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拜别刘关张三人过后,王牧走在公孙瓒大营中,路过校场时候听见一阵整齐的口号声。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王牧被这惊天呼喊惊到,走过去涉足观望会,校场中一个个骑兵身着轻甲,手持弯弓,坐骑是清一色强壮白色骏马,每二十人一组,围绕着校场边跑边射,搭弓射箭一气呵成,而且骑射这项本领比站在地上射箭要难上数倍,更不要说精确度了,这支军队准度的高的可怕,虽说是固定靶子,但基本上人人都可以做到命中。

“白马义从,可当真是天下第一轻骑部队啊!”王牧感慨万分说道。

公孙瓒真是北地土豪,看着这几千匹白色骏马心里想到,这只传奇轻骑在后来的公孙与袁大战时候,可是击败袁绍的王牌部队大戟士,可以如不是公孙瓒轻敌,将白马义从部栽在袁绍手中的八百先登死士,最后谁会统一北方在和曹操交手,还真不一定。

其实王牧在公孙瓒校场涉足很久了,就是想看看,现在还在公孙瓒麾下的那名白马银枪的传奇将领赵云的,可惜瞄了半天也没有谁的形象和自己想的一样,带着失望王牧慢慢离开了。

……

现在正值冬季,非常的冷,王牧走了很久,在盟军驻地走了很久,边走边观察各位诸侯,根本看不见在操练,看这天气寒冷,估计是在营帐中饮酒做乐,曹操还未见着,估计是还要等几天才会到,作为当世奸雄王牧真想见见。

“小哥,小哥能否将这封信交给孔融,见到孔大人就说是故人求见。”王牧逛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带有孔字大旗的营帐,孔融驻地来到大营口,从包袱中拿出老师给的竹筒,交于守营的士兵,自己则在一旁搓着手哈着气等着,不一会儿的功夫,王牧老远就看见一个身着十分精贵服装的中年男子,正向他小跑过来,自己也迎了上去。

“贤侄,贤侄!”孔融边跑边喊道。

“王牧!拜见叔父。”王牧朝孔融一拜礼。

孔融给王牧的第一眼形象,正直、仁义,身上带有一种特别的气质,一股大儒气势,加上他面带笑容,活脱脱的一副好人形象。

“侄儿啊,不必多礼,在你小的时候,你母亲还将你带回族中,我还曾抱过你呢?来外面天冷咱们进去说。”孔融看着王牧冻红的双手,拉着王牧的手往里走。

“对了,叫人弄点吃的,在热几壶酒送到我营帐中来,我要好好和款待下侄儿。”孔融吩咐旁边的侍卫道。

一路上孔融就只和王牧扯家常,但是王牧却很关心的是孔融军队情况,只是给王牧的感觉就是心酸,果然诸侯强弱一比就明显出来,公孙瓒和袁绍、孙坚大营里面纪律严明,兵士精神抖擞,操练的是井井有条,反关孔融的部队,巡逻兵松松垮垮,校场冷冷清清,士兵一个个都因天气冷都缩在帐篷里歇息,倘若敌人发动袭击岂不。

“唉!”王牧发出一声叹息,想到没多久青州黄巾入犯北海,孔融被围不得不向刘备求救也是有原因的,孔融虽是名士,懂政不懂军事,北海也是这方面人才稀缺。

“侄儿为何发出叹息啊,莫非遇到什么难处”孔融察觉到王牧的失落。

“叔父,侄儿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王牧盯着前方道。

“虽说这样有可能会得罪叔父,但是侄儿也是出自一片好心,还望叔父不必生气。”王牧看着孔融说道。

“哦?侄儿但说无妨,我不会计较的。”孔融笑着拍着他肩膀。

“好!叔父现在北海何人统军。”王牧问道。

“我北海大军,由我北海上将军武安国担任,我给你说此人擅长使用一对百斤重的大铁锤,可谓是勇力无双不可多得的猛将啊!”孔融笑着抚摸着胡子。

看着孔融在哪里吹捧武安国有多么多么牛,王牧的的脸直抽搐,武安国和潘凤、邢道荣都是一路货色,中看不中用的武将。

“叔父,武将军勇力无双,但恐怕武安国将军,统军也不怎么样吧,或者是什么都不懂吧”王牧想到这里就觉得好笑。

“啊!侄儿怎么能这样说人家呢?”孔融责备道。

“叔父莫慌,关于武将军治军怎么样侄儿说出点自我见解,一、为何军中巡逻士兵松松垮垮,二、为何校场中冷冷清清没有部队训练,三、为何行军营帐安插的如此随意,四、为何军中允许喝酒?”王牧抱拳问道。

“这……恐怕是天气太冷,我方士兵受不了,所以……”孔融觉得自己都快编不下去了。

“叔父你也别说了,倘若武将军会治军应该是,巡逻森严,这是防患于未然,军队无时无刻在校场训练,是在为以后上战场多一分生存下来的机会,行军营帐应该是安插的是井然有序,是为了保证军容军貌,酒在军队更是该直接严禁,因为喝酒会误事。”王牧说道。

此时的孔融晕乎乎的,王牧的接连说的仔细一想确实有道理,他也不是没去过孙坚大营,一旁随行的人也晕乎乎的。

“王修,你快去将武安国给我找来,带他来主帐见我。”孔融指着一旁的哪个书生道。

“贤侄啊贤侄,你老师在信中说你才学疏浅,但对于处理政务有独特理解,现在发现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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