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大概是成婚了,便对她没有设下心防吧?何况妻主那般宠他,是个男子都会沦陷的。

&ep;&ep;“妻主不疼你,你自然不知道她的好。”

&ep;&ep;副人格在夜色中翻了个白眼,“我才不需要她疼,别拿我跟你比!”

&ep;&ep;主人格终于找到了顶撞对方的理由,“既然不需要,那妻主夜间施为的时候,你能不能别老出来打岔?”

&ep;&ep;副人格:“你!呵…长本事了啊!”

&ep;&ep;主人格:“哼,你知道就好……”

&ep;&ep;楚歌回到卧室的时候,时间在凌晨三点多,这期间是姜燃睡得最熟的时候,他将步子放轻,迅速换下衣服,一步步朝床榻走去。

&ep;&ep;一只手撩开床幔,轻轻的上了床,正当他松口气的时候,腰间被揽住了,他屏住呼吸,大脑一瞬间空白。

&ep;&ep;“去哪了?身上这么凉?”

&ep;&ep;楚歌:“起…夜了。”

&ep;&ep;姜燃自然知道这人去哪了,她没接着问,反而将人揽到怀里,“你身上太凉了,我给你暖暖。”

&ep;&ep;楚歌见她没问,松了口气的同时生出一丝罪恶感,妻主这般信任他,他却在骗人……

&ep;&ep;窝在暖和的怀中,他愧疚的快要哭了,本以为今晚又是个失眠夜,却没想到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ep;&ep;第二天醒来时,还在为自己的没心没肺懊恼,他怎么能这样呢?

&ep;&ep;为了补偿,他要尽快找个由头把妻主讨厌的长风支走。

&ep;&ep;这边雷厉风行地把人支开,长风得了空跑到芷兰院告状,口口声声的说着主夫善妒,明明小姐之前还对他有些意思,被主夫发现把他支走了,如今干的活多了不说,还不好看到小姐了。

&ep;&ep;他在小姐身旁伺候四年了,刚刚有些希望,就被无情的打断了,这事怎么能忍?

&ep;&ep;长风哭的可怜,几乎是抱着这个后宅最大的管理人的小腿。

&ep;&ep;继室汪景捻着佛珠道:“我怎么给你做主?人家是嫡女院的正经主夫,处置个侍从我能怎么办?何况还不是打杀了你,单单是给你换了个活计罢了,你求我倒不如想办法找找小姐。”

&ep;&ep;长风得不到支持,一脸伤心地离开芷兰院,继室汪景揉了揉额角道:“没用的废物,待了四年还不能成事,我没把你换下去都已经是额外开恩,还想着让我出头。”

&ep;&ep;他不禁有些头疼,他当年是不是应该安排几个有经验的下到嫡女院,这些个青葱小哥明明想要小姐宠幸还非要装的清洁贞夫,结果一个都没成事!

&ep;&ep;“然儿以前的了空就来芷兰院,如今怎么…请安都不愿意来了。”

&ep;&ep;时间安稳过了一月,楚歌在府内可谓是站稳了脚跟,姜燃特意给他要来了一部分管家权,除却白日里要去医馆,他的任务更重了。

&ep;&ep;按理说新婚一个月,一般开始分房睡了,主夫有单独的院子,不需要跟妻主天天住在一起,可姜燃压根不让他离开,仿佛一只大型犬上身,黏人得狠。

&ep;&ep;这一个月来楚歌仿佛过在梦里一般,本以为成婚了最多不过是相敬如宾,哪能想到得这般宠爱,他看到下人们无意中透漏出羡慕或嫉妒的目光,心里就跟抹了蜜似的。

&ep;&ep;一边处理账本一边忍不住想妻主在做什么。

&ep;&ep;阿信小跑的来到他身边,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道:“公子,今天在外面我看到夫人跟一个男子相谈甚欢,那男子长得挺拔俊秀,腰间还别着一把剑,一看都特别野,不是善类啊!”

&ep;&ep;楚歌愣了一下神,下意识的反驳道:“妻主没跟我说过纳侍郎的事情,那人或许只是朋友……”

&ep;&ep;阿信:“我离得远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夫人没有这个心思,架不住有些男子自己想啊!越是温润的世家小姐越容易被野性难驯的男子勾|引的!”

&ep;&ep;楚歌继续看着账本,但始终看不下去:“你这都从哪里学来的经验之谈?我们…再等等吧……”

&ep;&ep;阿信急道:“我的公子唉,这怎么能等呢,你至少也要打探一下对方的虚实,探探夫人的口风啊!万一来个嚣张跋扈的侍郎,这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ep;&ep;阿信将他家公子这一个月的日子看在眼里,浓情蜜意的再完美不过了,他倒不是信不着姜燃,而是信不着外面那些孔雀开屏的男子,谁不知道这些男子表面贞洁,但凡遇到好一些的女君,那勾人的手段多得是。

&ep;&ep;他家公子这与世无争的模样,怎么可能斗的过人家?

&ep;&ep;楚歌原本的好心情散得一干二净,浓浓的醋意从心底升了上来。

&ep;&ep;“我现在有些烦躁,你让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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