着眉头,唐宋同样回视着她,面无表情。

这种高深莫测,难以琢磨的样子,让人渗的慌。

“怎么了?”

顺着她的眼神,走过去。“不要放了。”抢了她手中的喷洒,直接关了。

“给我脱衣服。”

刚才在放水的余慕晚怎么可能知道唐宋刚才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现在他口气不善的指使她,心态难免有点不对,觉得他又不是没有手,抿了抿唇,说:“你有小儿麻痹症,不能自理吗?”

“有种你再说一次。”

他的样子有点吓人,声音不高,却让人忌惮。余慕晚大觉不妙,这个变幻莫测阴晴不定的男人又变了。自知失言,乖乖的来解他的扣子。

五年后接触他的身体都在黑暗中,事隔多年第一次这样在灯光明媚下直视他的体魄。莫名的开始心跳加速,最亲密的事都做过,却平静不了身体里那股叫嚣着,想要冲出来的情感。

当扣子打开时,余慕晚却没有脱掉他的衣服。

他腹部有一伤痕,鬼使神差的,余慕晚抬起手顺着痕迹,由左肋骨下方斜飞至背后。这就是那道差点要了他的命,一夜连下两道病危通知的要害吧。

如今看来,异常恐怖。

“很疼。”

他的目光追随着她的手,突然开口。

“余慕晚如果我坐了五年的牢叫灾难,那么你才是真正的灾难。是我唐宋这辈子最大的灾难,我连自己做错了什么都不知道,你说分手就分手。孩子说不要就不要,我连选的机会都没有了。你知道我做的最蠢的事是什么吗?就是我26了,既然会幼稚到拿死来威胁你。谁知道,你连我这个人都不要了,又怎么会在乎我的命?我生死不明的躺在床上是我咎由自取,可是我的母亲有什么错?”

余慕晚手一颤,惊慌抬头来看他。

唐宋却浅笑了。

“你现在的表情如果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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