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为了逗徐意白,他连膝盖上的疼痛都忽视,拿手指绕着裤腰带玩,嘀咕道:“裤腰好大啊。”

&ep;&ep;明明有松紧带,他就是不系紧。徐意白俯下身,钢琴家的手总是格外好看与灵活,绑了一个很标准的结。

&ep;&ep;他把冰袋贴上去的动作格外轻,又屈指碰了碰:“膝盖现在还疼不疼?要不要我叫家庭医生过来?”

&ep;&ep;“不用。”沈杳打了个哈欠道,“肯定没伤到骨头,你叫医生过来应该也是让我们自己冰敷,人家还会觉得我们小题大做。”

&ep;&ep;除了演奏会的时候,徐意白基本很少穿正装,他在家里穿得最多的是色调干净的衣服。

&ep;&ep;他坐在沙发上,身上棉麻白的衣服照成温馨的暖色。徐意白让沈杳把腿架在他身上,神情专注地拿着冰袋转动。

&ep;&ep;徐意白的工作不需要见那么多浮浮沉沉的人心,哪怕现在还有那么点生气,眉眼依旧是不染世俗的干净。

&ep;&ep;沈杳的喉结滚动了下,忽然很想亲他。他的手搭住徐意白的下巴,只需要再低头就能亲到。

&ep;&ep;嘴唇刚挨过去,还没碰上,他饿了一晚上的肚子叫了一声。

&ep;&ep;可能饥饿真的能让人变笨,沈杳迟钝地眨了眨眼,没反应过来。

&ep;&ep;他这个样子有点可爱,徐意白的心情终于好些,没忍住轻笑出了声。他了解沈杳的意图,主动扬起下巴,在他的嘴角一吻。

&ep;&ep;徐意白捏着沈杳的手让他把手掌摊开,再把冰袋放上去说。他直起身,这个高度很适合他揉坐在沙发上沈杳的脑袋。

&ep;&ep;“晚上不是去参加宴会了,没吃东西?”

&ep;&ep;“没吃。”沈杳捂着肚子说,“想着结束之后要来找你,就什么都没吃,因为想吃你亲手做的东西。”

&ep;&ep;徐意白的眼神更加柔软,温声:“不过太久没回来住,冰箱里没什么东西了,只能给你煮碗面。”

&ep;&ep;他知道沈杳最挑食了,又保证道:“明天我早点去超市买菜,然后中午给你做你喜欢吃的。”

&ep;&ep;厨房距离客厅没多少距离,徐意白走到一半又不大放心地回头。他看见沈杳蜷缩在沙发里,按照他的叮嘱与教的方法,乖乖地拿冰袋滚动着敷膝盖。

&ep;&ep;徐意白无意识地笑了下,他想沈杳可能最近是真的很忙,有了其他事情才会把他抛在脑后。

&ep;&ep;他相信,沈杳是喜欢他的。

&ep;&ep;大学时就有很多人喜欢沈杳,可沈杳身边,一直只有他一个alpha。

&ep;&ep;他明明黏人、爱撒娇,这一面,只有他知道。

&ep;&ep;沈杳累极了,吃完饭洗完澡躺在床上时眼皮就沉重地打起架。徐意白的床很软,像是陷在棉花堆一样。

&ep;&ep;他犯困时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枕头,不过迟迟没有真正入睡。直到身边的床垫微微下陷,洗完澡的徐意白上了床,把他揽入怀里。

&ep;&ep;“徐意白……”沈杳睡眼朦胧地道,“信息素。”

&ep;&ep;蓝风铃的清香在空气中释放,alpha轻拍着沈杳的背,嘴里也哼着安静成调的安眠曲。

&ep;&ep;没过一会,沈杳的呼吸就变得一深一浅,安睡下来时无害得像教堂壁画里的天使。

&ep;&ep;他睡得很沉很安心,徐意白却没怎么睡。他心里挂着事,每隔一段时间就摸手机看一眼时间。

&ep;&ep;间断三小时,徐意白就轻手轻脚地下床,继续拿冰袋给睡得毫不设防的沈杳敷膝盖。

&ep;&ep;一晚下去,沈杳也没有被他吵醒。徐意白悄悄想,他在床上都没舍得让沈杳跪那么久把膝盖蹭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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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徐意白是比沈杳大一级的学长,他们一个音乐系,一个舞蹈系,交集不多,但各种偶然的巧合总会碰上面。

&ep;&ep;第一次见面是在校庆前的准备。

&ep;&ep;徐意白提前收到了通知,他比约定时间早到一步的习惯。等他到的时候,舞蹈房还空着。

&ep;&ep;窗户开着,风把轻飘飘的窗帘吹拂动,舞蹈房的构造与琴房有不少差异,正对面是面大镜子,墙边是一排把杆,地板是防滑的特殊材质。

&ep;&ep;徐意白没多看,坐到旁边新搬过来的钢琴椅子上。他把琴谱架起,手指刚落到黑板琴键上,琴音刚响奏几声,舞蹈室的门再次打开。

&ep;&ep;oga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身上穿着豆绿色的练舞服,下身的长裤比上衣颜色深许多。

&ep;&ep;很难驾驭的颜色,穿在他身上皮肤白得晃眼。徐意白知道和他合作的oga名字,叫沈杳。

&ep;&ep;沈杳看到他的时候表情微微诧异,抬头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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