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怜香惜玉那点念头转瞬即逝,沈豫北抬了她一条腿挂在腰上,再次埋头动了起来。

&ep;&ep;“明瑜,我要告诉你什么是夫妻,哪家夫妻关上灯盖上被子能不做.爱?”沈豫北揉着阮明瑜的ru,在她耳边低声道,“即使你现在大声叫出来也不用羞愧,别压抑自己,用心感受,嗯?”

&ep;&ep;说完,他腰部挺动的更用力。

&ep;&ep;阮明瑜被顶的再也忍不住,呜呜咽咽哼了两声,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咪,偏偏还软成了一滩水没了反抗力。

&ep;&ep;沈豫北真是爱死了她这个时候的模样,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ep;&ep;最后结束的时候,阮明瑜从头到脚都是汗淋淋的,眼皮子也泛着水汽,睁开的杏眼仿佛盛着水。沈豫北亲亲她的眼皮,一手拥着她,从地上把被子捞上来,盖在两人身上。

&ep;&ep;沈豫北还在她体内没退出来,很奇怪他会对这样的事情上瘾,或许男女之间真的是有磁场。

&ep;&ep;阮明瑜被折腾了一番,身体很累,但却没有睡意,软软的靠在沈豫北怀里不想动,她更搞不懂,不久前他们还是三句话不说就能起争执的人,现在却成了世上最亲密的人。

&ep;&ep;阮明瑜一时间茫茫然。

&ep;&ep;“想什么呢。”沈豫北捏了捏她的脸。

&ep;&ep;阮明瑜偏过头,明亮的眼睛望进沈豫北眼里,“我在想,我们是一辈子都这样了吗。”

&ep;&ep;在她那个世界,成了亲就是一辈子,除非犯了大过错,否则再无分开可能。可是这里,阮明瑜见过的离婚再婚比比皆是。

&ep;&ep;沈豫北把下巴垫在了她肩膀上,唔了一声,模棱两可的给了个答案,“可能吧,日子是过出来的,我怎么知道以后。”

&ep;&ep;在沈豫北的观念里,所有的誓言不过是变成讽刺笑话的开头,他不管以后,只知道当下是想跟怀里的女人过下去,不然他也不会在两人关系间一再让步。

&ep;&ep;女人跟男人不同,她们其实更喜欢听人许诺,阮明瑜也不例外,她没听到想听的,难免有些低落。不过她也不是悲伤春秋之人,短暂的失落感之后也就释然了,正如沈豫北所说,日子是过出来的,跟谁都是过日子。

&ep;&ep;......

&ep;&ep;隔日早起,他们去了书房,那里有张治疗床,阮明瑜先给沈豫北针灸了一次,并且再次建议他把苯妥英钠慢慢停掉。

&ep;&ep;“长久吃下去,对身体的危害太大了。”

&ep;&ep;沈豫北唔了一声,“我试着减量。”

&ep;&ep;阮明瑜继续帮他行针。沈豫北全身放松躺在治疗床上,隔了一会儿,他突然问道,“你怕不怕。”

&ep;&ep;阮明瑜嗯了一声,不解。

&ep;&ep;“你怕不怕我发病的时候。”

&ep;&ep;阮明瑜笑了下,“想听实话还是假话。”

&ep;&ep;沈豫北哼了一声,“既然问,自然是想听实话。”

&ep;&ep;“怕,我会怕。”阮明瑜注意到他的脸沉了下来,扯了扯他的耳朵,“但或者是出于本能,我想得更多的是怎样能够帮你减轻痛苦。”

&ep;&ep;沈豫北轻笑了一声,“你相不相信轮回报应。”

&ep;&ep;“为什么这么说?”

&ep;&ep;沈豫北道,“我只跟你说我为什么会得癫痫,却没有跟你说里面缘由。是我先逼得人跳楼,别人出于报复,目的是要杀我,可惜我命大,他赌输了,不用我动手,他也该知道自己下场。”

&ep;&ep;阮明瑜脸色变了变,半响没言语。

&ep;&ep;隔了许久,沈豫北自嘲般笑了一声,“得了这个病,我也是报应。”

&ep;&ep;针灸的时间到了,阮明瑜把沈豫北身上的针挨个取了下来,出血的针孔用棉球按压住。至于废弃的针头,阮明瑜用胶布裹在了一起,全部扔在装医疗废弃物的垃圾桶里。

&ep;&ep;阮明瑜做这些的时候,沈豫北起身穿了上衬衫,边扣扣子边朝她看。

&ep;&ep;“又生气了?”

&ep;&ep;阮明瑜摇摇头,“我没立场生气,只是不赞同你这种做法,但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孰是孰非你心里清楚,我不做评价。只是以后如果我再知道你这样,我能够做到的,只能跟你离婚。”

&ep;&ep;沈豫北盯了她片刻,似在辨她话里真假,正此时,阮明瑜的手机响了起来。

&ep;&ep;是赵磊。阮明瑜接了起来。

&ep;&ep;“明瑜,你现在在哪?方便出来见个面吗?我想跟你谈点事。”

&ep;&ep;阮明瑜心里清楚他是为了韩婷婷的事,应了下来,“我一会去学校,我们就在老师实验室碰面吧。”

&ep;&ep;她刚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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