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新皇和朝臣之前已经完完全全站在了对立面。

&ep;&ep;谁都不知道事情为何会突然发展到这一地步,朝臣们觉得新皇好像得了失心疯,对这些臣子简直是一副除之而后快的态度。而新皇呢,他每天上朝的时候,看着下面朝臣们的那一张张对他恭敬的脸,却觉得下一刻这些人就会挑起来造反,直接将他拉下皇位。

&ep;&ep;就在这时,朝野间突然出现了一种言论,说先皇是被现在的皇帝下毒害死的,而皇位也是新皇逼宫得来的。

&ep;&ep;若是以前出现了这种大逆不道的言论,朝臣们捂着还来不及,但现在,他们却放任这种流言四起。

&ep;&ep;“皇上,必须得想想办法,朝野间关于这种大逆不道的流言越传越盛,要是再传下去……”

&ep;&ep;新皇气急:“一定是他们,一定是他们放出去的,这些狼子野心的东西,他们任何一个朕都不会放过,先要解决……”新皇脑子里蓦然想起崇正帝殡天的时候对他说的话。

&ep;&ep;“难道是他在背后捣鬼?”

&ep;&ep;第二天早朝,新皇突然向周颐发难,说他在与海外某个国家有勾结,对大越居心不良,要将他打入监牢,等证据再确凿一些,立刻让周颐俯首。

&ep;&ep;如果是在新皇闹出这一连串的事情之前,大家说不得对周颐还真会有点怀疑,但现在,大家都明白了,这不过是新皇故意打压他们这些朝臣的卑鄙手段而已。

&ep;&ep;周颐对大越有多大的功绩,即便是和周颐的政敌也不得不服气,但现在,皇上仗着自己手中的皇权连周大人这样于国有大功的臣子都能胡乱打压,那他们呢,他们还有什么活路,皇上他已经疯了呀!

&ep;&ep;当即就有人出来给周颐求情:“皇上,周大人万不可能做这些事,他对大越的忠心日月可鉴,先皇也对周大人褒奖有加,周大人实乃忠君爱国的表率啊……”

&ep;&ep;不等求情者说完,新皇就猛地一拍龙椅,暴怒的喝道:“住嘴,先皇是先皇,朕是朕,周颐勾结外匪,企图颠覆我大越江山,朕已再三调查,来人,将周颐押下去。”

&ep;&ep;“慢着,皇上,容臣再说几句话。”周颐忽然朗声道,不等新皇反应,他便径直说了下去:“皇上,臣生于大越,长于大越,对这片土地,对大越的百姓都爱的深沉。臣自问,绝没有做过一丝一毫愧于大越愧于皇上之事。皇上,您近日的所作所为大家都看在眼里,作为臣子,臣再对您说一句肺腑之言,请您爱惜为朝廷鞠躬尽瘁的大臣们,也请您将百姓们真正看在眼里,如此,即便含冤,臣也死而无憾了!”

&ep;&ep;“带下去!带下去!赶快给朕带下去!!!”崇正帝激动的咆哮道。

&ep;&ep;“周大人,周大人……”

&ep;&ep;朝臣们听了周颐那番话,再眼睁睁的看着周颐被拖下去,心里仿佛闷了一座火山,同时又有唇亡齿寒的惶恐。

&ep;&ep;在周颐被皇上打入大牢没一会儿,大越时报上就刊登了这一消息,并且还把近日朝堂上刚发生的事事无巨细的都刊登了出来。

&ep;&ep;这一下,立刻在全大越掀起了轩然大波。

&ep;&ep;以商业书院的学子为首,各地的学子准备联名起草谏书,而以商人们为代表的阶层,则纷纷到处奔走,看看是否有救周颐的办法。

&ep;&ep;八年的时间,周颐将自己的名字渗透到了大越的每一个角落,商人心慌,工人们恐慌,能有今天的日子,都是周大人带来的,若是周大人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他们怎么办,再回到之前连饭都吃不饱的日子吗。

&ep;&ep;这件事越闹越大,在周颐下大牢的第二天,全城过半数百姓竟自发的跪于午门前为周颐求情。

&ep;&ep;皇宫的城墙上,新皇遥遥看着下面跪的乌压压的人头,他心里升起的不是要饶周颐一命,而是惶恐,周颐在民间如此受人爱戴,那岂不是只要振臂一呼,就能随时将他从皇位上拉下来?

&ep;&ep;新皇转身就走,现在就要处决周颐,马上,不能再耽搁一会儿了。

&ep;&ep;就在他要吩咐的时候,忽然有人来报:“皇上,不好了,周大人被人救走了。”

&ep;&ep;新皇只觉得头脑一阵晕眩,完了!

&ep;&ep;京城城郊,韩将军,马将军俱在,杨知文领着一些大臣竟然也在此。

&ep;&ep;他们都望着京城方向。

&ep;&ep;没一会儿,一辆马车快驶来。

&ep;&ep;周颐从马车下来,动容的拱手:“大恩不言谢。”

&ep;&ep;“周大人。”杨知文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他走到周颐面前,恳切道:“也许是老了,对权利没了年轻时那股执念,反而更能平常的看待这世间之事,老朽入朝六十载,一开始也想做个好官,为百姓谋福祉,可最终还是陷入了欲望的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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