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大公子醒醒啊!!”。

“唔,这是哪里,我得救了吗”王牧坐起身来看着旁边的边摇边叫他的怪老头道。

“哎哟,我的大公子啊!没时间说这些了啊,那蛾贼马上就要追过来了,赶紧起来跑吧!”说完老头还没等着王牧说一句话就拉着他开始往树林里面窜。

一脸茫然的王牧渐渐的挣脱老人的手自己跑起来,跑到老人旁边。

“老头!你体力可以啊,你们到底在拍什么戏,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卖力,再这样跑下去,你的老骨头行吗?你们剧组的人都这么拼嘛?拍的什么年度古装大戏啊!”王牧看着满树林穿着不同款式的古装的人边跑边问道。

“大公子……你……咋个回事,打个盹……的功夫咋就……像……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难道你……你中邪了……不成”老头气喘嘘嘘的说到。王牧还没来得急说下一句,老头一把将他拉进一大堆的灌木丛里。

“我靠,你咋把我拉进……”王牧话说到一半老头就把他嘴巴捂的死死的。

“大公子别出声不然我们都得死”老头急忙叫道。

话音刚落,透过灌木丛缝隙可以看得见,一群头裹黄色头巾、赤裸上身手上挥舞着一柄柄亮晃晃的砍刀的年轻汉子冲向离自己最近的人,每当追上人就会先在背后劈上一刀,砍翻一个人后就会上去抢走其随身的包裹后并补上几刀,一个个人如同割麦机一样,每出一刀,就会倒下一个生命,草丛里的看见这一幕的王牧吓的魂儿都飞了。

刀光、血影与惨叫声在王牧耳边回荡,但他对此却无能为力,内心只有恐惧与无力感充斥在脑子就像是炸裂开来了一样,直接把王牧疼晕了过去。

在昏迷的时间,他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羽扇纶巾,周围将军个个英武不凡,而自己在三军阵中,羽扇一挥千军万马如洪水滚滚,冲入敌人阵中,敌阵瞬间被撕开一个口子,千军万马冲入正中心,敌人瞬间溃不成军,但是在一旁,有一支小股敌军骑兵冲向他。

更奇怪的是,纵使周围有千军万马,却挡不住这支小队骑兵,不一会就冲到了不及百步范围,领头的将军更是搭弓瞄准自己,一气呵成,偏偏王牧发现自己的身体控制不了,箭矢“嗖”的一声射向王牧,不偏不正射中他的心脏。

王牧双手艰难的撑在马背上,直到看着敌军将旗斩落时,心中的执念一轻,换来的是短暂轻松,他在周围一众将军惊呼中摇摇晃晃坠下了马。

“啊!呼!呼!呼!”王牧猛的坐直了身子,大口大口喘气。

四周黑漆漆的,王牧只能感觉到自己在一间屋子的床上,周围的木窗投射点点微光亮。

王牧艰难的站起来,向木窗慢慢摸过去,缓缓推开木窗,强烈的阳光映在王牧的脸上。

“啊!啊!啊!我的24k钛合金狗眼啊!”王牧躺在地上打起来滚大喊道。

地上躺了半天,王牧才缓过劲来,自己也不晓得睡了多久,多久没过见光了,一见到阳光就差点离开了这个美丽的世界。

这也不能怪他,只能怪这木窗透光性太差了,缓缓的站起来看着陌生又熟悉的房间,加上自己身上奇怪的衣服,王牧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他赤脚着脚,迅速跑到木门面前,推开了木门。

一个小院子里面,有一棵桃花树,一个小池塘,简简单单,却给人一种世外高人隐居的样子。

王牧慢慢走到池塘前,拨开自己长长的头发,俯下身看去。

变了,变了,这绝对不是自己原来的样子,自己没有这么帅,这绝对是个古风美男子的脸,怎么会是自己。

抚摸着这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时不时拉扯了下,脸上回赠的疼痛感,王牧大致可以确定了,自己穿越了!!!

嘭!物体落在地上发出声响。

“大公子醒了,大公子醒了!”这时院门口一个粗布衣装打扮的女孩,手中水壶掉在地上,水壶里的水撒了一地,女孩也是边跑边喊着。

女孩逃跑的速度太快,以至于王牧刚想叫住她,她人就已经跑不见了,空气中只听见她在喊“大公子醒了。”

不一会的功夫,就见到领头衣着精美的妇人,手中抱着一个静致的小女孩,后面跟着一堆丫鬟、仆从向他迎面跑了过来。

“牧儿啊!我的牧儿啊!你终于醒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可要娘怎么活啊!”妇人一上来就用另一只手,紧紧抱住王牧哭天抢地道。

“娘!我快……喘不过气来了。”王牧脱口而出。

……

半个月过后

王牧脑子混乱的记忆,终于像融合完毕了一样,半个多月前,王牧还是一名当代大学好学生,对着未来还有美好的憧憬,在暑假出去登山游玩的时候,发生意外坠山后,穿越到这里,附身于一名同名同姓的小士族子弟。

记忆融合完毕的王牧,现在应该是中平六年五月中,此时位于北海朱虚县,父亲名叫王社,琅琊王家的分支,顶着王家子弟的名号又善于经商,使得他在琅琊郡小有名气,母亲孔氏与淄博孔氏是同为一脉,王牧还有一位年幼的妹妹名唤清韵。

父亲王社时常对于商人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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