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提弄两下,翟星喉中立刻响起呜咽。

&ep;&ep;他倒是很乖,没用那副嗓子乱喊败人兴致的词句,想想时兴的小玩具都不能避免振动噪声,朱邪也就接受了。

&ep;&ep;她把他放回地上,骑在他脖子上打圈揉捻,腿间传来筋骨的韧棉网的柔。

&ep;&ep;视线下移,屈跪在地的雪雕小人,占比最大的是一对屁股。

&ep;&ep;翟星刚跪下时大腿垂直于地面,自然垂落的肉并未显露,如今被压得大腿小腿折迭,屁股便挤压在他自己的脚后跟上。

&ep;&ep;丰盈得像两瓣山竹,浮现的浅色毛细血管也像果肉表面的红网。

&ep;&ep;朱邪鞋跟压地不动,只把鞋尖向内转,把他的臀峰戳顶到最高。

&ep;&ep;腰与臀相接处多了一道若隐若现的肉感折痕,像剪纸手工书上的虚线游过空白,提示人可以沿线剪切取走有用的部分。

&ep;&ep;仿佛感受到她的视线落在那里,屁股自发奉承地抖动起来,一下下吸吮着陷在里面的鞋尖。

&ep;&ep;朱邪抽弄两下插在他口中的拇指,啵一声拔出唇洞,积攒的口水当即浇在地上。

&ep;&ep;“我怕。”翟星哭诉。

&ep;&ep;朱邪身上有一种往日没有的狂气,像龙卷风要拆碎他身体的屋檐把他卷上高空。

&ep;&ep;“怕了,就喊学姐。”

&ep;&ep;“学姐?那是什么意思?”

&ep;&ep;“等于拍呼叫铃。”

&ep;&ep;话音一落,翟星的上身便被托抱着抬高,敞开成V形的金属拉链猛然擦过他的颈肉,紧接着反向一划,他又被摔回地上。

&ep;&ep;接下来的一切,都是这个过程的高速循环。

&ep;&ep;感觉不到后颈上女人身体的炽热摩擦,因为紧挨那里的还有坚锐的链齿,强烈的硌痛压倒了一切可能的柔软。

&ep;&ep;插在他嘴里的拇指也许是软的,箍在他胸前的手臂也许是温暖的,被他抱住的双腿也许是可靠的,都抵抗不住受迫下弯的脖颈的阵痛。

&ep;&ep;寂静的治疗室内,一时只剩皮肉疯狂挤压发出的扑哧,和男人双膝磕碰地面的脆响,门外医护往来的脚步都比这些动静更清晰。

&ep;&ep;待宰的白羊在蛇腹下挣扎。

&ep;&ep;“喜欢痛是么?现在够痛吗。”

&ep;&ep;她还能平稳地讲话,只有字眼里藏着细碎的喘息,显示她也是这场激烈性事的参与者。

&ep;&ep;速度加快的同时,朱邪的力道也越来越大,自己分立的双腿越叉越远,直把翟星跪坐的双腿压到大敞,渐渐趴伏到地上。

&ep;&ep;一滴粘稠的经血忽然滴上他手背,眼泪接踵而至。

&ep;&ep;“说,为什么勾引医生?”

&ep;&ep;“我,爱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呢,翟星噙住她的拇指痛喘,“我爱你。”

&ep;&ep;朱邪半坐下来,腿根夹住他的脖子前突后撞。

&ep;&ep;“她们也是你引来的,小倡优。”

&ep;&ep;“我,我错了……脖子!啊……”脖子要被干断了。

&ep;&ep;剧烈晃动中,翟星的手从她脚踝脱开,向前支撑,挡住自己快要砸向地面的脸,趔趄的动作让口中拇指一下顶到了咽喉。

&ep;&ep;“呕!”想吐的瞬间,极腥的稠液灌入他口中。

&ep;&ep;侧漏的经血顺着他的后颈向脸前倒流,两条血线就这样从两侧侵入唇角。

&ep;&ep;“咳,咳咳——学姐,饶了我。”

&ep;&ep;远方传来一声悠长钟鸣,恍然跨越十年,响成另一种铃声,化为清雨,涤荡血色。

&ep;&ep;心灵深处远远传来自己的声音:朱邪,你看……

&ep;&ep;你看你像不像自己最讨厌的人?

&ep;&ep;像。

&ep;&ep;像又怎样?

&ep;&ep;人总要荒唐地活下去,强大到一无所有,失去自我。

&ep;&ep;“学姐!”

&ep;&ep;暴虐的动作停下了。

&ep;&ep;在高潮的刺激下,朱邪只是麻木地蹭过翟星颤抖的背,把脱力的男体压在地板上,搂住,揉一把他受伤的脖颈。

&ep;&ep;性事终了于短暂的温柔,翟星知道自己输了。

&ep;&ep;血泪从手背滑向地板的时刻,他从红色液体的反光里看见了朱邪的脸。

&ep;&ep;她面无表情,闭着眼。

&ep;&ep;也许她一次都没有睁眼。

&ep;&ep;翟星扑闪两下哭红的眼睛,从地面脏乱的液体中掀起沾满血痕的下巴,敏锐地对准窗外的镜头。

&ep;&ep;窗帘后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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