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宇齐眉心都在忍不住跳着,不仅是他,连一旁的高升以及跟来的侍从都懵逼了:他们是谁?他们今晚在哪儿?

&ep;&ep;公主带着男宠逛青楼就够刺激了,结果公主她!还要!买姑娘那啥夜!

&ep;&ep;公主你清醒一点啊,你是女子啊,女儿身啊,不是穿上男装你就是男的了啊。

&ep;&ep;洛青表示:自己还真的扮上男装就是男的了,只可惜他不好这口,买下滕氏女自然也是为了完成原身执念,当然这些也就不用和旁人解释了。

&ep;&ep;他嫌弃往旁边挪了挪,欲言又止看了眼燕宇齐:康贵妃是不是花了冤枉钱没打探清楚,就这定力真的靠谱吗?这才哪儿到哪儿竟然就喷了?太埋汰了!

&ep;&ep;燕宇齐直白感觉到了嫌弃,内心承受着狂风暴雨,他想吼一声,这跟定力有关吗?任谁看到一个女子跟一群老爷们竞一个姑娘的那啥也淡定不了吧?

&ep;&ep;老鸨都惊呆了,亲娘诶,要不是上头压着非要出手,她都后悔这么早让这临河滕氏来的女子接客了,天啊,不会以后是香饽饽吧?

&ep;&ep;但五千两也够香了。

&ep;&ep;老鸨仰着头,把一张脸笑成了一朵菊花:“哎呦这位爷,您可真是财大气粗金光环绕,这位爷你不发财谁发财?诸位老爷们,还有要加钱的吗?”

&ep;&ep;对面三楼的二人也愣住了:如果记得不错的话,刚刚开口跟他们竞价的……是那位大公主吧?

&ep;&ep;青袍男差点被自己口水呛住,那眼神示意玄袍男:“什么情况?”

&ep;&ep;玄袍男没说话,戴着面具看不清表情,但从周身散发出的冷意应该心情不太好。

&ep;&ep;他慢慢将手里的杯子放下,清脆的一声,让青袍男默默给这位大公主点了一根蜡,说实话,他真的没见过有人能顺利从自家这位兄弟手里抢到人的。

&ep;&ep;跟他抢人的,要么拱手相让,要么去阎王爷那里报道了。

&ep;&ep;就在青袍男以为玄袍男要加价大杀四方的时候,玄袍男只是将杯子放下,并没有接下来的动作。

&ep;&ep;青袍男眼瞧着老鸨就要把人给大公主了,急了:“喂,不加吗?”难道要直接从大公主手里截胡白嫖?

&ep;&ep;但不到万不得已,能用钱办到的事,没必要得罪这位大公主吧?

&ep;&ep;皇帝千秋节在即,若是这位大公主出点什么事,事情会很麻烦。

&ep;&ep;玄袍男看他一眼,视线转到对面,眸色深深盯着这位大公主,听着老鸨确定大公主以五千零一两拿下滕氏女的时候,刚好看到对面大公主朝他这边看了眼,面具下的唇弯了弯,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表情要多嚣张有多嚣张。

&ep;&ep;洛青:大兄弟,承让了啊。

&ep;&ep;青袍男显然读懂了这唇形:“挑衅!这绝对是挑衅!她一个公主,抢这滕氏女干什么?有毛病?”

&ep;&ep;本来以为不会得到认可,谁知玄袍男难得不是沉默以对,认真点头:“是有点毛病。”

&ep;&ep;青袍男稀奇看过去:“你不会是被这大公主刺激太狠了吧?”

&ep;&ep;玄袍男反而很淡定,答非所问:“你知道这次掏了三万两雇七十二楼截下这位滕氏女的雇主是谁吗?”

&ep;&ep;青袍男的确没问,毕竟这活不难,但既然对方这么问了,他脑壳卡了一下,脑海里闪过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不会吧……”

&ep;&ep;玄袍男点头:“就是这位大公主。”

&ep;&ep;青袍男忍了忍,没忍住,暴走:“她特么……是不是有病?”

&ep;&ep;洛青本来已经做好继续加码的打算,谁知道运气这么好,竟然以一两的优势抱得美人归,这人品,没谁了!

&ep;&ep;只是等老鸨亲自带着人过来的时候,洛青犯了难。

&ep;&ep;他看向高升,后者摸了摸脖子,望天:他手里只有一千两,毕竟谁能想到公主逛个青楼真的不单单只是逛呢。

&ep;&ep;燕宇齐把自己努力朝角落缩了缩:他没钱没钱没钱!

&ep;&ep;老鸨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这位爷,您看您是现银还是银票呢?”

&ep;&ep;洛青朝她露出一个得体的笑:“要是两者都没呢?”

&ep;&ep;老鸨表情一僵,刚要说什么,只听对面这位矜贵的公子哥低咳一声:“当然,刷脸也是可以的。”

&ep;&ep;老鸨:???刷脸?什么意思?

&ep;&ep;洛青淡定揭开面具:“本宫来得匆忙没带钱,你派人去公主府取吧。”

&ep;&ep;老鸨:!!!

&ep;&ep;洛青本来还担心老鸨不认识他这张脸,好在刷脸还是有用的,重新把面具戴上去,低咳一声淡定自若往外走:“都愣着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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