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不管求不求的来,但没有拦着别人求的道理。

&ep;&ep;太子也明白这个道理,他脸色难看,却又无法真的对闵劭发作。

&ep;&ep;他眉头拧着,冷笑一声说道,“好一个顺从本心,有些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也不过是愚蠢而已,希望闵大人多为自己的前途考虑。”

&ep;&ep;太子此时叫闵劭闵大人自然是带了几分威胁的意思了,但闵劭却只是低了头应道,“是。”

&ep;&ep;太子见他这副软硬不吃的样子脸色更加难看了,只是到底是储君,需要顾及名声,做不出在街上为难一个臣子的事情来,他沉着脸放下了车帘,又隔着车帘对闵劭说道,“闵大人最好好自为之。”

&ep;&ep;闵劭站在原地,看着太子马车离开的方向,一只手握着腰间的绣春刀,面无表情,他另一只手里还握住毓宁给的那一把珍珠,嘴里轻轻重复了一遍太子刚才的话,“好自为之?”

&ep;&ep;过了一会儿竟是轻轻的笑了一下。

&ep;&ep;太子的心思他知道,那帝后又怎么会不知道呢,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提起这件事,显然自己是肯定求不得的,而这位太子恐怕也和他没多大差别。

&ep;&ep;他冷眼看着太子的车驾在他刚站过的郡主府门前停了下来。

&ep;&ep;刚才出来的丫鬟迎了上去,似乎说了些什么话,然后太子便在郡主面前蹲了下来,似乎是在哄她。

&ep;&ep;看着太子对这位毓宁郡主倒是真的上心,只是……

&ep;&ep;闵劭看着不远处一路跑过来的内侍,不动声色的离开了。

&ep;&ep;不久之后他就在回宫的那条路上见到了太子的车驾。

&ep;&ep;算起来前前后后这位太子在毓宁郡主那里呆的时间也没比自己长多少。

&ep;&ep;皇家之人的心思向来就比任何一个人都重,他将那一把珍珠放进了腰封中,等回府之后又找了个盒子珍之重之的装了起来。

&ep;&ep;至于太子的话随风吹过也就散了,第二日他依旧雷打不动的又去了郡主府门口。

&ep;&ep;只是今日他却再没看见人出来了。

&ep;&ep;原本昨日也是一个意外,见不到才是正常的,但闵劭却觉得不知为何他心里竟有点失落,以至于他比平时多站了两刻钟。

&ep;&ep;大概门房见他日日来心诚便悄悄告诉她郡主今日要进宫,让他相见的话多等一会儿。

&ep;&ep;闵劭闻言心里一动,欲走的步子就慢了下来。

&ep;&ep;果然不过一会儿他就听到门口传来了说话声,然后门就被打开了。

&ep;&ep;红豆一边扶着毓宁往外走一边一脸愁色的说道,“您说这天寒地冻又不是初一十五的皇后召您进宫做什么呢?”

&ep;&ep;昨日宫里传来了皇后的口谕,要召毓宁郡主进宫,因此哪怕今日天寒,毓宁还是只能一大早起来梳洗打扮。

&ep;&ep;毓宁摇了摇头,眼神茫然的看着红豆,意思是她也不知道。

&ep;&ep;皇后对毓宁向来不冷不热,除了初一十五很少会召毓宁进宫,红豆苦着一张脸,隐约觉得这次进宫会发生什么事。

&ep;&ep;两人一路迎着寒风出了门,结果刚打算上马车红豆便发现毓宁停住了。

&ep;&ep;红豆顺着毓宁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不远处站了一个人,一身暗色的飞鱼服在昨日还没融化的白雪中格外显眼。

&ep;&ep;最近出现在郡主府门前的锦衣卫只有一个,红豆几乎是一眼就明白了这是昨日那位她只看见了背影的人。

&ep;&ep;红豆其实觉得这位大人真是有些疯魔了,想到昨日郡主还给了他珠子,他怕对方会纠缠,就低声和毓宁解释了一句,“是锦衣卫闵劭,昨日那位。”然后赶紧扶着毓宁上了马车。

&ep;&ep;毓宁对昨天那人其实没什么印象,被红豆这一提想起了些什么,她掏出腰间的荷包,又从里面抓了一把珍珠,然后跳下马车,跑到闵劭面前道,“给你。”

&ep;&ep;她一把把东西塞进闵劭手里就立即返身跑了。

&ep;&ep;剩下闵劭捏着手里的珍珠,双眉慢慢的拧了起来。

&ep;&ep;昨日给珍珠,今日也给?

&ep;&ep;他实在是不清楚毓宁郡主这个行为的用意,只能又将这几颗珍珠放进了自己的腰封里。

&ep;&ep;再一抬头,毓宁早就已经钻进马车拉紧了门帘。

&ep;&ep;马车缓缓启动。

&ep;&ep;红豆掀开车帘看了一眼那位又一次被郡主当成了要饭的锦衣卫,而后又看了看郡主什么都不知道的脸。

&ep;&ep;她叹了一口气,心里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ep;&ep;一时无话,随着马车的辚辚声不多时便到了宫门口。

&ep;&ep;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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