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冤屈有望,没有什么事是我承受不来的。”

时鸿眼底有水意,低着头掩饰了过去。

而时绪哪怕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大人,可在祖父和兄长面前,他好像自然而然的就又拥有了软弱的资格,眼泪又流了一脸。

手忙脚乱的擦去眼泪,时绪笑道:“走,回去给三叔一个惊喜。”

惊喜,还是惊吓?

当然是惊喜。

时衍看到父亲,怔愣过后伏在父亲的腿上哭得像个孩子。

他和时绪一样,都不是家中责任压肩的长子,也都被放任着长大。

这一年多时间里,他们将时家扛在肩上艰难前行,才知道责任压身的人有多辛苦,更知道了曾经的自己得到了怎样的偏爱。

他无法想象,时家人当时经历了什么。

他更无法想象,骄傲如父亲,怎么残忍的逼迫自己接受失去了一条腿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