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沅脱掉上衣,赤裸着上半身躺在我的右边,我看着窗外星空,也闭上了眼睛。

实在太累了,明天,也许会有好消息吧!

1.1逃亡的第二天上

瓦西里曾说过:“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出自《列宁1918》)

我想套用这句话,说出“电没了,水没了,一切都要完蛋了。

太阳还未升起,玻璃被人砸碎的声音惊醒了我。我忍住身体的不适,想出去看看,却发现,苏沅的老习惯又冒出来,整个人都像八爪鱼一样,牵制着我。

我用手推开他,立刻又会抱住我。

而且他爱赖床的习惯,依旧保持并发扬光大。甚至连与他一起睡的人,因为不允许起床。

我在经过耳边大吼,捏住他鼻子,还有摇晃他的身体,终于让他睁开了眼睛。

在他委屈的眼神中,我感到一丝罪恶感,只好哄他,“乖阿沅,起床了,再不起床,就要晒屁股了。”

他的声音也软软的,说着:“我不要,哥哥。”

我忍住脾气,回他:“那我先起床,你再睡会。”

他竟然还不愿意,抱住我的腰,枕着我的腿,说:“再睡一会会。”

我叹口气,问“多久?”

他说数一百下。

我立刻数了“一”然后直接跳到“一百”

苏沅谴责的眼神看着我,守约地起床,穿上柜子里的白色兜帽服。

我随意穿了一件衬衫,走出房门。

外面何洋顶着两个黑眼圈,跟我道早安。

我大概猜到,何洋一夜未睡,在等电话。

我问他,听见玻璃碎了的声音没有?

他摇头说没有。

我觉得自己肯定没有听错,拉开客厅的窗户看了看,一个白色衣服的人就蹲在隔壁房子的窗台上,正在砸着玻璃。

白色衣服的人看到我,很是激动,像是在沙哈拉发现了绿洲一样。

他说的第一句就是:“你家交电费了没?”

我下意识地回了句:“交了。”

他激动地爬过来,大喊一句:“快让我充个电,我手机没电了。”

白衣服的人叫楚天,是楼上那层的住户,几个大学生合租的房子。

他昨晚从楼下买东西回来,差点被怪物攻击了,逃回家后,打了一晚上电话,忘记充电。

我将家里的插座位置高告诉他,只见他拿出七八个手机,挨个找位置充电。

可惜,每个插座都没有电。

他恨铁不成钢地问我:“你家不是交电费了吗?”

我想说,肯定啊,怎么可能不交电费呢?

后面何洋说了句:糟糕了,停电了,你们看对面的电子屏幕也没有电。

我顺着何洋指的方向,果然天天宣传本市标语的电子屏幕也没有亮起。

苏沅终于清醒,从洗漱间里走出来,说出:“水也停了。”

一句话,让屋子里的人都陷入了沉默。

心理素质过硬的何洋也说出:“这真的是穷途末路了啊!”

楚天的怀里的对讲机发出声音。

里面的声音很耳熟,好像是本小区除了名的暴发户、恶霸。

他的嘴里脏话不断,总结一句话就是:“有没有电?冲满没?”

楚天皱眉,无可奈何地说出:“停电了,我在25楼发现了几名幸存者。”

“幸存者?那看看他们有没有食物,没有就不用带到顶楼来了,也是麻烦!”

1.2逃亡的第二天上

楚天看着我们,苦笑地说抱歉,然后,给那些人通了话。何洋奇怪的眼神在他四周围绕,最后忍不住问了我一句:“什么人啊?”

我说:“他叫楚天,楼上合租的大学生。刚刚对讲机里说话的人是20楼的住户,听说是混黑道的,还在闹市区有家酒吧,被警局查封过几次,换了户主与牌子后,继续做着不干净的生意。”

他又指楚天,问:“他怎么好像是从楼顶下来的,这么高,是贼吗?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什么砸人家玻璃啊!”

我也很好奇,只听人说过是楼上合租的大学生之一。我对着何洋说:“不知道啊!”

他低沉地声音,不解地说着:“不知道,就让这个人进了屋,你缺心眼啊!”

我一听,回道:“我不是也让你进了屋吗?”

何洋一手揽过我的肩膀,说:“那能一样吗?咱们可是生死之交了,不看看我扛着你,跑了多少楼?”

我说的也没错,我确实太莽撞了。但是这样的情况下,也顾不得太多。外面的情况不明,又没有救援,现在电和水都停了,活下来都是个问题。

楚天那边估计已经交涉好问题,跟我们说:“你们要不要和我们一起?郑哥的一个朋友,打算来接他,顺便带我们一起走。”

郑哥就是那个出了名恶霸,我听到这样的消息,无疑是雪中送炭,觉得那个郑哥也不错。

我立刻回:“可以吗?”

楚天点了点头,说:“可以,但是有几个规矩,不过等你们上去了再说。”

“上去?”我好奇地问道,上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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