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忠君忠国的自然无辜,重新编队,把他们的人都往那些船上掺一半,其余的全安排水性好的。正好让他们看到我们的谨慎,等过了‘险境’,我们居功了,就显得更自然。”

&ep;&ep;“我这军师来到现在,都是打杂的……”

&ep;&ep;刘灿闻言摇头。

&ep;&ep;许鹤宁在这回当真是事事亲力亲为,让他根本没有用武之地。

&ep;&ep;许鹤宁闻言,爬起身盘腿坐在船头,咧嘴一笑:“你这军师用处在后头呢,不急。”

&ep;&ep;说罢,又跳下船头,往船舱里去。

&ep;&ep;陈鱼忙跟上:“义兄,是不是要做计划了?”

&ep;&ep;“嗯?我是给你嫂子写信去。”

&ep;&ep;许鹤宁留下一串笑声,让陈鱼又翻了个白眼。

&ep;&ep;浙江局面仿佛是在变好,太子那头却是一点也没敢放松,让人随时探着情况,并且死死盯着已经到了封地去的大皇子。

&ep;&ep;魏公公今日正好收到大皇子封地的消息,偷偷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ep;&ep;“侍妾怀孕一个月?我这大哥倒是子嗣旺的。”太子闻言嗤笑。

&ep;&ep;魏公公望着太子,不好接话,心里是觉得老天不公平的。

&ep;&ep;太子仁义,却是连个皇孙都来得艰难。

&ep;&ep;“让人继续盯着,不能放松。他既然敢在浙江养私兵,和他们勾结,还把许鹤宁用所谓的民意给支走了,必定有大动作。”

&ep;&ep;太子沉默片刻,沉声吩咐。

&ep;&ep;魏公公当即转身去交待。太子妃坐在侧边,两人说的话听了大半,面上带着忧色。

&ep;&ep;她不太明白大皇子为什么能够认为可以与太子为敌。

&ep;&ep;太子的储君当了二十年了,大皇子何来的自信能够替代而之。

&ep;&ep;这个问题已经让太子妃疑惑很久,但每回想问太子,都被她自己给压了下去。

&ep;&ep;东宫子嗣艰难的事她一直就认为有人下手,可是她查过,最后发现所有妃嫔都正常了,也没有人能在东宫做手脚。

&ep;&ep;所以,她很早就在猜测是不是太子自身问题。

&ep;&ep;所以她不敢问大皇子的事,她也不知自己恐惧什么,就是隐隐觉得大皇子敢造次和太子身子有什么关联。

&ep;&ep;太子妃在猜测中狠狠揪着帕子,岸边爆发出一阵欢呼和叫好。

&ep;&ep;是已经有了结果,由京城的五大营组成的船只得了第一。

&ep;&ep;也算是为皇帝挣了脸面。

&ep;&ep;云卿卿亦在欢呼声中回神,见到夺冠的队伍是五大营的,虽然知道云嘉祺是得不了冠,还是免不得可惜。

&ep;&ep;云嘉玉此时回头跟她说话:“嘉祺那队好几个营里的,他也算沾个光了。”

&ep;&ep;“还有哥哥这样算的,那考个秀才,是不是就算是进士了。”

&ep;&ep;云卿卿好笑,云嘉玉听过后也笑:“算吧,霍二过了院试跟中了进士一样,差不多差不多。”

&ep;&ep;说起霍二,还真让他险险的过了院试,可以参加秋闱,闵大老爷这回是没话说了。

&ep;&ep;兄妹俩说着,在云卿卿身侧的李若悠小小声问:“秋闱就只有不到四个月了吧。”

&ep;&ep;现在是五月,一般中秋前开秋闱。

&ep;&ep;云卿卿点头。

&ep;&ep;“确实……”然后就想到什么问,“二弟可是要参加科举的?”

&ep;&ep;李若悠皱着眉头摇头:“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吧。”

&ep;&ep;应该是?

&ep;&ep;云卿卿对李若悠和刘灿的相处实在不知说什么好,她视线落在李若悠眉心的那朵莲花上。

&ep;&ep;明明花钿是刘灿让她帮忙找人做的,可就是不让告诉李若悠……云卿卿想着叹气,实在是闹不懂男人的心思,就跟她一开始也就没有闹明白许鹤宁一样。

&ep;&ep;“二姐姐!你看见没有,我很卖力!”云嘉祺一身是水就跑了过来,笑着的眼眸明亮若星。

&ep;&ep;“你二姐姐可受不住你满身水汽,别靠近了,站边边去。”云二夫人见儿子那没点贵公子的落汤鸡样,嫌弃连连挥手。

&ep;&ep;少年郎委屈地站在一边,把大家逗得哈哈笑。

&ep;&ep;云婉婉被孩子缠得没能出门,云卿卿见他实在可怜,朝他招手。

&ep;&ep;云嘉祺跟个孩子似的就蹲她身边:“姐姐快给我擦擦脸。”

&ep;&ep;她就拿着帕子把他连头发都擦了擦,云嘉玉在边上看得眼睛直抽。

&ep;&ep;今日没有更多的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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