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镰,无人不知,无人不

在新大陆不知道锤镰,就好比在旧大陆不知道陛下一样扯没有人能不知道这位专为穷人战斗的英雄,他惩治贪官污吏,将那些商老爷从温暖严密的堡垒中揪出来,连人带证据丢到警局的前面使其接受审他打击黑恶势力,摧毁了一个又一个地下王国,将那些盘踞在最黑暗之中的大当家一个接一个的提溜出来,驱逐黑暗,带来光

黑白两界,没有人不惧怕锤镰,不惧怕这个我行我素无拘无束的“怪物他甚至没有弱点,你甚至无法找到能让他服软的地对于他,那些人惯用的软的硬的手段都不再奏效,完起不到任何作针对他本人进行打击?谁能在武力上战胜锤镰呢?当年孙指挥使调了一个排将机关枪与大炮系数用上来围剿锤镰都没能把他留下,就凭你那几杆破枪,那你是真不嫌自己命

针对他的身份和亲朋好友进行打击?别逗了,锤镰行踪不定,你甚至不知道那副甲胄下面到底是谁,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壮士在与整个亚美利亚的黑白势力对锤镰战斗六年到现在总共被大家确认的可能是朋友的也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整个印京工人的头头塔奇米,一个是位高权重的新警局局长曹安这两人一个有着巨大的政z影响力威胁不得,对他动手就相当于挑衅印京的工人绝对是使不得另一个则说是朋友倒更不如说是搭档,除了能偶尔和锤镰聊上几句外曹局长与锤镰的关系也就只局限于打击贪腐与黑恶,根本没有过于密切的交

没有软肋,没有可以威胁的对象,甚至连针对其本人的阴谋也不可能得难怪现在印京方面已经有官员扛不住压力提倡收编锤镰给予一个稳定的官位,没有软肋就制造软肋这样的一个人,只要他存在一天对于整个印京的官员、商人、黑恶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威要不是亚美利亚宣抚司足够大锤镰忙一人活不过来,恐怕...

黎明降临,新的一日又开始

今天早上印京的气氛似乎颇有不同,锤镰深夜造访太子宫的消息早就不胫而走传遍整个印京官圈了,不知道太子与锤镰到底谈了什么的官员们在这个清晨十分心有灵犀的一起夹起了尾巴,开上家里最朴素最破旧的轿车出门上班点太子与锤镰见面可不是什么好事,以太子那个痴迷锤镰的性格,怕不是锤镰提出什么要求太子都要百依百顺

导致气氛不同寻常的自然不止有这一点,今日的印京工厂几乎每个工厂都有几个人请假休班,而且无一例外都是工厂内的工人老大哥老大姐,平常时就经常与工厂主斗争的上百近千的工人从印京的四角朝着兰郎钢铁厂走去,形成一道壮观的人流,逼得巡警都不得不加派人手密切监视兰郎钢铁厂的一举一动近千工人集会,天知道会闹出什么大事情来,绝对是要小心对待

“啊,你来”

“来了,来”

“这不六号门的德柱吗?怎么,你也来开会?”

“来开会,孔老伯身体不好,来不了叫我特地过来替补,参加工人会见一见塔奇米大哥,一起使劲和那些没良心的斗!”

“脚行的哥们?怎么,你们也来啦!?”

“要来要来,咱们穷人要想活命,就得穷帮穷来心连心!”

“码头的工人兄弟来了没有啊!”

“在这!西边十五个码头的兄弟都来了!”

“你们工厂也要降薪吗?”

“要降,说是要降一半!可真狠,简直不拿大家伙当活人了!”

“我这更狠,不止要降薪,还要延长工时呢!”

“工厂主那能有良心呢,都是些黑心肠的畜生,巴不得把咱们当牛马使唤!”

是兰郎钢铁厂的、不是兰郎钢铁厂的工人一起挤入大门谈论着这段日子各自工厂的情工人们提起自家工厂时往往是咬牙切齿刻骨的恨的,这个黑暗的年代,即使是有锤镰和塔奇米从暗处与明处共同努力也很难改变大环境,为工人们营造出一个可以暂时歇息的地剥削与压迫就是这个时代的主旋律,你要说工人可以一天只工作八小时拿四十个炎明币,那是绝对不可能有一个工人相信,没有一个人会信这种荒唐的说法

走进兰郎钢铁厂内,绕过那些高大炽热的钢铁车间与办公一座红色的礼堂就静静的躺在钢铁车间与办公楼的中间,吸引着所有从外来的工人涌入其中,不断走进礼堂内部找个位子就坐或者干脆站在过道上等着会议的开

如果说印京大楼是相公爷们的朝圣地,那兰郎钢铁厂礼堂就是工人们的向往之每当要声援某厂工人或者某个行业的工人时,塔奇米总是会选择在这里召开会议,号召各行各业的工友们团结起来进行支持,帮助某个行业或者某个工厂的工人渡过难过去的几年里这座礼堂重建了无数次又被焚毁了无数次,信念这种东西是很难杀死的,想要靠焚毁礼堂来打击工人们的士气,无疑是有些异想天开

礼堂内部此时已经是人挤着人,肩靠着肩找不到一处可以下脚的地方别说过道和走廊了,有不少人干脆就扒着礼堂内的装饰凸起站在墙上看向前方,或者直接把窗户暂时卸下来坐在窗户框上等待会议的召就连前方的演讲台区域都坐满了人,除了那五六个已经预定好的座位以外整个屋子里根本找不到一处可以搭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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