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可能是他们的收藏品。我带你亲眼看看吧。”
&ep;&ep;漫长的参观到此结束，牧师把她带到了教堂旁边一个卖宗教画的小商店里。牧师有事先走了，方湄走进去，发现里面卖的有版画、油画和工笔，放在最上面的两幅工笔把圣母画成了观世音，简直令人啼笑皆非。她扑哧一笑，引得店里的两个人回过了头。
&ep;&ep;其中一个戴着蓝帽子的，视线掠过这个笑声的源头，道：“这种画是卖给乡巴佬的……小姐要买画？”
&ep;&ep;方湄点了点头：“这画是你们两个画的？”
&ep;&ep;另一个道：“大部分是的，有些是印刷品。”他长了一对招风耳。
&ep;&ep;“我能不能看一看你们的画室？”
&ep;&ep;另一个道：“当然可以，我们的画室向外出租。”他留了一撇小胡子。
&ep;&ep;蓝帽子留在店里看着生意，招风耳带她往后面的画室去。他姓孙。
&ep;&ep;画室里面胡乱摆着一些画、画架和油画颜料，有些脏，方湄的目光随意地扫过，无心细看。她看到有个旁边小房间上了锁，问：“那是什么？”
&ep;&ep;“一些客人画好的画，储存在我们这里。”
&ep;&ep;方湄明了：“我想别人是不能进去的，是不是？”
&ep;&ep;小孙笑道：“请您谅解。”
&ep;&ep;“教堂壁龛里的圣母怜子像，是谁画的呢？”
&ep;&ep;小孙闻言一愣，旋即道：“某个客人吧，至于是谁，我记得不太清了，这类事情都是小张经手。”
&ep;&ep;从他这里问不出来什么了，方湄点头微笑：“我想租用你们画室，不知费用怎么算？”
&ep;&ep;方湄要求每周日上午都为她一个人空出来，小孙说价格要稍微高一点。小孙带她回了店里，方湄写了一张单子让他明天派人去取钱，本想写相辉楼的地址，顿了顿，又改成了滨城市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