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总督近日可好?”

“好得很,老人家很硬朗,走路都带”

“这样我就放心”

一间包间,两个男不同于大厅中的热闹氛围,包间这里格外的安静和沉寂,说话都是小声的尽量不让外面人听想要在这家盛门饭店订上包间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你得有权,有势,还得有不然哪怕你用别的手段进了包间也会被饭店的人嗤笑,说你是走后门才拿到资格的,只是打肿了脸充门面罢

“赵知府,我听说最近工人又开始聚众闹事,不服管束了?”带着眼睛留着小胡子的三十来岁的中年人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大个头打火机微微探身问

“害,老毛病了,印京的工人要是不闹事那才是稀奇最近印京的商人联合起来给工人压工钱,那工人不就自然而然要反抗吗?这事不大,顶多就是抗议抗议闹出点小事来,最后双方各退一步咱们府政来给他们当和事佬这事情也就这么算”小胡子中年人面前的四十来岁酷似和珅的中年人深吸一口纸烟倚在椅子上不屑的说

“还小事呢?我听说城的工人、脚行脚夫、码头运输工都派代表去找钱以行那个混账谈事都吵着嚷着要和商人们斗争到底呢!钱以行这家伙可不好惹啊,他可不是什么安分的主,说闹事那是一定会闹事”小胡子中年人凑上来急忙说

“别慌,天塌下来有袁总督和太子爷顶着,到时候根据他爷俩吩咐干事就行”赵知府再次深吸了一口纸烟说

“再说这钱以行,他也不是什么好得罪的这小子和那个锤镰牵扯很深,可能是唯一一个能在锤镰面前说的上话的人工人闹事就让他们闹去吧,咱们就听袁总督的,袁总督说让咱们对工人开枪,咱们就开袁总督说咱们装聋作哑压一压这些商人,咱们就装聋作”赵知府解释

“那袁总督要是诚信想让咱们背黑锅呢?”小胡子中年人又问

“那就不是咱们能反抗的了,别看我是知府,真要是袁总督发下狠来让咱们背锅我也没辙,只能听之任之罢”赵知府无所谓的说

“赵知府,咱们就不能主动出击把那个钱以行抓起来,先行处死吗?”小胡子中年人又问

“抓不了,你抓他,城里的工人那可就不是抗议游街要求张工钱那时候可就是暴乱,是聚众闹事整叛乱这种罪名是老兄你和我能扛得住的?工人可是看的很明白滴,谁给他们说话,他们就信谁的听谁你以为给他随便按上什么罪名就能让工人相信吗?我看倒不如让他们自己整就是了,反正这钱以行也算是有分寸,不会胡搅蛮缠,只要给工人涨工钱加待遇就愿意放手,还是很好解决”赵知府摊手

“倒是这个锤镰,他可是一个大问”赵知府又眼神阴郁的说

“锤镰这家伙,不知礼数,不知来路,我行我整个亚美利亚的军警特宪都拿他没辙,只能听之任之看着他乱这家伙出手可不分轻重,只要他认为有罪那可不管你是当官的还是当兵的,绝对都会被提溜到新警局门前,一次判不了罪那就再判一次,直到新警局愿意为其审判为止才肯罢”赵知府说

“我看,应当调集大军对其征讨,彻底把这个乱侠给消灭”小胡子中年人恶狠狠的说

“难以哉,锤镰可不是一般人,没有大军压境绝对是难以奈何这家伙力大无穷,跳跃能力惊人,奔跑速度简直并非凡而且他还穿着一身机关枪都打不烂的铠甲,想抓他谈何容易,困难的很”赵知府摇头

“明的不行,我们就来暗的,绝对不能让他为所欲为下去了!”小胡子中年人急忙凑上来说

“现在袁总督也不是没有在想办法,已经考虑了三个办法对他进行针对性打击”赵知府伸出手指说

“上策,收编进来,让其当警察或者是巡捕,亦或者是远送到军队里担任军收编进来他就必须暴露自己的身份,亦或者是不得不与我们结为一体共进共那时就是我们的机会,是我们唯一可以抓住他软肋的方”赵知府笑着说

“中策,把钱以行抓起来,以叛国罪审判走司法程序,先别管工人,最起码要让他抓不到一点把柄,没法和咱们作这样咱们也可以和他趁机谈判,给他划定一个界限,允许什么不允许什么是咱们说了算,不能由他自己做”赵知府又摆着手指说

“那下策呢?”中年人又问

“下策,那可就是极为激进”赵知府又一次极为阴森的说

“世间奇人异士多着了,不差他一”

“总有人能有办法抓住锤镰,也总有人愿意抓他以换取名气”

“塔奇米兄弟来了!”

“来了!我看到了!”

工人们激动的从石墩子或者水泥管子上站起来跑向前去,将那位年轻英俊的炎明年轻人围在中间激动的与他谈论些什上午的开会已经让大家激动坏了,大家伙早就迫切的希望塔奇米兄弟早点过来与他们见面,亲自给他们出主意,帮着他们一起和黑心老板做斗争

“塔大兄弟,你可算来”周叔激动的跑向塔奇米与他连连握手说

“是啊,我来来给工人们演讲,帮着大家伙对付黑心资产家,一起拿回属于自己的工”塔奇米笑着点了点头

“工友们,咱们去工厂里面,找个开阔的地方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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