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的是面容上透露出一层淡淡的金色。

金耀天转眼看冷小刀昏厥在地,面露怒色道:“冷小刀按罪当死,但本帮圣物下落不明,可能只有他知道下落。谁下这么重的手?他死了怎么办?”

金蚕帮帮众见帮主震怒,都不敢出声。

大虎走到金耀天面前道:“冷小刀暗算我,害我失掉一手,所以弟子执意报仇。”金耀天冷冷盯着大虎,脸上金色光芒大盛。大虎慢慢地垂下头,扑通一声跪在金耀天面前道:“弟子知罪,未报师父得知就同门相残,请师父责罚。”

金耀天脸上的金色慢慢褪去,淡然道:“大虎,你作为大师兄,擅自破坏门规,当罚受五毒丸之苦。”弹指将一颗黑色药丸弹向大虎。大虎伸手接下,脸色变得铁青,稍一犹豫后便张口吞下。

金耀天面色稍和,对众弟子道:“刚才为师处罚你们大师兄,你们要引以为鉴,但大虎为追回本教圣物,痛失一臂,用心可嘉。为师决定返回总坛之时,就将金蚕掌法第二层心法传授与他。”大虎闻言面露喜色,跪下向金耀天磕了三个响头。其他弟子都露出羡慕之色,齐声道:“师父赏罚分明,师父英明。”

张宗正见金耀天对帮众恩威并施,心想道:“这金耀天管制手下到是颇有手段,怪不得金蚕帮如今能日益壮大,雄踞西南,俨然已与峨眉、青城、鬼教、巫教并立。久闻其金蚕毒掌驰骋江湖鲜有敌手,今日一战须得小心应对。”

金耀天慢慢走到冷小刀面前,冷冷道:“你这个逆徒,好大胆子,竟敢偷走本教圣物,其罪当死。念在你曾为我挡过致命一刀,救过我一命的情面上,还是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我给你服下本教七日蚀心丹,如果七日之内找不回金蚕,那么第七日你的心脏便会腐烂而死。”

金蚕帮帮众听得七日蚀心丹之名,尽皆相顾失色。原来此丹之毒从第一日便开始浸入损坏心脏,其疼便如刀缓慢划过心上一般疼苦难当。以后每隔一日疼苦便增加一分,直到第七日令食者心脏溃烂,呼号翻滚而亡。

冷小刀挣扎着爬起来,向金耀天磕了一个头,双手接过七日蚀心丹,颤声道:“多谢师父不杀之恩,弟子必定竭尽力寻回金蚕。”大虎转头看着冷小刀,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道:“天下唯有师父与帮中金家两位长老可解此毒,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办好事将功赎罪。”

金耀天摇摇头道:“江湖之中藏龙卧虎,能人异士众多,此毒除我等几人之外还是有人可解。”大虎吃惊道:“七日蚀心丹由苗家独制毒药配制,为我帮百年不传之密,除了金家仅有的几人外无人知道秘方外,谁还能解此毒药?”

金耀天道:“天下除我金家之外,还有凌云寺敬海和尚可解此毒。你们不知敬海和尚不但知晓七日蚀心丹的毒性与配方,而且他还精通少林易经洗髓功。他可用少林易经洗髓功和汤药相配将蚀心丹之毒逼出,只是敬海和尚深居寺院,与冷小刀素不相识,不可能折损自身功力来救他。”大虎有些疑惑的问道:“敬海和尚怎么会知晓七日蚀心丹之毒?”

金耀天叹了口气,陷入沉思之中,良久道:“敬海和尚本为我播州人世,和金家颇有渊源,日后你们见了他需得礼让几分,休得多问。”大虎闻言,急忙闭口。

张宗正闻得,心中诧异:“我初做捕快之际便识得敬海方丈,一向以为敬海方丈只是一位得道高僧,不曾想老方丈不但是一位解毒高手,而且还是位精通少林绝技的武学大师。敬海方丈为何要隐藏自己呢?难道他与那金耀天昔年还有很深的交集?”

不多时,何灵带领数名弓箭手和捕快进了洞,悄悄地埋伏停当,只等张宗正一声令下便可齐齐动手。

黑龙洞洞中阴暗潮湿,蛇虫密布。一名捕快正伏在石头后,忽觉一条毒蛇缓缓从脚跟蠕动着游向他的头顶,惊得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不久,毒蛇游动到捕快颈部,停下不动。捕快被冰冰凉、湿腻腻的蛇腹惊得打了一个冷颤,发出“呀”的一声轻叫。张宗正见埋伏败露,喝道:“放箭!”一边高喝,一边举刀自巨石跃下,向金耀天攻去。

洞中视线黯淡,只听得箭声嗖嗖作响,立即射伤了金蚕帮三名功夫稍弱的弟子。张宗正身猛刀沉,再凭借空中那虎扑之威,逼得金耀天抽刀力而战。

开战之前,张宗正知道对方有几名硬手而又擅长用毒,便定下智取的策略。张宗正开刀便不停息,将刚猛的“青城三十六路六合刀刀法”连绵使出,不给金耀天另一只手放毒用毒的机会。

大虎见师父被一片刀光围困,三位师弟又被射伤在地,当下虎吼一声朝出洞口冲去,想为同门杀出一条血路。何灵剑走偏锋,不正面与他对敌,一剑斜刺大虎左肋。一名捕快从旁边巨石跃下,照着大虎当头撒下一张丝网。而另一名捕快一个前滚翻,持铁链向大虎脚下锁拦。

大虎见何灵剑法轻灵锐捷,当下左转身将刀一竖,格住剑尖,起腿向左面攻到的捕快脸上戳去。转头又见头上有丝网罩到,忙就地一滚,滚到张宗正身侧,大刀向张宗正砍出。

洞中一时乱战起来,金耀天见三名弟子被受伤拿住,知形势危急,趁张宗正和大虎缠斗,当下气运丹田,手掌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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