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慕晚有一辆白色的宝马525li,是考上大学第一年父亲送了,因为意义重大,再没有钱也不舍得卖。自从父亲入狱,放着也没有开过。今天倒是破例了,她发了信息问唐宋,他让她直接到东部西海岸临山二期找他。

这个名字有点长的鬼地方原来在城西的临海边。如果说城西临山,她可能更容易明白。

上车起动后,余慕晚调出互联网导航,直驱目的地。

今天星期二,唐宋没有上班,倒也是蛮奇怪。

余慕晚可不会多情的认为,他是特意给她搬家,所以没有上班的。

门是开的,他就靠在临门最近的一张吧台旁。手里端着一杯红酒,见余慕晚进来,缓慢而迟疑的抬眸朝她看来。

“你为什么私自搬我的东西?”

唐宋一笑,放下手中的酒杯,又给另一个空杯子倒上。“错。”看来,都准备好她的了。他将倒好酒的杯朝她举了举,慢漫不经心的说:“过来。”

余慕晚的脾气犟,但有求于他,已经快习惯了服从他。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甚至接过了他递上来的酒杯。

“你的东西我没有搬。”

没搬?

还想骗人吗?

余慕晚气的脸都有点鼓。“房东都已经告诉我了,你退了我的房。你的秘书也打电话我了,说你让人搬走了我的东西。”

“是吗?”唐宋别有深意的望着她。“你的东西我让人搬去丢了。”

丢了?

那可都是我的钱买来的。

没有经过本人同意就擅自丢了?

他怎么有脸说。

而且,还笑的出来。

“你丢哪儿了?”

唐宋一脸的高深莫测,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那得问搬东西的工人,说不准他们拿去卖也不一定。”

什么?

她气的都有点抖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的话似乎是个笑话,向来笑点不高的唐宋闻言很是愉快。他看她的眼神莫名其妙,让她看不懂。

这个让人琢磨不透的男人,通常在这种情绪摇摆不定时,一定不能惹怒他。

所以……

余慕晚警惕的看着他,静观其变。

果然……

明明很愉悦的表情一改,唐宋冷哼一声。“陆周进去过。”

嘴角一抖,余慕晚都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么不可思议的理由,让他做出这么幼稚的事情来。

“你是在吃醋吗?”余慕晚更想说:你是疯了吗?

可惜没胆。

这五年的空白期,他变的易怒,谁知有没有变的暴力?

如果他打人怎么办?

余慕晚脾气倔强,性格却单纯。

行为总是快过思想。

所以她本能的后退了一步,退到安的距离。

她的行为莫名其妙,让人摸不着头脑,却是真触了唐宋的低线。

脸色一寒,唐宋冷冷的说:“你想多了。”

那就好。

如果他来一句:因为爱你,所以才这样打你、骂你、羞辱你,她一定会受不了。

余慕晚松了口气,很快的回了句:“希望是我想多了。”

一句简单的话,让唐宋七窍生烟。他已经在极力的压抑怒火,她却一再的挑战。

“你说什么?”

这一次,余慕晚乖乖的闭嘴了。

他的怒气太明显,脸都有点抽搐,一句话是慢慢的从齿缝中挤出来,明显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她愣愣的望着他,心里有丝丝的窃喜。他会为了别的男人去过自己的屋子而生气,为了杜绝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让自己搬来属于他的领地。

是这样吗?

余慕晚知道自己这样想有点自作多情,可是怎么办?就是忍不住这样想。

“你在笑什么?”

唐宋的脸色已经难看的不好形容了。

如果她承认了,他可能会控制不住弄死她。

可是,慢半拍的余慕晚一脸茫然。

笑了吗?

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他,困惑的问:“我笑了吗?”

“余慕晚——”

一时,两人都不再说话。

余慕晚不是傻瓜,有事情自己也想的明白。

他被自己害的入狱五年,再深的爱也该变味了。

现在是她自己死乞白赖的求着他,不然俩人能有什么交际呢?

人不能得寸进尺,得意忘形,更不能不知好歹。

“对不起。”

余承率先道歉。望着他白皙帅气的面容,放缓声说:“我做错了事都让我来承担,不要再要牵连我身边的人好吗?”

沈小燕是无辜的。

她的表姐帮助过她,更加是无辜的。

现在这俩人因为自己,都丢了工作。

沈小燕还好,马上毕业了,拿到了文凭,可以找一份体面的工作。

可是她表姐呢?

没有什么学历,长年在v吧工作,已经升到了领班,算个小管事。就因为自己一时多事,帮了她,连工作都丢了。

这些年,她习惯了跟男人逢场作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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