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这才有了胆子去损她。

&ep;&ep;话中明里暗里讽她已经容颜老去,这才如此静默不言。

&ep;&ep;花楼女子最怕年岁催人,看着一年一年新人登台,让上了年纪的姐儿越发惧怕镜子,害怕发现自己衰老,在座也有其它红馆的姐儿,闻言都有些黑了脸。

&ep;&ep;云锦并不想搭理,这种丫头一看就是从小养在楼里的雏儿,脾性与锐气都被磨平只是个乖乖顺顺的赚钱机器,约摸着还想攀上高枝赎身从良。

&ep;&ep;她的沉默成了变相的承认,她们眼中带着讥笑暗想这位花魁不过徒具芳名罢了,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打断,红唇微张看见来人后只得咬牙闭上。

&ep;&ep;椿崖虽是相公可丝毫没有寻常小倌的女气,反而多了些大家出来的贵气,嘴角扬着随性的笑,站在那儿更像个娇惯出的小公子,顿时吸引了姑娘们的目光,他好似没注意古怪的气氛对着云锦遥遥一拜。

&ep;&ep;“芸姑娘昨日是否掉了支簪,送来的仆人正在外面候着。”

&ep;&ep;“有劳公子传达了。”云锦寻了借口迅速遁走,跟着椿崖离开。

&ep;&ep;娇艳动人的少女嘟着嘴,显然因为被打断而气恼,抬手将茶杯砸在桌上……

&ep;&ep;云锦跟着悠闲的椿崖,察觉到了不对,为了不打扰到主人待客,物品也该转交给小厮。

&ep;&ep;正打算找借口跑路,就听椿崖开口:“芸姑娘不必慌张,已经到了。”

&ep;&ep;“……”她就知道没好事,越过椿崖看向对面的洛懿行,对方也正瞧着自己唇角勾着一抹戏弄的笑,默默翻个白眼抿了抿唇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