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戚言已经不知所踪。他们着急的想下去寻找,可全都是旱鸭子。推来推去都没人肯下去。最后,他们一致决定,找个借口糊弄丁勉,就说戚言突然飞天了。

&ep;&ep;反正她衣着奇怪,也许真的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

&ep;&ep;午后余晖来得干脆和美好,宣王府的后院连着河道,只因为这里的主人喜好钓鱼。家丁们早就准备好了渔具和饵料,恭候着主子的到来。

&ep;&ep;随着一阵呱燥的声音,家丁们不约而同的绷紧了神经。

&ep;&ep;这个主子不好惹,时常闷声不响的,眼神犀利的让人害怕。可他是皇帝最爱的儿子,没有之一。他的母亲是皇帝出游时候认识的才女。跟着皇帝回宫,在第二年就生下了他。在他三岁的时候,他母亲就因病去世了。皇帝伤心欲绝,对他更是宠爱有加。

&ep;&ep;他叫洺轩,听起来猛若阳光的男子,实际上……

&ep;&ep;宫里朝中很多人都以洺轩的母亲为污点,常常为难他。他都是不予理会,将所有的伤痛放在心里。他知道,母亲不希望自己和他们计较,特别是他的几个兄弟,以各种借口刁难他……

&ep;&ep;呱燥的是王府的总管,一个叫做小甲的男人。二十岁出头,白净,有点阴柔,但是他不是太监。小甲喜欢贴身跟着他,乐此不疲的说上一天的话,就想让他开心一点。事与愿违,他很少笑和说话。

&ep;&ep;河边的藤椅上,小甲让家丁们退下,和往常一样陪着自己的主子垂钓。

&ep;&ep;今天的微风很温柔,河面泛着金鳞。他静静的看着,似乎习惯了这种生活。每天下朝后,就会来河边坐上一天,除非皇帝召他进宫,或者他的两个福晋找他。

&ep;&ep;“爷,刚回府的时候,小甲听婢女们说,两个福晋在后花园准备了酒菜,让您过去呢。”

&ep;&ep;洺轩没有理会,回想起自己的两个福晋,脑子就乱糟糟的。她们都是皇帝赐婚的,来自名门,但不是大家闺秀。两个女人常常斗嘴斗气,不让自己过安生的日子。

&ep;&ep;“看爷的意思,今天又不去了?”

&ep;&ep;洺轩微微皱了下眉头,显得有点不耐烦。

&ep;&ep;小甲读懂了主人的心思,赶忙笑着说道:“那小甲就派人对两位福晋说,爷今天身子不适,不能饮酒?或者说爷今天心情烦躁,想安静的待着?或者……”

&ep;&ep;“知道本王想安静的待着就好!”

&ep;&ep;冷不丁蹦出来的一句,硬生生让小甲咽下想说的话。死皮赖脸的笑了一会儿,就地坐在草地上,陪着他垂钓。

&ep;&ep;小甲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明明鱼儿在抢食鱼饵,他却从来不收线。等河面安静了之后,他才会收线,下饵,重新下钩。他能重复一天,不知疲惫,偶尔打个盹。

&ep;&ep;他喜欢阳光落在身上温暖的感觉,只有这样,他才会感觉自己的母亲在身边。他是皇子,最受宠的,却也是最受嫉妒的。皇帝逐渐衰老,很多皇子都想讨得皇帝的欢心,将来继承大统。

&ep;&ep;可皇帝偏偏钟爱他,说他像年轻的自己……

&ep;&ep;小甲有些无聊了,看着太阳算着时辰。

&ep;&ep;“爷,您钓了一个多时辰了,小甲送您回去休息吧?”

&ep;&ep;洺轩微微抬眸看了眼小甲:“本王想再坐一会儿。”

&ep;&ep;“爷是怕见到李汝福晋和纳兰德善福晋吧?”

&ep;&ep;听到自己两个福晋的名字,洺轩苦恼的叹了口气。说好的大家闺秀,其实是争风吃醋,搞得他不能休息的蛮横女人。书中的女人不都是贤惠和温柔的吗,他家养的这两个,怎么看都像母老虎。

&ep;&ep;干坐了一会儿后,洺轩感觉今天也差不多了,起来抖擞了下筋骨,望了眼被夕阳笼罩的王府。

&ep;&ep;小甲屁颠屁颠的站在洺轩的身后,准备和主人回去。无意间看见河道上飘着一个东西,小甲不由多看了几眼。一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ep;&ep;“爷——爷,那个是人吗?”

&ep;&ep;洺轩不解的转头看了一眼,飘在河面上的的确是一个人,看样子,应该是个女人!

&ep;&ep;这下不得了,好好的宣王府飘过来一个女人,也许还是死得乱七八糟的那一种。小甲猛然转身,扯着嗓子准备大喊的时候,洺轩施展轻功蜻蜓点水,抓起女人的手臂,翩然回到了岸上。

&ep;&ep;小甲吓得心突突直跳,看着被洺轩拉上来的女人,顿时鼻血四射。这个女人怎么那么不一样,身上的布料那么少,裸露在外的肌肤,让人眩晕。

&ep;&ep;洺轩俯身在女人的鼻下探了一下,淡淡的说了一句:“还有气。”

&ep;&ep;小甲早被女人吸去了魂魄,讷讷的重复着:“有气——”

&ep;&ep;洺轩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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