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雪,再次将他的头染白,但身形并不佝偻。

&ep;&ep;“这三首歌就是我在《华国新歌声》总决赛上唱的,唱的是我们之间的故事,你喜欢吗?”胡杨声音带着一丝期待。

&ep;&ep;因为在乎,所以期待。

&ep;&ep;风,是两人沟通的桥梁,从雪山这边带到那边。

&ep;&ep;听到她说很喜欢,胡杨瞬间露出灿烂的笑容。

&ep;&ep;“你还想听什么歌?我唱给你听。”胡杨很高兴的说道。

&ep;&ep;只要她喜欢,自己会唱的,都可以唱给她听,不会的也要现场作词作曲唱给她听。

&ep;&ep;“什么?你暂时不想听歌了?已经很满足了。”胡杨还准备多给她唱几首呢。

&ep;&ep;以前的时候她总喜欢靠着自己,让自己给她唱歌。

&ep;&ep;想想也对,这么多首含义丰富的歌,让她一时间消化不了,要稍微缓缓才行。

&ep;&ep;“陪你聊聊天啊,当然没问题。”胡杨很爽快的说道。

&ep;&ep;低头沉思一会,要想想跟她聊些什么。

&ep;&ep;很快就想到了。

&ep;&ep;“舒付年底就要结婚了,你知道新娘是谁吗?”胡杨笑着问道。

&ep;&ep;并没有聊起父母的话题,而是先以舒付作为话题的切入,这样会更加轻松。

&ep;&ep;也能让悲伤、思念的心情得到舒缓。

&ep;&ep;“本来这次回京城,其中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就是督促他赶紧找个女朋友,省的阿姨天天跟我诉苦,说自己辛辛苦苦养的猪怎么那么笨,连一颗小白菜都没有带回家,一点用都没有。”

&ep;&ep;想起以前阿姨和自己通话时,总离不开舒付“人生大事”这个话题。

&ep;&ep;她在吐槽舒付年纪老大不小的还不不知道着急,就忍不住想将他臭骂一顿。

&ep;&ep;同小区的那些老头老头整天聊这些,搞得都插不进嘴。

&ep;&ep;最后都以阿姨心情低落结束。

&ep;&ep;“嘻嘻,他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也是他们小区的。”

&ep;&ep;“你肯定猜不到对方叫什么名字的。”

&ep;&ep;寒风呼啸的声音更加大,仿佛是宋文娴她猜不出来,却又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的心情。

&ep;&ep;胡杨带着淡淡的笑意说道:“她叫赢玉华,舒付他还没上战场就已经输了,天然上处于劣势。”

&ep;&ep;然而下一刻他的笑容凝固了。

&ep;&ep;寒风卷起地上的积雪,漫天飞舞。

&ep;&ep;“我不是那个意思,在我心里老婆永远都是排在第一的,我自己什么地位视情况而定,我说的是舒付他们的姓氏,你想想舒付他姓‘输’的,赢玉华姓‘赢’的,地位在一开始就确立了。”

&ep;&ep;胡杨大脑快速转动起来,要将自己刚刚挖的坑给填上。

&ep;&ep;不然等下埋的绝对是自己。

&ep;&ep;因为他非常清楚,不要和女人在这方面争论,不然就是个傻子,特别是这个女人还是你老婆的情况下,那就更傻了。

&ep;&ep;所以胡杨要赶紧说清楚,哪怕自己本来是这个意思的也要说不是。

&ep;&ep;在妻子面前认错,并不是件羞耻的事,反而是责任和担当的体现。

&ep;&ep;嗯,这不是胡杨给自己喝的心灵鸡汤,是真这么认为的。

&ep;&ep;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自己是信的。

&ep;&ep;风,似乎不再像刚才那么狂猛。

&ep;&ep;将头上的积雪轻轻拨下来,露出乌黑的头发。

&ep;&ep;“文娴你知道吗?舒付他和赢玉华第一次约会,他还让我陪他过去,特搞笑。”胡杨毫不犹豫的将舒付给“出卖了”。

&ep;&ep;在老婆面前,兄弟就是用来卖的,用来背锅的。

&ep;&ep;不然要他有何用?

&ep;&ep;虽然当初自己也很紧张的,但也不至于像舒付那样啊。

&ep;&ep;“你想知道吗?”

&ep;&ep;“赢玉华问他怎么想到请自己吃饭的,舒付竟然说是他妈让他请的.....”

&ep;&ep;回忆起当时舒付脱口而出这话时,胡杨都惊呆了。

&ep;&ep;果然,每个单身狗的诞生都有其必然的原因。

&ep;&ep;七彩光晕在浮动,好似她在乐呵呵的笑着。

&ep;&ep;“舒付他肯定要有补救,理由勉强说得过去,主要是看赢玉华给不给她机会而已。”

&ep;&ep;“你看他们现在都要结婚了,很明显的嘛。”

&ep;&ep;胡杨摊了摊手,耸耸肩对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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