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智敏点点头赞同陈旭的意见,看着张坤丹愁闷苦恼的样子,陈旭便作诗为他排解忧愁,他对着山中的景色结合自己的所感,吟咏道:

春江拍古城,溪谷路难行

野猿揽山月,啼鹊衔落果

马蹄生暗尘,水嶂蝶踪轻

凄异多年久,渐有客登途

韩智敏说道:“陆弟所做的诗句意义非凡,我想在不久的将来,这里非但有“客登途”把这一片山区建成一片繁荣稳定,人文昌盛的家园,那也是有可能的啊。”

下到山来时,陈旭和韩智敏彼此诗歌唱和,有说有笑,唯有张坤丹好像有什么心事还放不下来,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就连韩智敏问了陈旭,陈旭也不知道是什么回事,而这种事情一个人要是没有经历过,任凭一个人在聪明绝顶,他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几天之后,三个人回到三清山脚下的牛蒡村,这时候陈旭和两位好友挥手作别时,张坤丹才露出了端倪,说道:“陆弟,这时你上山去,跟你的师尊学艺,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我兄弟三人才能跟你出来一起游玩,这段时间愚兄也有事情要走啦,我和智敏大叔都有重要事情要解决,便不想去打扰你在山上清修啦。”

陈旭笑着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张坤丹说道:“当然是终身大事啊。”

陈旭想不明白什么事终身大事,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张坤丹“啊”的一声,大笑:“陆弟啊,你大智若愚啊,脸这等事情你挠了半天的头皮都快变成秃鹰啦,你还想不明白是什么,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韩智敏说道:“开河兄,你就不要再笑陆弟啊,陆弟年纪上小 难得心怀高洁,胸藏日月,可不想我等身染红尘,心绊凡情的大人啊,带我循循渐进,把话稍稍挑明,他若是不懂,我也没有办法啦。”

韩智敏双手插在裤腰上,抖抖身子,一连坏笑的说:“陆弟啊,你看,开河他已经是二十三岁啦,我也是二十几岁的人啦,都年纪不小啦,你猜猜我两将会去办什么人身大事啊。”

“啊,我知道啦,原来你两是想娶老婆啊,直话直说吗,干吗说的这么隐蔽,我猜了半天都想不出来。”两人看着陈旭挠着头皮的样子都忍不住大声地站在路旁笑了起来,笑声像银铃般在林间荡起,让人听见了都觉得羡慕。”

陈旭离开了明镜溪边的荔湾村,离开了当地的村民之后,韩通按照陈旭留给他的一个锦囊,找着上面所标记的日期,撕开来看时,发现了上面是陈旭交代并请求他的话。

陈旭的写给他的内容中:面详述了韩通用数年心血所研制的火炮所具有的威力,并提出了自己的担忧之处:这种威力非凡的火炮一旦在人世间流传开来,落入官军火敌军的手中,在战场上运用到这种形式的武器必定会造成极大的人口伤亡,陈旭用诗句描述了想象中用这种炮火行军作战时的场景,希望借此能够增强文章的说服力,诗曰:

北风呼呼吹鸿毛

拍马万里登疆场

竖旗所当横袅子

长趋落日近白河

炮声连连声涤肠

义兵报国无惧身

残阳滴滴赤子血

莽原野魂燃烈火

鏊战忠士百遗一

将帅归来邀功勋

天有悯心飘白雪

长葬裂壑化幽泉

鹰啼嗷嗷歇亡身

人肠误作笼马绳

朝官以此看作闲

安知死后一家亲

陈旭在留给韩通的心中还希望他能够带领村民好好的保护好溪流对岸的六娘和老师的遗迹,把它开发成古迹名胜,借此告慰世间相爱又不能长相厮守的情侣的亡灵能够得到安息,也希望;荔湾村的村民能够伸出勤奋之手开辟蛮荒之地,把山间上的崎岖山路建成美丽富饶的地方。

陈旭走后,韩通按照这他的话也在努力之中。

陈旭和朋友下到山上,在外面见到了很多的新鲜事物,这同时也极大的开拓了他的视野,增长了他的见识,锻炼了他解决问题的能力,培养了他动脑思考的习惯 ,一个月后他便回到了三清山的玉虚峰上,和师傅住在一起,早晚聆听他的教诲。

一日,天上无云,风竹泠泠,鸟鸣啾啾,树淌泉声。陈旭又和玄灵大师坐在茅庐外的一处树荫倒映下来的树桩上,他正和师傅在下着八卦阴阳棋,玄灵大师两只只见夹着一个棋子,看到陈旭定眸细思的样子,手举在半空之中并没有落子。

观察了陈旭一阵子之后,他便问道:“徒儿你有什么心事没有放下吗,难道你又是在想家,想家中亲人么。”

陈旭回过神来大道:“师尊,不是的,我刚才想到一件事情,忍不住凝神细思啦。”

玄灵大师把手中棋子慢慢地放在棋坛之中,说道:“陆儿,你可知道为师为何会发明这种玄妙无比,艰深难懂的八卦阴阳棋吗,为师原意是想锻炼你的智力,不要小看了这小小的棋盘之上的一百零八颗棋子,里面所涉及的知识甚广,为师通过他便能知道你对我所传授的秘术的掌握程度,你若是能够参悟头上面的玄机奥妙,将来在玄学的造诣将会炉火纯青。”

陈旭下座对着玄灵大师深深一拜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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