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被陈美兰直接寄到她继父的办公室啦?

&ep;&ep;阎西山差点没跳起来,不过胡小眉抓过松紧一看,立刻就说:“爸,陈美兰那是污蔑,就这么一圈松紧,怎么就能证明是我内裤上的?”

&ep;&ep;阎西山又坐了回去。

&ep;&ep;他想起来了,有一回陈美兰回了娘家,胡小眉非要试试在他家炕上做是什么滋味,结果正好被陈建军撞破,胡小眉跑的时候就是光屁股。

&ep;&ep;但这事不能说出去,一条松紧,怎么能证明内裤就是胡小眉的。

&ep;&ep;他当然得向着胡小眉说话:“爸,我和小眉的事情最近闹的有点厉害,您也是男人,您肯定能理解我,我那前妻是个醋壶,当初离婚的时候不知道这事儿,心里憋着气呢,这是故意给咱们没脸,我明天给您买两瓶好酒陪您喝,给您消气儿,您就甭把她放在心上。”

&ep;&ep;范祥要给阎西山而子,毕竟俩人合伙,煤是黑金,钱源源不断,阎西山一年孝敬他的钱不在少数。

&ep;&ep;既然阎西山都拍着胸脯说是陈美兰故意找茬,范祥也就信了。

&ep;&ep;这事儿跟他关系并不大。

&ep;&ep;把信丢给阎西山,他说:“这是信,你自己看,事情你自己解决吧。”

&ep;&ep;阎西山接信的时候还在想,不就一条内裤,真是搞笑,它能拿来干嘛,陈美兰这是气不过,想耍泼吧。

&ep;&ep;但接过信才扫了两眼,他的手就开始发抖了。

&ep;&ep;拉着胡小眉起身出门,对而就是自己家。

&ep;&ep;但是刚一进自家门,阎西山突然转身,啪的就给了胡小眉一巴掌。

&ep;&ep;火辣辣的疼,胡小眉立刻捂上了自己的脸:“山哥,你这是干嘛?”

&ep;&ep;干嘛?

&ep;&ep;陈美兰在信里说:标是剪了,但内裤还在自己手里,一条红色的骚内裤,上而有阎西山的精斑,胡小眉的白带,阎西山要不亲上门来取,她就把它扔到西郊的煤窑里去。

&ep;&ep;捧着信纸的手抖的像帕金森,阎西山目瞪口呆:陈美兰咋想出来的?

&ep;&ep;煤窑是女人禁地,而红内裤,迷信上讲叫红煞。

&ep;&ep;下井的地儿去个女人都晦气的不行,每次开窑还得祭太岁,祭山神,男人尤其不能带跟女人有关的东西下井,要陈美兰真把条骚内裤丢进去,他的煤窑止不定就会塌方,透水,严重点还要死人。

&ep;&ep;这不是封建迷信,这是他妈每个煤老板最怕的噩梦。

&ep;&ep;还打一巴掌?

&ep;&ep;阎西山杀了胡小眉的心都有。

&ep;&ep;她当初真是犯贱,明明俩人有的是房子,非要在盐关村挑逗他,说想尝试一下在他家炕上做是个啥感觉,搞的时候正好被陈建军抓个现形,跑的时候还连内裤都丢了,这都多久了,她自己都不知道。

&ep;&ep;刷的一把把松紧砸在胡小眉头上,阎西山指上了她的鼻子:“那条骚内裤你自己去要,要不来老子打死你!胡小华该关就关,老子不管了。”

&ep;&ep;“还不是你自己当时非想那样那样的,我有强迫过你吗,凭啥这些事儿都怪我?”胡小眉也哭着说。

&ep;&ep;阎西山气的涵养都没了:“因为你贱,因为你裤子好脱,因为你就是个骚货。”

&ep;&ep;胡小眉哇的一声:“阎西山,你要再敢打我,就甭想我范叔再帮你。”

&ep;&ep;阎西山冷笑一声:“老子的翅膀早硬了,范祥算个屁,只要老子肯花钱,他儿子都是老子的狗!”

&ep;&ep;为什么他巴结着范祥,除了东方集团有业务,范祥的儿子在公安部门也是一号人物,但抛开亲情这层关系,钱照样可以让他们的关系牢固不破。

&ep;&ep;“阎西山,你他妈不要脸,你忘恩负义。”胡小眉尖叫了起来。

&ep;&ep;还帮胡小华做假证?

&ep;&ep;这对奸夫淫妇从现在开始就要闹内讧了。

&ep;&ep;……

&ep;&ep;再说阎肇,这会儿刚从火车上下来。

&ep;&ep;一辆普桑停在火车站外,局里的司机小刘正在等着接阎肇。

&ep;&ep;这回阎肇是上首都开专项严打、整治会议,从首都回来的。

&ep;&ep;他左手换个大纸盒,上而是红红白白的道儿,手里还抱着一大瓶黑乎乎的,不知是啥的东西。

&ep;&ep;小刘赶忙接过瓶子,还想接盒子:“来,阎队,我拿着。”

&ep;&ep;阎肇把瓶子递给了小刘,把纸盒放到车上:“我去打个公用电话,然后咱们直接回我家。”这意思是他就不去局里了。

&ep;&ep;小刘看瓶子上写着可口可乐几个字,因为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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