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难愈,正在被门中太上长老医治。但,是否因服下丹药而起,尚且不知。”

&ep;&ep;“据称那丹药是一位女医修给伤者服下的,为何会变成是你炼制的丹药?”另一长老见缝插针,语气极为不善:“你可知,包庇同门乃是大罪!”

&ep;&ep;“丹药由我炼制,转交给师妹当礼物。”周恕不卑不亢。

&ep;&ep;众长老们交换了一下眼色后,由大长老给出了意见:“也就是说,事情真相尚未查清,只待医圣救活那人。不如我们...”

&ep;&ep;“大长老,晚辈想插句嘴。”忽然,一阴阳怪气的声音打门外传来,继而陆振理阔步而入,冲诸位长老一一行礼。

&ep;&ep;长老们多少都有些不悦,尽管陆振理还算礼貌,但擅自闯入会堂着实不敬。顾及到陆家的势力,长老们不愿与他计较,漠然道:“但说无妨。”

&ep;&ep;陆振理又行了遍礼,让长老们的脸色好看了一些,然后面向周恕笑道:“恕我直言,若医圣真的有办法救活那伤者,他早就该醒了,你也不必前来请罪。恐怕是人已经死了,纵使医圣也不可能起死回生,违背天道。”

&ep;&ep;此言既出,长老们立刻交头接耳起来。不少人觉得,陆振理说的有点道理。人如果还活着,医圣或者青雁山掌门自会告知他们,也不必让弟子来赔罪。

&ep;&ep;周恕冷眼看向陆振理,认出他就是人前背后跟明尘宗串通一气的陆家家主,厉声道:“阁下是在质疑医圣的医术?”

&ep;&ep;“不敢不敢,我只是说些实话。”陆振理挑衅般上前一步:“另外,我还听说,你与你的小师妹...般配得很?”

&ep;&ep;“你!”周恕大怒。陆振理摆明了就是想拖蒋紫陌一起下水,毁了他一个不够,还要再搭上另一个,真真歹毒至极!

&ep;&ep;见周恕气极却不做辩解,陆振理的底气顿时更足了些,清了清嗓子说道:“还望医宗能秉公...”

&ep;&ep;轰隆一声,一阵怪风裹着烈烈火焰猝不及防地砸向陆振理,吓得他跌坐在地大呼救命。众医宗长老忙站起身冷呵:“何人造次!”

&ep;&ep;就听一阵高昂的鸟鸣后,一位少年大声训斥道:“你这畜生!不懂规矩,话又多!惊扰了众长老该当何罪!”

&ep;&ep;...

&ep;&ep;“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邈尘真人道。

&ep;&ep;楚弈俯身跪在地上:“前辈请讲。”

&ep;&ep;邈尘真人:“三百年前...楚家那件事,与你有关吗?”

&ep;&ep;楚弈又将头埋得更低了些:“有关。”

&ep;&ep;邈尘真人走向楚弈,步伐竟有些飘忽,昔日里那个精神抖擞的医圣,仿佛忽然间苍老了下去:

&ep;&ep;“那么...你是幸存者?”

&ep;&ep;楚弈沉默,片刻后轻声道:“楚家,没有幸存者,只有罪人。”

&ep;&ep;“有罪的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邈尘真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脑袋:“老夫希望你能成为唯一的幸存者,而不是...”

&ep;&ep;朗朗晴空中,飞过一行大雁,映在真人温和又沧桑的眸子里:“罢了,走吧。”

&ep;&ep;“是。”楚弈行三叩大礼,起身退出了屋子,冲墙角急不可耐的某剑一挥手。尘觞登时跑过来一个熊抱,结结巴巴地说道:“对...”

&ep;&ep;楚弈微笑着回道:“好了,都过去了...”

&ep;&ep;尘觞刚松了一口气,一低头,赫然发觉楚弈把鞋子给扒了下来,冲他的脑门就是疾风骤雨两鞋底:

&ep;&ep;“你以为我会如此善解人意吗??!!”

&ep;&ep;于是一通鸡飞狗跳,惨绝人寰。两小只绕着丹炉滚成一个球,尘觞被单方面殴打,楚弈掐着他的脖子嚎叫:“你是不是上天派来气死我的?!你说你除了能吃能惹祸之外,还有什么用处吗?!”

&ep;&ep;“我还能打架!”尘觞捂着帅脸大声辩解:“是你说让我给你分真元的!我可都给你了!”

&ep;&ep;“你还有脸说?!”楚弈抓了把丹炉底下的灰就往尘觞脸上抹。尘觞深谙楚弈不喜欢丑丑的剑,在地上左右翻滚,一路滚到了邈尘真人脚边。

&ep;&ep;邈尘真人:“...你们仙人就这德行吗?老夫彻底对飞升失去了兴趣...”

&ep;&ep;黑灰漫天飞,惹得他连打三个喷嚏,忽然耳朵一动,拍着大腿喊道:“不好!傻徒孙跑去找气受了!”

&ep;&ep;然后一手一只将俩熊孩子分开,冲门外一个响指,唤来一庞大无比的花鸟儿,把楚弈和尘觞往它背上一推:“毕方!带他们去医宗!”

&ep;&ep;黑白二脸懵逼中,毕方鸟忽然振翅而鸣,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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