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那日,武媚娘离开萧淑妃的宫殿,便直接去找隋唐。

&ep;&ep;哪承想隋唐早已随高阳公主前往益州。

&ep;&ep;昨日和隋唐闹得不欢而散,回去后,武媚娘整整一夜未合眼,本想等今日隋唐见过皇上,与其再好好谈一谈,化解彼此间的不快。

&ep;&ep;哪承想,得知隋唐离开的消息,武媚娘有些怅然若失,懊恼自己的冷静与谨慎。

&ep;&ep;倘若没去见萧淑妃,应该能赶在那人离开前见上一面,这下倒好,至少要几个月见不着,想着便觉得心里没来由的空落,但眼下别无他法,唯有等那人回来,再寻机会。

&ep;&ep;益州城,韦室祖宅庭院的天际上,此刻正盘旋一只信鸽,信鸽最好落在庭院阁楼上的窗子旁。

&ep;&ep;少许,走过来一位老者,从信鸽的腿部取出小纸条,看过上面内容,将其烧毁,来到内阁书房,恭敬的道:“公子,皇上派遣的钦差,已经随高阳公主的亲卫队从洛阳出发,据情报上面说,此次皇上没有公开宣布此事,恐怕来者不善…”

&ep;&ep;“看来雉奴此次是要针对韦室一族啊!雉奴长大了,再也不是曾经众皇子保护的那个小孩子了。他能够在争夺皇位之时,从诸多皇子中脱颖而出,便可以看出此人不简单啊!只是那个时候的嫡长子李承乾与嫡次子魏王李泰均没将他放在眼里,方才在他们相继被废之后,渔翁得利,被册立为皇太子。呵呵…可千万不要小瞧了咱们这位皇上啊…”

&ep;&ep;书架旁,身着蓝色衣衫的男子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如苍鹰般锐利。

&ep;&ep;“听公子的意思,此次皇上是要对付我们了?那宫里面,我们是不是?”

&ep;&ep;“不,还不至于…此次钦差派遣何人?”

&ep;&ep;“皇上此次貌似有些儿戏,据说派了一个十来岁的少年担此大任,这…这…简直就是胡闹嘛…”老者语气略显讥讽。

&ep;&ep;“哦?竟有这等事?”

&ep;&ep;男子神色自若,翻动书籍的手却略微顿了顿,较有兴致的问:“可知此人名讳?”

&ep;&ep;“回公子的话,此人名为隋唐,非官邸门阀出身,是个野路子…”

&ep;&ep;“隋唐?皇上派个十来岁的毛头小儿想做什么?张管事你派人查查此人的底…呵…有点意思,虽说是个野路子,但也不容小觑…传令下去,叫个地方动作都快一点,务必赶在钦差来之前转运走那些积压的东西。决不能让他们查到什么,倘若在谁那里坏了事,事后我定要叫他好看…”

&ep;&ep;“公子,十来岁的毛头小子能翻出多大浪?我们至于这般小题大做吗?”

&ep;&ep;男子两眼微眯,唇角泛着一抹冷笑……

&ep;&ep;“呵,张管事,你跟我多少年了?”

&ep;&ep;“自公子出生老奴便从旁伺候,算算至今已有三十多年了……”

&ep;&ep;“三十多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你怎么就不懂?皇上为何安排高阳公主随行?我担心的并非是那个隋唐,而是高阳…”

&ep;&ep;“老奴愚钝,请公子莫要怪罪…”张管事惶恐赔罪。

&ep;&ep;男子目光阴沉的看了会儿张管事,吩咐道:“你先下去吧,把我刚刚说的事情吩咐下去…”

&ep;&ep;待张管事离开,内阁书房里悄无声息出现一人,那人对男子毕恭毕敬行礼,接着,就听到男子冷冷道:“做的干净利落点,另外,将胡管事给我叫来……”

&ep;&ep;隋唐带着高阳公主选择走乡村小路,按理说,乡村小路甚是颠簸,但在隋唐的马车上,却并未受太多影响。

&ep;&ep;那日,高阳公主上了马车,才知隋唐是个多么会享受的人,马车内部极为宽敞、明亮,舒适整洁,上有天窗,下有地毯,更令她惊喜的是内部竟有一张软榻。榻上的抱枕布料,均由上等布料缝制而成,上面秀着高阳欣赏不来的卡通图案,灰太狼。

&ep;&ep;榻旁有一个简易木板,悬在车厢一侧的墙壁上,平日不用时,与普通的木板无二,而到进食和读书写字,这木板便发挥作用了,在底部加上支撑,便构成一个简易桌子,如此设计不回占太多空间,反而收放自如。

&ep;&ep;马车顶部的天窗,除了照亮,欣赏美景,还能打开通风,下雨时把缝隙盖住,加上方防雨布,便无需担心漏雨。

&ep;&ep;高阳公主仅带了一名会功夫的丫头伺候,再加上隋唐三脚猫,三人这一路也算走得惬意。

&ep;&ep;一路上,高阳公主与隋唐之间的关系,也渐渐熟络,从一开始的保持距离,到允许隋唐与她同桌用膳,理由一个比一个冠冕堂皇。

&ep;&ep;一路上,高阳长公主细心观察隋唐的一举一动,不管是遇见天灾,还是人祸,此人都能冷静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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