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都跪了大半个时辰,膝盖都跪疼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就听见打呼的声音!也就纯属好奇,京野南偷偷抬头看了眼,我擦!堂堂一个知府大人,竟然办公时间段,在公堂之上打瞌睡?

&ep;&ep;“大人!大人!”要说这知府大人的睡眠质量还真不是盖的!都能赶上给哪家床垫公司打广告了!到底是在身边伺候久了,那师爷对他家大人的脾性也是了若指掌,说来也怪,他就在对方耳边小声嘀咕句,“和了”?那知府大人立马跟自家房子着火了似的,胡子一翘,条件反射惊醒道!“谁?谁和本官的牌?”明白了!这知府大人保准是昨儿个打了一晚上马吊,搞得白天精神萎靡不振!

&ep;&ep;师爷兜着手小心巡视道,“大人,您该升堂了!”那个知府大人这才稍加整理衣冠,注意了下自身形象,捡起手边的惊堂木,大力敲了下去,“肃静!”“威武——”就跟电视上演的,两排个个面色整得跟个煤炭工人似的衙役,好比丐帮弟子讨饭似的拿着板子在地上“笃笃笃”敲!

&ep;&ep;“堂下所跪何人?”

&ep;&ep;“草民王操飞,叩见大人。”这个王操飞她认识,就前天在河畔指证她的人。插点题外话,大哥,你爹妈可真会取名字!王操飞,直接把人给操飞了,牛逼!技术一流啊!你哥的名字就更有艺术探讨性了!这要是骂人,搁现代,人说,你爹怎么生出你这么个操蛋玩意儿?

&ep;&ep;“就是你,一大早惊扰本官的美梦?”“啊,是是是!啊,不是不是!”一会儿说是,一会儿说不是!这人到底会不会表达?“是她!”纳尼?大哥,屎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是她杀了我大哥王操蛋!才会打扰到大人您!大人,你可要给小民……”

&ep;&ep;“等等等、等一下!”还没听对方把话说完,那个知府大人把屁股稍稍一撅,“崩”一声巨响,终于解脱了!大人,咱能注意点影响吗?堂堂一个知府大人,居然在公堂之上放臭屁?“终于把屁给放出来了!果然舒服多了!”你是舒服多了!旁边的人都熏死了!“好臭啊!”赶紧散开!赶紧散开!

&ep;&ep;“肃静!”惊堂木又一敲,所有人都小心回到原来的位置,看他们的样子,一个个真的憋得好辛苦!“你说她杀了你大哥,本官问你,你有何凭证?”“大人!小人亲眼所见!我大哥死的时候,现场就只有她一个人!”结果那王操飞答话,一直用手捏着个鼻子!

&ep;&ep;不一会儿,王操蛋的尸体也给抬上来了!

&ep;&ep;都说了肃静,下面居然有人胆大包天,捂着个肚子还在笑!“你笑什么?”人本尊都移驾到她跟前了,跪地上那傻妞还没意识到那双官靴的主人是谁,笑得花枝乱颤,捡起地上的蚊子尸体说,“你不觉得很好笑吗?这个大人的屁威力实在太猛了!连蚊子都给熏死了!”一抬头,京野南怕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ep;&ep;“哼”一声,那个知府大人回到座位上,衣摆一掀,屁股还没落座,“崩”又一个臭屁!这次再也没人敢笑了!憋也要把自个儿给憋死!

&ep;&ep;现在开始正式审理此案,“他是王操飞,那你又是何人?”“民……民女京野南。”这下有的人可是老实多了!四处张望了眼,周围的人全对她流露出一副鄙夷的神色,人又不是她杀的,那些人干嘛都对她指指点点?

&ep;&ep;“你就是那个杀死王操蛋的凶手?”

&ep;&ep;“我?凶手?”一句话,把她问懵了!反指自己鼻子!“这件案子还用审吗?找人随便给她拟份罪状,让她签字画押!大人我累了!本官要回房休息!”言罢,那个知府大人还打了一个呵欠!他这分明就是公报私仇!就因为她刚才在公堂之上笑他放屁,开罪了他!所以他案子审都不审,一口咬定她是杀人凶手!

&ep;&ep;“大人,我不服!”

&ep;&ep;不服?“大胆京野南,竟敢藐视公堂!来啊!打她二十大板!”纳尼?一言不合就要动用私刑?京野南还想上前替自己分辩几句,奈何那几个用刑的大哥已经二话不说将她架好,正面朝下按在了长板凳上,用力一扯,将她裤子当着众人的面扒了下来,两瓣白花花的屁股就这么在众人眼皮子底下亮了相!

&ep;&ep;“我没杀人!凭什么要挨你们打?”咬人胳膊,挠花人脸,什么撒泼耍横的功夫,京野南通通都使上了,就是不肯乖乖就范!“哟呵,还想造反了不成!你们这群饭桶!还愣着干什么?快点给本官把她按住!”又上来两个帮手,任京野南怎么扭捏挣脱都无济于事,后面那两个衙差已经“啪啪”,一边一下重力杖责在她的屁股上!

&ep;&ep;“大人,您消消气,喝口茶!”

&ep;&ep;一面默默忍受着屁股上火烧火燎的痛楚,京野南一面咬牙切齿将害她的三张面孔记了下来:一个狗屁知府,还有一个充当走狗的师爷,再加上一个诬陷她的卑鄙小人——王操飞,这几个人狼狈为奸!狗日的!姑奶奶今日这梁子算是跟你们结大了!打吧!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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