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燃:“啧,你是正经事?若你是正经事,那我在外面才是不干正经事,在屋内才是干正经事。”她一边说一边靠近苏年,声音压的只有两个人能听清:“让不让为妻干干?”

&ep;&ep;苏年羞的不敢抬头,啊啊啊啊他家妻主怎么可以这样!简直是个祸害。

&ep;&ep;姜燃:“小年年你是不是在心底骂我呢?这次骂的又是什么?色/胚,登徒子?”

&ep;&ep;苏年:“哼,都不是,我说你是个祸害!”

&ep;&ep;姜燃宠溺道:“是是是,我是祸害,那么请你这个小仙男赶紧把我这个祸害收了吧,快点回房我可不介意这个位置祸害你。”

&ep;&ep;在临去外地寻苏年姐姐之前,姜燃真的是好好饱餐一顿,把小年年吃的天天哭,小家伙恨不得看她绕路走,怎么看都可爱极了,她临走前出售一批宠物,将钱一分为二,一半留给苏年用,一半带走路上用。

&ep;&ep;其实小年年平日里用不了多少钱,他俩人脉不多自然也没多少消耗,而他一个人根本吃不了多少东西,何况家里还有小菜园,过一阵子青菜长出来了,更省钱了。下人们对吃食要求更低,能吃饱就成了。

&ep;&ep;走之前苏年递给了她一封信,是交给他姐姐的,她怀穿揣着信,再把府里打点一下,独自上了去原平县的客船。有系统作弊,找他姐姐可比普通人容易太多了。

&ep;&ep;她经过了一个月的打探,找到了苏晴的下落,原来她当初是腿受了伤,一直在养伤才没有回去,其实她当初受伤是被石头砸了,服役之后人家见她这样干不了什么活,原本想让她自生自灭,幸好她藏了一小块银子,这才安稳的被送走,没死在那里,但是到底伤了身子,银子又给出去了,过的十分艰难。

&ep;&ep;后来被一个男子看上成了婚,可那男子性情不好,醋意极大,总以为她想回去是家里头有相好的,这样下去妻夫离了心,但苏晴身体又不方便走动,身上也没有钱,只能宅在家里喝闷酒。

&ep;&ep;姜燃的到来给苏晴一线希望,知道自己弟弟嫁了人,过得不错,收了信开心的请姜燃小住几日,但姜燃早就想回去了,以不放心为由,再加上苏年想快点得到姐姐的消息婉拒了,苏晴虽然回不去,便写了封信交给她,至此,姜燃的这个任务算是完成了。

&ep;&ep;苏年的事情办完,等姜燃回去的时候,距离离开已经是两个月了,这些天里苏年吃不好睡不好的,特别想念她,以往老爱闹腾的人一走,便觉得府里冷清极了。

&ep;&ep;幸好他之前听了她的话没有急着怀孕,否则这些日子担惊受怕有思念重重的,怎么可能坐好胎。

&ep;&ep;直到姜燃风尘仆仆的回来,他的心才落回实处,连信都没接,直接抱住了她。

&ep;&ep;姜燃亲昵的说道:“我离开这些日子小年年长进了啊?都知道投怀送抱了。”

&ep;&ep;听到熟悉的调侃话语,苏年差点落下泪来,连忙慌乱的掩饰,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透着想念地在她衣襟前蹭了蹭。

&ep;&ep;“妻主,我先看看信吧。”

&ep;&ep;姜燃:“成,小年年说看信便看信吧,你姐姐在那边待得挺好的,让你别担心,对了,她在那边成婚了,日子不清贫,只是有些担心你。”

&ep;&ep;苏年抹了抹眼泪拆开信封,熟悉的字迹一眼被他认了出来,这是姐姐的!

&ep;&ep;姜燃抱紧他亲了一口道:“小年年好好看信,为妻要去洗个热水澡,奔波一路累死了,要好好用热水解解乏。”

&ep;&ep;处理完苏年姐姐这事儿,姜燃将自己缩在温暖的浴桶里,下一件事就是惩治那些恶人了,不过不急,走了好多天要跟小年年解一解相思之苦,料理他们有的是时间。

&ep;&ep;最后她利用三年时间,这期间她一边跟小年年谈情说爱,一边暗地里搞事,从最小的李菲弄起,这货先是因沾了赌挨了她娘一顿毒打,随即因赌博没了钱,而她娘见她不学好干脆断绝了关系,最后她一生穷困潦倒如街头乞丐一般。

&ep;&ep;而余利这个老东西,在富户家当仆人都不老实,心思狡诈,被主人发现私吞钱财后直接发卖了,姜燃一直在暗处观察,将他买了直接送到了勾栏院,这混蛋当初欺负苏年,使用手段竟然把小年年绑了,随便得把小年年当成自己来钱表忠心的玩物,送到别人手心里玩弄,那便以彼之道还之彼身,他这个年纪一大把的,晚年死在别人身/下吧!

&ep;&ep;不管是前世今生,就凭他干的混账事,这个余利都不能放过。

&ep;&ep;那富户的小姐,也被姜燃搞得一贫如洗,俗话说的好,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原本那么锦衣玉食的生活,仆从遍地,现在身边老仆全走了,房子也没了,曾经交的狐朋狗友更是指望不上,天天受着白眼,连她的夫郎都跟她合离了,可算是孤家寡人一个,与李菲的境地没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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