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我很确定现在一点也不想再多塞东西入嘴,直到我点头如捣蒜,他才把我的盘子挪移到他的位置,重新动起银刀叉料里盘子内的乾食早点。

&ep;&ep;明明昨晚也没特别吃什么,甚至还因此跑了一趟厕所,隔一天的清晨,我也只吃了四口吐司,胃口大减的我就连主厨都离开岗位的来问候我怎么了,最后我也只是摇头,掛着一抹笑容说明没事,要他专心工作,服务更多人。

&ep;&ep;马客吃完早点后,起身将盘子交给巡厅的侍女,顺道去了一趟吧台迟迟未回,这之间隔了几分鐘有,他才端了两杯澄黄色液体的饮料回到桌上,杯底沉淀不少颗粒,他说:「这是现打的柳橙汁,我担心你都没什么吃,身体会累的,所以就帮你要了这个。」

&ep;&ep;我接过他准备的果汁,「谢谢你,这个我还喝的下去。」

&ep;&ep;我把杯边凑入唇嘴,冰凉的液体附有香甜果气一同刺激味蕾,混在其中的果粒与纤维让整个口感绵密黏稠。忽然间,我一眨眼,马克的轮廓模糊摇晃,动起残影,我正想聚焦时,发现加剧得更严重,耳里也听不见人声交谈,只剩下不停歇的嗡嗡声叫得我非常的不舒服,间接引发头疼。

&ep;&ep;我把杯子搁在桌面,身体的不对劲让我想到早上的不稳,难道是昨晚着凉了?这样的一个想法是现在唯一的方向,可我没有办法去追究什么,意识熬不过病魔对身体的残害,落下黑鸦鸦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