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皇帝诏,七皇子八皇子贵为皇子却心生歹毒,竟利欲熏心暗杀轩王爷洺轩。朕特下旨废除他们的皇位,禁锢在荒蛮之地,永世不得离开。

&ep;&ep;一纸圣旨下,七皇子八皇子被废,朝野震惊。那些与洺轩做对的大臣,再也不敢对洺轩造次。堂堂皇子都会有被废的一天,自己一个大臣的下场只会是死。

&ep;&ep;就在洺轩遇刺的第二天,戚言诞下了一个男婴,洺轩高兴的叫他小命轩言。因为皇家子嗣都是由皇帝亲自取名。王府上下沸腾了好几夜,一是庆祝戚言醒了,并且诞下一个男婴。二是戚言飞身一脚,踹飞铲除想暗杀洺轩的内奸。

&ep;&ep;皇帝听说了这件事情后亲自到府中慰问,一是想看看自己的皇孙,二是坊间对戚言的传奇色彩太浓了,他也想一睹这个传说中的非常王妃。

&ep;&ep;思来想去还是选择了微服私访,就当是简单的公公,去看刚出生的孙子,还有辛苦了的儿媳妇。

&ep;&ep;你以为刚生完孩子的女人都是躺床上需要别人伺候的?错了!也许全天下的女人都是这样,但戚言是个怪胎,轩言出生的第十天就下床走动了。趁着洺轩出府去看洺尚,跑到花园里瞎溜达去了。

&ep;&ep;自从戚言醒来又生下小轩言后,李汝和纳兰德善放下茶楼的生意,专程回来照顾他们。

&ep;&ep;戚言推说着自己不用照顾,却把小轩言丢给她们,自己乐得清闲去了。

&ep;&ep;看着圆嘟嘟的小家伙两人笑得嘴都合不拢,争抢着抱他。

&ep;&ep;正在扑蝶的戚言——

&ep;&ep;婢女惊慌失色的叫着:“王妃不可呀!小心您的身子——”

&ep;&ep;扫兴的扭头就走。

&ep;&ep;正趴在地上抓蟋蟀的戚言——

&ep;&ep;仆从惊恐的叫着:“王妃不可呀!地上湿气重!奴才送您回房安歇吧——”

&ep;&ep;无趣的利索起身,扭头向两一个方向走去。

&ep;&ep;看见梅花开得旺盛,环顾四下无人就踮着脚尖伸长手臂想摘上几朵。

&ep;&ep;刚刚走入府中的皇帝一看,对着身边的太监总管赵忠做了个手势。

&ep;&ep;赵忠急忙跑过去拍了下戚言的肩头,刚想开口说话,一再被扰好兴致的戚言火气上来,一拳就落到了赵忠的鼻子上。

&ep;&ep;随着一声公鸭嗓的惊叫,鲜血喷溅了出来。

&ep;&ep;“哎哟,痛死我了。”

&ep;&ep;戚言见自己下手太重,急忙抱歉的挠挠脑袋。一看他的装束不是宣王府的,再一看那边那个老头和这个娘娘腔都有点面熟,皱着眉头回想着在哪里见过他们。

&ep;&ep;毕竟只见过一面,他们又怎么记得对方。

&ep;&ep;皇帝一见这个女的这么野蛮,一出手就打得自己的太监总管脸上挂彩,走上前去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ep;&ep;“皇——爷,您看奴才这倒了几辈子的霉了,好端端的都被人打成这样。”

&ep;&ep;戚言感觉自己都道过歉了,对方还这么冷嘲热讽自己,不由气呼呼的说道:“谁叫你突然拍我的,而且看你们的装饰不是府中的人,你们到底是谁?混进宣王府是为了什么?是不是也想行刺洺轩——”

&ep;&ep;“大胆,你怎能直呼轩王爷的名讳。”

&ep;&ep;皇帝不怒而威,心想这个冲动的黄毛丫头先是打伤自己的太监总管,现在又直呼自己儿子的名讳,不教训一下是不行了。

&ep;&ep;戚言一听就无名火大,这里可是宣王府,她可是堂堂的宣王府的王妃,叫自己老公名字怎么?,还被这两个来历不明的人怒斥,自己才是倒了几辈子的霉呢。

&ep;&ep;“你也认识洺轩?”

&ep;&ep;皇帝洋洋自得点点头。

&ep;&ep;“你是洺轩的朋友?”

&ep;&ep;皇帝骄傲的笑着不说话,戚言眼珠子一眨继续说道:“你很了解洺轩吗?”

&ep;&ep;“那是当然。”

&ep;&ep;洺轩可是朕的儿子,众多子嗣当中他最得朕心也最像朕,岂能不了解。

&ep;&ep;“你既然认识洺轩,是洺轩的朋友,也了解洺轩,那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是谁!”

&ep;&ep;突然冒上的火焰吓了皇帝一大跳,赵忠急忙搀扶住受惊的皇帝,责备的看着戚言,心里在想是哪里来的黄毛丫头,竟敢在王府中捣乱。

&ep;&ep;谁叫戚言和几个月前,相差太多,身体也第二次发育了。和之前那个横冲直撞的黄毛丫头,没一点相似的地方。

&ep;&ep;“你也与洺轩相熟?”

&ep;&ep;戚言眉飞色舞的点点头,自己何止跟他相熟,都熟出个儿子来了。

&ep;&ep;皇帝还是第一次这么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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