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极佳,有美容养颜之功效。”

&ep;&ep;“哦?既然如此,那高阳可是要尝上一尝…”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是这位朝中势力最大的长公主了?说话间,已是拿过下人们刚放在身旁桌上的茶杯,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ep;&ep;李慎看着高阳当真品起茶来,心中也是大为的苦笑,他对这位十七妹倒是极为的忌惮,对方在洛阳的那诸多传闻,他自是听说过。如今太宗去世,新帝继位,将她册封为高阳长公主,而房家一夜之间落寞,想必均与她脱不了干系。然而,若不是长孙大人力保,只怕房家会更惨。

&ep;&ep;“高阳,既然你还称我一声十皇兄,便证明你还记得我们之间兄妹的情分,今日高阳前来究竟所谓何事?你我兄妹不妨开门见山的说上一说,如何?”李慎终究还是率先开口的道。

&ep;&ep;高阳闻言定定的看了李慎好一会儿,方才开口说道:“既然十皇兄如此说,高阳也便开门见山的说了,高阳此次前来益州兄长可知所为何事?”

&ep;&ep;李慎闻言点了点头,道:“随行钦差前来治理益州洪灾!只不过是治理个洪灾,皇兄这次命高阳随行倒是有些小题大做,不过,外行人看热闹,内行人看门道,想必是另有乾坤可有说错?”

&ep;&ep;高阳缓缓点下头来,道“没错!不知兄长能否猜到高阳都查到了些什么?”

&ep;&ep;李慎闻言当即一声冷笑,道:“哼!高阳有话不妨直说,何必这般绕弯子呢?说罢,你究竟都查到了些什么?”

&ep;&ep;“兄长当真要听?”高阳神色颇显不忍的看着李慎,见其默不作声,微微叹出口气来,继续道:“高阳奉劝兄长一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ep;&ep;“高阳你既然还认我这个哥哥,就该明白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你就不该纵然皇上查我们韦室一族?更不该来益州查我?弄个钦差在明抓我的人,而你在暗查我?当年父皇因为韦室一族势力过大,将我逐出皇室,而今皇上又是想除我韦室立威,你呢?作为我母妃一手带大的孩子,为什么也要帮他们来查我?”李慎神色有些激动,说到最后几乎是怒吼而出。

&ep;&ep;“兄长,难道事到如今你还是不明白吗?根本没有人要针对你,只因为你们韦室近年来做得有些太过了,威胁到天子的地位,方才会引起他们的猜忌?你明不明白?”高阳长公主厉声喝道。

&ep;&ep;“猜忌?我母妃一心为父皇最后得到什么?韦室一族更是对大唐忠心耿耿又得到了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如今还要咄咄逼人?非要将我韦室一族赶尽杀绝不可吗?”李慎此刻情绪异常激动,他知道今日高阳既然能与自己说这番话,便证明对方手上已经有足够扳倒他的证据!

&ep;&ep;“兄长为何如此冥顽不灵?非要高阳将你近年来所犯下的罪行一一道来不可吗?”高阳深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你指使河道衙门,贪没数百万两修河堤的官银,可是我们逼你的?你派人杀害上一任的益州刺史一家,又是何人逼你了?如今韦室一族又暗中勾结番邦,意欲谋反,又是谁逼你了?难道兄长真的要谋逆造反?毁了李家的江山吗?”

&ep;&ep;“不要说了!”李慎望向高阳,道:“难道你就不想吗?父皇当年得知你与和尚辩机之事大怒,决然将辩机腰斩,并杀你随从数十人,这件事情当时在洛阳弄得沸沸扬扬。直到父皇驾崩,你的哭容不哀,你以为服丧回京的我都没有看到吗?”

&ep;&ep;高阳听闻李慎此话中心惊骇莫名,难道那时的她居然如此不知不小心?竟会将自己真实的情绪暴漏?从而落在旁人眼中泄露了自己的内心?可为何今时今日自己的脑中,竟是频频浮现隋唐的身影?当初心中那份痛彻心扉的憎恨,她以为此生都不会改变,却不想在遇到隋唐之后,竟是莫名其妙的被取而代之?这时从何时开始的?竟是悄无声息到连她自己都不曾察觉?

&ep;&ep;“如今再说你的问题,兄长何故提及当年之事?当年夫家本就小本宫十二岁,高阳年少不懂事,一时鬼迷了心窍方才铸成大错,若是当初便知情爱的真谛,又何苦会那般?”

&ep;&ep;若说高阳与辩机和尚私通,不如说她是耐不住寂寞,辩机死后,她就像是心爱之物被旁人夺走一般难受,却痛不至死。然而,打从她遇到隋唐以后,回想这一路的所见所闻,两人共同经历的种种,那人无不用话敲打着她,无不令她那颗早已冰封的心,竟是隐隐有了松动。

&ep;&ep;但她不知的是,隋唐如此做,全都是因为她觉得高阳不懂爱,皇家的女子,那里能顾体会民间真正的爱情?同时,她觉得像高阳这样的女子,不应当为辩机自毁前途,故此多番开导。

&ep;&ep;然而,这一切在高阳眼中却是另一番蕴意,她不似萧婉莹那般顾虑重重,从小到大,只要她想要的,都会轻而易举的得到。即便那人是个女子,即便那人犯了欺君之罪,但那又怎样?当那人用行动告诉她,其实女子也可以活得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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