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舰摇,年青的水兵头枕着波涛,睡梦中露出甜蜜的微笑……”

&ep;&ep;边唱,招娣还边在跳,院子里两小一大,三个男人一起看着她。

&ep;&ep;阎西山本来该要内裤的,也愣住了。

&ep;&ep;小女孩跳舞,两个小辫子甩甩搭搭,小屁股一扭一扭,白色的小裙子像伞盖一样,比旁边阎肇家两个臭小子可爱多了。

&ep;&ep;真是奇怪,曾经招娣天天跟他朝夕相处,阎西山从来没觉得她像今天一样可爱过,他本来从小就是个狗崽子,被人瞧不起。

&ep;&ep;计划生育政策下,生儿子是能让一个男人翻身的大机会,可他头一胎生的是女儿,嫌丢人,甚至从来没有多看过招娣哪怕一眼。

&ep;&ep;跳完,她扬起头,一脸希冀的问阎肇:“我今天刚学的,你觉得我唱的好不好?”

&ep;&ep;阎西山又是一愣,这丫头见了他总像避鼠猫似的,怎么见了阎肇却那么亲热。

&ep;&ep;不过就阎肇的性格,会跟一个小女孩搭腔吗?

&ep;&ep;阎西山觉得不会,所以点了一支烟,兴致勃勃,他想看看招娣在那个新爸爸面前吃瘪。

&ep;&ep;但阎肇啪啪鼓了两下掌,居然说了句:“特别好。”

&ep;&ep;他还没吃饭,转身进厨房,给自己下面去了。

&ep;&ep;阎西山记得阎肇不是这种人啊,那就是个二杆子驴的性格,怎么可能那么心平气和的,跟个小女孩说话?

&ep;&ep;再回头,就见陈美兰眼里满是得瑟的望着招娣,一脸幸福。

&ep;&ep;鉴于都是男人,他不得不多说一句:“美兰,当初我是对不住你,但你也应该反思一下你自己,就你那臭脾气……”

&ep;&ep;“滚,能滚多远滚多远。”陈美兰转身要进门。

&ep;&ep;“阎肇不就有点小权力吗,他有钱吗,而且他现在那样儿都是装的。”阎西山又喊了一句。

&ep;&ep;他都不怕阎肇听见。

&ep;&ep;津东路分局可不好干,铁打的局子流水的局长,没一个干久的不说,就算阎肇干得久,死守着正式工作,一年赚不来一台空调,窝囊。

&ep;&ep;对了,还有胡小眉的内裤,她还没给他。

&ep;&ep;阎西山还没问出口,陈美兰又折了回来:“小眉的内裤!我只能答应你不往煤窑里扔,但要想拿走,除非你把它套在你头上,一路从盐关村走出去,否则休想。”

&ep;&ep;阎西山一听气结了:“美兰,咱们做人能不能别这么过分?是,你是嫁了个稽查,但招娣以后要不要读书,想不想读好学校,她要想让她上好学校,转学费至少五千块,你要不要问我要?”

&ep;&ep;“滚!”陈美兰再喝一句,关上了院门。

&ep;&ep;阎西山一脚踹在院门上,刚准备进门,抬头一看,面前一道黑影,绿衬衣,制服裤子,黑脸,冷目,阎肇就站在院门上,冷冷盯着他。

&ep;&ep;“阎队,抽烟?”阎西山一秒变色,点头哈腰。

&ep;&ep;阎肇伸手拍上阎西山的肩,俩人个头差不多高,光看长相,阎西山比阎肇讨喜得多。小时候也不是像人传的,打架总是阎西山输,毕竟阎西山比阎肇大五岁,输赢一半一半。

&ep;&ep;但阎西山常年喝酒又抽烟,身体损耗的厉害,阎肇的大掌拍过来,他还鼓足了力气的顶呢,照样给阎肇拍的前仰后合。

&ep;&ep;“明天早上我们扯结婚证,下午你来趟公安局,咱们过户户口。”阎肇说。

&ep;&ep;“好,好好。”阎西山连连点头说。

&ep;&ep;房子,真要过户给美兰了?

&ep;&ep;……

&ep;&ep;家里头的孩子,小旺最大,也最懂事,父母的事情小的还不懂,但小旺全听在耳朵里,就连陈美兰让阎西山戴着胡小眉的内裤从盐关村走出去的话,一字不拉的全听了。

&ep;&ep;不过,其实那条红内裤,陈美兰现在就装在垃圾桶里,准备要去扔掉。

&ep;&ep;他心里特别好奇,为什么陈美兰要这么做,又不好意思问他爸,正好陈美兰出来倒垃圾,他就跟在身后,鼓起勇气说:“阿姨,我听见喽,我听见你说要让招娣的爸爸戴着一条内裤从村子里走出去,但是你现在要把内裤扔掉,你就这样扔在垃圾堆里,他们会发现的。”

&ep;&ep;他爸都不好奇她干的事,这熊孩子好奇的啥?

&ep;&ep;“脏东西,为啥不扔?”陈美兰反问。

&ep;&ep;小旺说:“招娣的爸爸可是个坏人,我们应该一直拿内裤要挟他,要不然,他就不会把房子给咱们。”

&ep;&ep;陈美兰突然回头:“叫声妈妈,我就告诉你为什么。”

&ep;&ep;小旺刷的一下,转身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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