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最好的。”

&ep;&ep;姜燃轻轻搂了搂他的腰,见话题要从正经事往不正经事上转变,连忙打消办不正经事的念头,轻咳一声道:“夫郎你不好奇邵大人的夫郎是怎么放弃她的吗?”

&ep;&ep;楚歌:“大概邵大人的夫郎并没有多爱重她吧!”

&ep;&ep;姜燃捏捏他的鼻子,在人家身上动手动脚的,“不,夫郎你猜错了,她夫郎确实很爱她。”

&ep;&ep;楚歌露出一点点兴趣:“那为什么会锤自己妻主呢?得失心疯了?”

&ep;&ep;姜燃得手不老实的往人家衣服里探,手上抚摸着细腻的肌肤,幸福的探口气:“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ep;&ep;楚歌脸色发红的往后退:“妻主,你正经点!”

&ep;&ep;姜燃:“正经?正经人谁娶夫郎啊?直接出家好了。”

&ep;&ep;楚歌伸手拍她:“胡说八道,你还没告诉我刚刚那件事呢!”

&ep;&ep;姜燃反驳:“那你还没过来送吻呢!”

&ep;&ep;楚歌的心里像有一只张牙舞爪的小仓鼠,啊啊啊叫个不停,真是拿她家妻主没办法,索性身体往前倾一点点,像个试探陷阱的小白兔,蜻蜓点水般触碰柔软的唇|瓣,敷衍完毕马上逃跑。

&ep;&ep;姜燃斜睨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而喻,楚歌怕她控制不住乱来悄悄地后退,假装自己看不懂她眼里的火花。

&ep;&ep;“妻主,你快说嘛!”

&ep;&ep;姜燃:“这要从邵大人本身说起,她是个寒门上来的,而她夫郎则是大家子弟,被她一生一世一双人骗了,也不能怨他,毕竟十几岁成婚自己都是个孩子呢,还处在一根筋不顾后果的状态,被这女君哄到了手,三年抱俩伤了身体,可她妻主并没有体谅他,背地里在外室那辱骂他没生出女儿,还嫌弃他管的严,在外面偷偷生了女儿,原本藏得好,他夫郎也不知道还在跟娘家沟通捞她,结果外室那边被人发现了捅到他面前,让他一病不起,不过他也算硬气合离了。”

&ep;&ep;楚歌听得一脸懵,“答应人家一生一世一双人,结果反悔了……”

&ep;&ep;姜燃笑笑:“她哪里是答应?在她们那能娶上夫郎就不错了,哪有闲钱再去弄侍夫,这就好比高喊我当上官了绝对不贪,实际上根本当不上官口嗨而已。”

&ep;&ep;楚歌沉默了一瞬,担忧的问道:“那位主夫现在怎么样了?”

&ep;&ep;姜燃:“不太好,原本身体就虚弱再加上郁结于心,当初他家人也不愿意他嫁给邵大人的,对了,他嫁人时那人还只是个门生,现在他回家后自然面上无光,以前哪怕日子一般但好歹说妻主一心一意是个慰藉,如今一辈子的信仰被毁了,每天面对的都是怜悯的眼神,打击极大,再也没管过邵大人不说,还默许娘家人落井下石了。”

&ep;&ep;说道这里她话音低了下来,楚歌忍不住靠近些,被她捉住半个身子,嗔怪的瞥了她一眼。

&ep;&ep;姜燃:“据说当时有一项证据是这位主夫默许递上去的,唉,曾经有多爱重,骗局揭开时便有多厌恶。”

&ep;&ep;楚歌听到这里上前些抱住她的腰,将脑袋埋到她身前,可怜兮兮的,“妻主……”

&ep;&ep;姜燃亲了亲他的发顶,“怎么了?”

&ep;&ep;“别的女君听到这件事大概会认为邵大人的前夫不懂事,只有你这么坚定的站在他这边。”

&ep;&ep;姜燃的身体顿了顿,安慰道:“没这么简单,寒门跟世家本来就是对立的,很多世家女瞧不上邵大人,但我确实没考虑那么多,单纯觉得邵大人不对,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着实可恶非君子所为。”

&ep;&ep;楚歌露出回忆的神色:“城内主夫生病一般都找我,但这位似乎从未上门。”

&ep;&ep;姜燃:“他那是心病难医,其实如今的婚姻机制本身就是不保护感情的,盲婚哑嫁的居多,邵大人的前夫是没搞明白如今的婚姻究竟是什么,它从未跟感情绑在一起,是他太理想了。”

&ep;&ep;楚歌不明白她为什么说起这个,自己也露出了深思的神色:“那么妻主,什么能跟感情绑在一起呢?”

&ep;&ep;姜燃:“大概是人心吧!所以说婚姻只是制度罢了,而人心又难以琢磨无法定规定。”哪怕她所来自的现代社会也不过近些年才将婚姻跟感情联系到一起,大家时常打着没有爱情的婚姻是不完整的口号,可实际上大多数婚姻都不是源自爱情,甚至连合适都做不到,就跟笑话似的。

&ep;&ep;更别说绑在一起了,无非是进步了一点点稍微有了些联系,总体来说还是鸡肋。

&ep;&ep;楚歌道:“妻主,咱们这样恩爱的呢?”

&ep;&ep;姜燃抚了抚他鬓边的长发,在上面轻轻落下一吻:“咱们这样是运气啊!”上一世你同样是受害者。

&ep;&ep;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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