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插足别人的感情呢?你的礼义廉耻都学到狗肚子里面去了吗?”靳语清压着火气,气得咬牙切齿,浑身颤抖。

靳北赫不答,心中只觉得聒噪。

顾喻之和宁朗兮之间是有一纸婚约没错,但是他们完不想履行这场婚约,巴不得让他出来搞破坏呢!

尤其是宁朗兮,都看他人畜无害的样子,实则唯恐天下不乱!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靳亭脸都憋红了,但是他没有发火,他需要的只是一个真心的答案。

“是。”靳北赫看着靳亭说道,就在靳亭张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他又说:“但也不是。”

靳语清更加生气了,他不能想象小时候这么乖巧懂事的孩子,长大之后怎么会变成这种不讲礼义廉耻的坏男人。

“你给我好好解释清楚,你和她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靳亭耐心地等着答案,他审讯过无数罪犯,自然清楚靳北赫在玩什么手段。

靳北赫垂眸笑了笑,对靳亭的戒备又加强了几分。

“没什么好解释的。顾喻之是一个很无趣的人,我只是无聊消遣她玩而已,而且她也没有当真,你们就当我俩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靳北赫说得很轻松,眼神满不在乎的样子看不出有一点真情。

“你破坏别人的感情只是因为觉得无聊?”靳语清不可置信,一向讲究文明礼仪的他,此刻想冲上去给靳北赫一拳。

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失败,明明为了给靳北赫更好的生长环境将他接到家里,但是却没有真正教育好他。

“他们之间的感情从始至终都没有变过,可没我什么事。”靳北赫因为受伤了不能大声说话,这样语气轻轻的说出来更显得轻佻。

“靳北赫!”靳语清拳头紧握,要不是靳亭挡在他面前,他真的忍不住了。

靳北赫维持着一贯的风轻云淡,冷冷地开口:“别这么激动,我没打算破坏他们的感情。现在她准备要结婚了,我身为朋友当然是祝福她了,以后也不会再去打扰她的。”

靳语清虽然很生气,却也无可奈何,只能暂且相信靳北赫真的没有恶意。

“既然这件事情已经说开了,以后就不要再讨论了。我的要求很简单,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前提是不损害家族名誉,不伤害他人。”靳亭脸色恢复了正常,声音也平稳了很多,很明显他已经不生气了。

从拥有靳北赫开始,他就一直没有要求过靳北赫必须要做什么,靳染只有这一个儿子,他作为爷爷只希望靳北赫是自由快乐的。

靳北赫沉默不作答,眼底是化不开的阴郁。

靳亭见人安静下来,将话锋一转:“我已经在家里准备好和医院一样的设备,要是你能够坚持住的话,今晚就回家,往后你就在家里调养,直到完恢复。”

“嗯。”靳北赫轻声应道。

他的脑海中有很多破碎的画面隐隐约约的跳出来,那座宛如宫殿般的家,冰冷、荒凉又萧条。

他一点也不想回去那个家,可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待在外面实在是太危险了。

他需要尽快恢复身体,这场战斗还没有结束。

傍晚黄昏之际,在顾喻之和方直楷确定好靳北赫的各项指标数据都没问题后,他们便开始不动声色地转移。

方赛开来一辆改装过的房车,车都是防弹武装级别的,安系数直接拉满。

靳北赫的病床被推到负二楼,方赛的车已经等在电梯门口了,大家小心翼翼地将靳北赫的病床抬了上去,等顾喻之钻进车厢内将车门关上,方赛立刻发动车子离开。

“你上来干嘛?”靳北赫躺在医疗设备齐的车厢中休息,一脸疑惑地看着坐在身边的女人。

顾喻之将挽在手臂上的衣袖慢慢放下来,她声线低沉且温柔地回答道:“以防万一应对突发状况。”

靳北赫皱眉,一时间没理解到她的意图,明明他都说过会帮她拒绝的。

难道是老头儿逼迫她了?

可下午他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老头儿应该还没有老年痴呆吧?能理解到他的意思吧?

房车趁着夜色驶入川流不息的马路中,它四面八方的车部都是常见的私家车,甚至是不起眼的小货车,而车里面部都是靳亭安排好的副武装的警卫。

“你好像很紧张的样子。”靳北赫忍着伤口的疼痛,故作轻松地看着一边不断环顾四周的女人。

“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有些局促罢了。”顾喻之收回不安的视线,看着面前躺在床上脸色惨淡的人,自然地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

顾喻之一开始还以为转移靳北赫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只有方赛一个人开着车来接,结果方赛告诉她这辆车周边起码包围了三十辆车都是他们自己人,不但人是副武装,车上的武器储备也是非常充足的,就连上空都有直升飞机在巡逻。

除非对方会穿天遁地的法术,否则近不了他们身的。

靳北赫眸光满是柔情,他伸出放在被窝里的手,握住顾喻之因紧张而冰凉的手,轻声安慰道“别怕,不会有事的。”

顾喻之没有挣开,可能是因为他的手太温暖了。

她看着他强撑着虚弱的身体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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