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看守她便能好吗?不是无药可解吗?”韩秀云急切的问道。

&ep;&ep;曼珠摇了摇头,叹道:“并非如此,此毒最麻烦的是,这种毒yao不继续服用便会有脱瘾症状,一旦发作中毒之人的全身,会锥心刺骨的疼痛,更似有成千上万只蚊虫叮咬一般,奇痒无比,中毒之人往往会在承受不住时,会出现惊恐、精神错乱,眼前时常出现幻觉,疯癫自残。这种毒发作不定时,睡眠也会不定时,不分黑夜白天,饱受折磨身体会日渐消瘦,生不如死…”

&ep;&ep;“什么!”韩秀云闻言失声道,旋即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好在被尉迟连城扶住,坐了下来。

&ep;&ep;“曼珠师傅,只有如此一种法子吗?这种毒我在行走各地时亲眼见到过,那是,那是无人能够做到的啊!那种痛苦,不知令多少人忍不住自杀,隋唐她一个文弱书生又如何抵御那种痛苦啊?”

&ep;&ep;曼珠听闻尉迟公明这般说,再次叹了口气,道:“唯有这个法子,我们只管看住她,防止她做出轻声、自残的举动,剩下的便唯有靠她自身的意志力…”说到这里,曼珠看向已是面色苍白的尉迟蓝玥,道:“蓝玥,你跟我来…”

&ep;&ep;两人来到屋子外,曼珠一把拉住尉迟蓝玥,道:“她的真实身份蓝玥可是知道?”

&ep;&ep;尉迟蓝玥自是知道曼珠所问的是什么?她刚给隋唐把过脉,又岂会不知隋唐的女儿身?于是,在听到曼珠这般问后,尉迟蓝玥也是缓缓点下头来,却也没再说其他。

&ep;&ep;“那蓝玥与她可是形势所逼?或是逢场做戏?”曼珠再次发问道。

&ep;&ep;“并非形势所逼,也并非是逢场作戏,蓝玥今生只能是她的妻子。曼珠师傅,蓝玥希望你能替她守住这个秘密,否则,她将会有生命的危险!”

&ep;&ep;听闻尉迟蓝玥这般说,曼珠顿感荒谬,轻斥道:“胡闹!蓝玥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她可是…可是女子,你和她怎么可以?这简直是荒谬!”

&ep;&ep;“的确很荒谬,也很胡闹,可是曼珠师傅,蓝玥打从嫁给她之前便知道了,我们也的确是被皇上所逼,方才选择成婚。我们的确是想逢场作戏的,可蓝玥就是在这种不知不觉中对她动了非分之想,如今已不能没有她,还望曼珠师傅成全蓝玥,替蓝玥守住这个秘密!”

&ep;&ep;月光洒在尉迟蓝玥那张美到令人窒息的脸颊上,甚是美好!而此刻的她,神情是那般的凄婉,让人好生爱怜。但那双望着曼珠的清冷眸子中,却是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ep;&ep;许久,曼珠方才微微叹出一口气来,道:“罢了,青云门那般多青年才俊你没一个瞧上眼的,却不想为了一个女子动了心。人是你自己选的,只要你不后悔就好,你的父母可知此事?”

&ep;&ep;尉迟蓝玥摇了摇头,道:“我会找时机告诉他们,但不是现在。”

&ep;&ep;“这样也好,如今的确不是让他们知道的最佳时机,这人能够令你如此待她,想必也定是有其过人之处,今日也幸亏了她,方才令我能脱困,严格说起来,我还要谢她…”

&ep;&ep;然而,就在这时,只听房内传来一声痛苦的吼叫“啊…”尉迟蓝玥与曼珠对视一眼,便是齐齐向屋内冲去。当尉迟蓝玥看到床榻之上紧紧抓着头,痛苦呻yin的隋唐时,心头顿感无比抽疼,闪身来到近前,一把掰开隋唐不断撕扯着头发的双手,将其固定在床榻上。

&ep;&ep;“她的毒发作了,蓝玥你看住她,我去配些药来给她,或许能够缓解她的痛楚…”

&ep;&ep;待曼珠行出房内,尉迟蓝玥便是挥出一道劲力,将门从里面反锁了上,任凭外面后来赶到的韩秀云如何敲门,她都没有将门打开的意思,只是淡淡说道:“母亲,无需挂念,这里有蓝玥照看便可,我自是不会让她有任何事,这个时候,她也最需要我。”

&ep;&ep;尉迟蓝玥如此做,只是不想韩秀云他们发现隋唐的女儿身,而如今已是去理智,隋唐的身体此刻犹如千万只虫子在啃咬一般难受。看着在自己身下疯狂挣扎的隋唐,已是衣衫褴褛,头发更是散落下来,女儿姿态尽显。

&ep;&ep;“…夫君…隋唐…隋唐…你可还认得蓝玥?”尉迟蓝玥眼眶微微有些泛红,看着身下的痛苦挣扎的隋唐,她的心犹如刀绞一般疼痛,泪水也是在眼中打转,这一刻,她终是抛弃所有世俗观念。

&ep;&ep;“蓝玥…当然记得…蓝玥我好痛苦…我好痛苦…啊…好痛苦…”

&ep;&ep;隋唐身子剧烈的晃动着,对此,尉迟蓝玥放下一切礼教,轻咬红唇整个人压在隋唐的身上,固定着隋唐的四肢,好在尉迟蓝玥有内力,如若不然还真压制不住此刻的隋唐。

&ep;&ep;隋唐挣脱不开尉迟蓝玥的束缚,便用头剧烈的撞击床板,好在床榻上有着厚厚的褥子,伤及不到隋唐的头,如若不然,尉迟蓝玥还真有些看不住她。

&ep;&ep;“隋唐…你不可以寻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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