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小公公走后,陶嫤过去跟两只小豹子玩了一会儿,它们还太小,大抵是跟将军有心灵感应,躺在它肚子下面不愿意出来。将军刚睡醒,低头看了看两只小家伙,没认出来这是自己儿子,看了好半天淡定地扭过头去。

&ep;&ep;陶嫤见状给他介绍:“这两个都是你的孩子,一公一母,你要好好照顾它们。”

&ep;&ep;说了好几遍,它好像听明白了一点,再次看了看两个小家伙。一开始它很不耐烦,想把它们两个扒拉出去,但是它们实在太小了,它的爪子抬到半空中又收了回去,低头舔了舔它们两个的脑袋,起身去一旁叼来两块生肉,扔到它们面前。

&ep;&ep;那意思,吃吧。

&ep;&ep;两只小奶豹还不能吃肉,呆呆地看了半响,其中一个爬出去舔了舔,正要一口咬下去。陶嫤见状忙喝止它,“不能吃!”

&ep;&ep;它们还小,吃这些东西不能消化,会闹肚子。

&ep;&ep;小家伙不听,撕咬了下,没咬动。陶嫤着急地看向将军,责怪道:“看你干得好事!”

&ep;&ep;将军没听懂,但是知道她不高兴,于是伸出爪子把那块肉抢回去,几口便吃进肚子里了。小奶豹脆脆地叫了一声,很不甘心。

&ep;&ep;玩没多久,它们便已经认识陶嫤了,对她也和善许多。

&ep;&ep;这两只小豹子一个很听话,一个很调皮,性格完全不一样。陶嫤给它们分别起了名字,一个叫静静一个叫闹闹,她把静静抱回去准备给江衡看。

&ep;&ep;回去的路上,玉茗让人去调查的事有了消息,她转述给陶嫤道:“听说那陆侍郎昨日休书一封把苏氏休回家了。”

&ep;&ep;陶嫤愣了下,“休了?”

&ep;&ep;玉茗颔首,“据说苏氏不检点,没有妇德,又无所出。是魏王给他做的主,允他休妻,因为苏氏曾对您不敬,是以那大理寺卿也不好说什么。”

&ep;&ep;陶嫤继续往前走,对苏氏没有丝毫同情,“那陆昭昭呢?”

&ep;&ep;这点玉茗顺道打听了一下,“送回她外祖父那里了,两位老人对她疼爱得紧,应当会好好照顾她。”

&ep;&ep;陶嫤放下心来,挠了挠静静的耳朵,“善恶总是有报应的。”

&ep;&ep;没走几步,玉茗仿佛还有话说,欲言又止多次,总算鼓足勇气开口道:“还有一事……”

&ep;&ep;前面就是杜蘅苑,陶嫤看她一眼,“何事?”

&ep;&ep;玉茗怕说错话,看了好几次她的脸色,“是关于周大夫的事……”

&ep;&ep;陶嫤果然变了脸色,停在院子门口。

&ep;&ep;玉茗低头,“姑娘若是不想听,就当婢子什么都没说。”

&ep;&ep;片刻,她低声:“说都说了,就说完吧。”

&ep;&ep;玉茗在打听陆府情况的时候,还听到了关于宫里的情况,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听说魏王结束跟慧王的交战后,又回宫处理了一个大夫,百姓纷纷猜测那大夫跟慧王有关,只有玉茗一听就猜到那是周溥。

&ep;&ep;“王爷似乎把周大夫关押起来了,目下正在牢中。”

&ep;&ep;陶嫤猛一滞,转头看她,“这是真的?”

&ep;&ep;玉茗并不确定,生怕自己听错了,“婢子也是听人所言,姑娘若是不信,可是问问魏王。”

&ep;&ep;问江衡?

&ep;&ep;她怎么开口?

&ep;&ep;江衡把周溥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她又不是不知道,要是问了,不等于火上浇油么?可是不问,周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ep;&ep;他虽说对自己无礼,但好歹在危难关头救了她一命,她不是那等忘恩负义的人,做不出背信弃义的事。

&ep;&ep;陶嫤很为难,连怎么进屋的都不知道。

&ep;&ep;窗扉半开,江衡坐在床头闭目养神,听到她进屋的动静,睁开眼向她看来。他一眼就看到她怀里的小豹子,眯了眯眸:“哪来的?”

&ep;&ep;陶嫤把静静举到他跟前,给他介绍:“这是将军刚出生的儿子,它叫静静。”

&ep;&ep;江衡只看了一眼,对占据她怀抱的东西都没什么兴趣,“出去这么久就是为了它?”

&ep;&ep;她连连点头。

&ep;&ep;静静站在床上,尚且站不稳,挨着江衡踉踉跄跄走了没几步,便歪倒在他腿边。江衡一把将它提溜起来,准备放到地上去,“有毛。”

&ep;&ep;陶嫤哎呀一声,“它还小呢!”

&ep;&ep;原本以为江衡会喜欢它,还打算让他俩好好相处的。看来江衡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小家伙,无论她怎么说,他就是没兴趣。

&ep;&ep;陶嫤坐在床沿,低头给静静梳毛,它小得不像话,“静静以后可以陪我们的孩子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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