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资格跟孤争!”

&ep;&ep;北堂昊漫不经心地道:“原也没打算跟你争,是你自己沉不住气。本王不过是为父皇分忧,你以为呢?”

&ep;&ep;“你!”太子一噎,瞪着眼道,“你说什么?”

&ep;&ep;北堂昊露出嘲讽的表情:“既然听不懂就算了,本王还是那句话,你谋反忤逆乃是死罪,现在束手就擒,本王可以求父皇开恩,赐你全尸。哦,忘了跟你说,皇后已经被赐了白绫。”

&ep;&ep;说着北堂昊挥了挥手,有金鳞卫从后面一骑跃出,马后一根长绳,托着一具用草席包裹的尸体。草席的另一端,长长的头发拖在地面上,满是尘土脏污。

&ep;&ep;“母后!”太子目呲欲裂,剑指北堂昊,“畜生!她好歹是你的嫡母!”

&ep;&ep;北堂昊挑眉:“她还是你的亲生母亲,可你起兵谋逆的时候可有想过她还在深宫之中,生死不由自己?你忤逆谋反,是为不忠,枉顾生母性命,是为不孝。杀害太子妃和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是为不仁,栽赃到谢世子身上,让谢家全家蒙冤,是为不义。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才真的是畜生!”

&ep;&ep;太子几乎被气的吐血,顾不上身后谋士反复劝阻,剑指皇城,对身后将士喊道:“冲啊!杀进皇城,孤许你们一世荣华富贵!”

&ep;&ep;说着,他一马当先直奔北堂昊而去。

&ep;&ep;北堂昊淡笑地望着他歇斯底里的冲过来,身后季寻冲了出来,当下太子的全力一击。

&ep;&ep;太子冷笑道:“北堂昊,有本事你来跟孤单挑?”

&ep;&ep;北堂昊摇摇头:“你一个丧家之犬,还不值得本王出手。”

&ep;&ep;太子气得不行,指挥身边暗卫缠住季寻,自己再次对着北堂昊挺剑刺了过去。

&ep;&ep;北堂昊仍旧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勒马向后退了两步,太子本以为这次肯定得手,谁知道斜刺里出现一柄长剑,挡住了他的剑。

&ep;&ep;太子定睛看去,并不认得来人,却是又有那么点眼熟。

&ep;&ep;陆冲偏头对北堂昊道:“还没有人其他几处的叛军都已经剿灭,豫王正从北门过来。”

&ep;&ep;北堂昊笑着点头:“我早说过北堂旻不足为虑,你们现在却是信了我了?”

&ep;&ep;陆冲格挡开太子的剑,道:“你快回去太极殿,莫让他抢了先。”

&ep;&ep;北堂昊却没有动,眼见太子拨马就要后撤,双脚离镫,轻身跃起,凌空翻了一个跟头,把太子抓下了马。

&ep;&ep;太子带的人大部分已经被擒下,他也知道自己大势已去,这会再也站不起来,瘫软在地叹道:“小人误我!小人误我!”

&ep;&ep;北堂昊俯身在他耳边道:“你以为父皇有意废立,才孤注一掷,可你又是否曾想过,你的那些眼线是从哪里得的消息?”

&ep;&ep;太子震惊地看向北堂昊,摇头道:“你胡说!”

&ep;&ep;北堂昊含笑道:“是吗?”

&ep;&ep;太子还是摇头:“那些都是孤养了十几年的死士,怎么可能被你……”

&ep;&ep;北堂昊哈哈一笑:“你不知道我以前叫傅流年吗?你不知道傅流年是干什么的吗?就凭你这脑子,还想着谋反?让你当太子,都是万民的不幸啊!”

&ep;&ep;太子这次是真的张口结舌,许久才道:“你,你的仇也算是报了。你开心了?”

&ep;&ep;北堂昊摇摇头:“不亲眼看着你和皇后被千刀万剐,我怎么能开心?不过也算了,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大度一点,已经死了一个,你嘛,还是留给皇帝处置好了。”

&ep;&ep;太子呆愣愣地看他,又听北堂昊在耳边低声道:“你的父皇可是一直不信你会谋逆呢,你觉得他会不会被气死?”

&ep;&ep;太子猛地一震,像看魔鬼一般看着北堂昊,接着全身颤抖缩成一团:“魔鬼,你是魔鬼!魔鬼!”

&ep;&ep;北堂昊直起身,收起了那副狰狞的样子,仍旧是一副温文尔雅的神情。

&ep;&ep;北堂曜领兵疾驰而来,正瞧见被全面击垮的太子抱着膝盖像个傻子一样自言自语,他面前的北堂昊一身戎装挥斥方遒。

&ep;&ep;北堂曜笑笑,下马走到北堂昊面前,道:“皇兄。”

&ep;&ep;北堂昊挑眉:“你来了。”

&ep;&ep;北堂曜道:“不是你叫我来的?怎么,你以为我会先去太极殿?”

&ep;&ep;北堂昊深深看他一眼,摇头道:“我只以为你不喜欢看到我。”

&ep;&ep;北堂曜看了一眼太子,淡声道:“是不喜欢。”

&ep;&ep;北堂昊指了指陆冲道:“那位是陆家三爷。”

&ep;&ep;北堂曜淡淡扫了陆冲一眼,又问北堂昊:“可有派人去找休屠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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