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ep;&ep;闵劭听到屋里的动静,让易容成清平公主的人退下,然后自己带着其他锦衣卫推开了门。

&ep;&ep;门虽然被王惟重用桌椅挡住了,却不是推不开。

&ep;&ep;王惟重面对震怒的庆元帝已经吓得两股战战,此时又听到门边传来动静,难免心慌的往门口看去。

&ep;&ep;闵劭没有理会王惟重,只对着庆元帝行礼道,“见过陛下。”

&ep;&ep;庆元帝随意抬了抬手让人起来,一双眼睛仍旧满含怒火的注视着王惟重,“说,你对清平做了什么。”

&ep;&ep;王惟重看看庆元帝,又看看面无表情的闵劭,知道自己这是被算计了,他知道自己逃不过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道,“说什么?说毓宁郡主不是您的女儿是我的女儿吗?说您建这座宫殿是为了圈养自己的妹妹吗?”

&ep;&ep;他说着哈哈哈哈大笑了起来。

&ep;&ep;“陛下啊,陛下,您没想到吧,您给别人带绿帽子,也有人给您带了绿帽子。”

&ep;&ep;王惟重当年既然酒醉之下做出了这种事,事后自然也查了清平公主为何会住在如此偏僻的地方。

&ep;&ep;当年的清平公主还未过世,庆元帝痕迹也没有清理的那么干净,王惟重查出了一些蛛丝马迹,也查出了一些暧昧的流言。

&ep;&ep;这些想法很多年纪大的,甚至皇后太子那边都曾知道一些,只是有些人不敢当真,有些选择不在意,毕竟也没有确凿的证据,没有人敢在背后议论庆元帝的不是。

&ep;&ep;可这一刻王惟重看着庆元帝的表情,同为男人,他知道了庆元帝背后的情绪,他也明白了那些传言至少有一部分是真的,他知道自己逃不过去了,索性都说了出来。

&ep;&ep;庆元帝直接伸手掐住了王惟重的脖子,厉声道,“谁给你的胆子说这种话?”

&ep;&ep;比起王惟重的养尊处优,庆元帝还会时常骑马射箭,体格比王惟重好的太多,王惟重被庆元帝掐住脖子后几乎无从反抗。

&ep;&ep;当死亡的窒息感越来越严重的时候,王惟重刚才升起的那种破罐子破摔的勇气又消散了,他挣扎着说道,“皇上,微臣,微臣都是乱说的,微臣刚才是被吓傻了,皇上,求您饶了微臣。”

&ep;&ep;“是吗?”

&ep;&ep;庆元帝看着王惟重脸上几乎涕泗横流的样子,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

&ep;&ep;然后手一用力,王惟重的脖子就软软的垂了下来。

&ep;&ep;就在今天白天还做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门的人却在此刻如此轻易的失去了气息。

&ep;&ep;庆元帝将死去的人随手扔到地上,视线又扫过在场的闵劭等人。

&ep;&ep;最后他看着闵劭问,“闵劭,你觉得毓宁是朕的女儿吗?”

&ep;&ep;闵劭不知道庆元帝想要什么答案,下唇抿紧了,最后沉声说了一个不算答案的答案,“微臣听说毓宁和清平公主长得很像。”

&ep;&ep;庆元帝笑了,“是啊,毓宁和清平公主长得很像。”

&ep;&ep;他看着在场的人,轻声道,“毓宁自然是驸马的女儿,朕不过是他的舅舅而已,你们说是吗?”

&ep;&ep;哪有人敢说不是,所有人纷纷应是,又在心里想着庆元帝会不会灭口。

&ep;&ep;可庆元帝却没有对他们表达任何恶意,他只视线重新落到地上的尸体上,轻飘飘的说道,“这个人就挫骨扬灰吧。”

&ep;&ep;挫骨扬灰,这是连尸身,甚至埋葬的机会都不给他。

&ep;&ep;众人纷纷被庆元帝的狠厉惊了一下,可庆元帝只是找了张桌子坐了下来,然后对着闵劭他们说道,“你们把人带走处理吧。”

&ep;&ep;众人听到这话一刻不敢多留,立即带着人离开。

&ep;&ep;只是大家在走出房门是都不约而同的偷偷看了一眼闵劭的脸色。

&ep;&ep;算起来清平公主是闵劭的岳母,而刚才提到的毓宁郡主更是闵劭的妻子,据说这两位夫妻恩爱,还生了一个女儿,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

&ep;&ep;闵劭脸上平静无波,丝毫看不出影响,他看了自己的下属一眼,下属赶紧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ep;&ep;只是等下属把尸体带走后,闵劭的眉却狠狠的皱了起来。

&ep;&ep;今天所听到的事他不能说是毫无预料,可是事情的复杂性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料,他没想到王惟重居然对清平公主做过那种事,而这其中还牵扯出了毓宁的身世。

&ep;&ep;庆元帝虽然什么都没有,可作为一个男人,他能明白那种心里永远梗了点什么的感觉。

&ep;&ep;他想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真的,离开金陵的事都要越早越好了,一定要趁着庆元帝那根刺永远拔不出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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