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第二天秦可曼就去c市拍戏了,我知道她拍戏完全就是玩票性质,只要她能玩儿得开心就好。

&ep;&ep;之后几天易东扬一直都没有消息,舒新也没有联系过我,大概易东扬知道我的想法之后,也不同意离婚。我现在的态度就是离不离随便,他的信用卡我已经停了,活期账户也已经冻了。他可以离婚,但是别想拿走哪怕属于我的一分钱。

&ep;&ep;难得的是苏慕安也没有了消息,那天晚上可曼把他的车给撞坏了,也不知道他修没有修。本来我想打个电话问一下,但是只要一想到那天晚上我朝他吼的那些话,就没有办法摁下他的电话号码。

&ep;&ep;可曼离开后的第四天,一家投行的老板约我见面。

&ep;&ep;地点选在天胜大酒店的西餐厅。

&ep;&ep;天胜的西餐厅是s市最好的西餐厅,里面有地道的法国菜,鹅肝酱最鲜也最嫩。现在的人都以为,法国人最爱吃鲜嫩的鹅肝酱,对鹅肝酱的要求最高,可是根据我的经验来讲,其实奥地利人对于鹅肝酱的热爱程度更甚于法国人。

&ep;&ep;法国人只讲究鲜嫩,而不讲究滑口。

&ep;&ep;我到天胜去过,他们家的鹅肝酱更偏于奥地利口味,所以我猜这位投行的老总,要么是奥地利人,要么是和奥地利有一定关系的人。

&ep;&ep;提前就打了电话给餐厅,选了几首奥地利的民歌作为当天晚上的背景音乐。

&ep;&ep;出门赴宴的时候也特意穿了带有欧洲风情的包臀裙,胸前的胸针也用一支奥地利新鲜白色郁金香代替。

&ep;&ep;我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一刻钟到了餐厅,刚刚坐下,服务员就引着一个人走到我的面前。国字脸,剑眉星目,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就在我以为我自己推断失误的时候,他开了口,一口欧式英语无比流畅:“我是奥利弗,中文名叫许星奥。”

&ep;&ep;我笑着同他握手:“许先生是奥地利人?”

&ep;&ep;他讶然道:“白小姐知道我?”

&ep;&ep;我笑了笑:“许先生的发音充满的奥地利的味道。”

&ep;&ep;他问我:“什么是奥地利的味道?”

&ep;&ep;“浪漫,温柔,而又不失力道。”

&ep;&ep;被我的恭维话哄得云里雾里,许星奥笑道:“白小姐说笑了,我母亲是奥地利人,父亲是中国人。从小我就生活在奥地利,去年刚到中国。不过我长得一点都不像混血,反而更像是中国人。很少有人知道我其实是一个正宗的奥地利人,就连户籍都是奥地利的。”

&ep;&ep;我将已经上好的点心推到他面前:“说明许先生父亲的基因很强大,许先生,您尝一尝,这是我们当地有名的点心。”

&ep;&ep;许星奥笑着拈了一块尝了尝。我喝了一口开水笑眯眯地看着他,开场白非常的成功,这一次见面不说百分百会有机会,但是至少已经在许星奥面前留下了一个还算不错的第一印象。

&ep;&ep;再努努力,就有机会。

&ep;&ep;用餐的时候,我刻意地避开了工作上的事情不谈。我知道有些人很忌讳在吃饭的时候谈工作,比如说我,爸爸还在世的时候,只要吃饭一谈工作,我就恨不得甩了筷子下桌。

&ep;&ep;吃不准许星奥的脾气,我干脆避而不谈保险一点。

&ep;&ep;饭后我们又用了一盏茶点,酒足饭饱之后许星奥终于开口,他说:“其实这一次我约白小姐见面,是因为上一次参加了江祁的新品发布会,回去之后我和公司的股东商量过,觉得江祁有很大的潜力,所以想要和江祁合作。不知道白小姐能提供什么样的合作方式?”

&ep;&ep;周身的鲜血仿佛在一瞬间都冲上了脑门,我觉得有些兴奋过度:“许先生你说的是真的吗?”

&ep;&ep;他笑了笑:“当然是真的,那天我听了白小姐关于玫瑰花的演讲,觉得你是一位很有思想的女性,我们都觉得你很有实力,也相信你会把江祁越做越好,所以想通过这一次机会,和白小姐共事。”

&ep;&ep;第一次听到别人亲口说出来的赞美,说不骄傲是假的,说不激动也是假的。

&ep;&ep;我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紧张得半天才说出来:“谢谢许先生的夸奖。”

&ep;&ep;话音刚落,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厉喝:“白如斯!”

&ep;&ep;一声大叫就像是鬼叫一样,将安静的餐厅大半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我觉得冲到脑门上的血又回到了原处,许世兰一个箭步就冲到我的面前:“好你个白如斯,你还没有和我们家东扬离婚,就在外面鬼混了。”

&ep;&ep;许星奥对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很是茫然,忙用英语问我:“白小姐,怎么了?”

&ep;&ep;我不确定他究竟能听懂多少,只好尴尬着对他说:“这位是我的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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