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骆颜念的力道绝对算重,下手之后,她能感觉到自己手掌火辣辣的痛。

&ep;&ep;而抬头,楚闵曜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的脸上,有五个非常明显的手指印,红与白的交错,透着几分违和感。

&ep;&ep;也许楚闵曜没想到骆颜念会下这么重的手,他有几秒钟是懵的,当脸颊上传来难忍的疼痛后,才回过神,潜意识舔了舔嘴角。

&ep;&ep;“如果吻你的人是关牧易,你会不会也甩他一巴掌?”他没有逼向前,只是定的站在那儿,冷厉的黑眸爆发出一道怒火,面色森冷的可怖。

&ep;&ep;骆颜念不明白两人为什么每次吵架,他都要扯上关牧易,明明很多时候跟关牧易没有半点关系。

&ep;&ep;她紧了紧拳头,错开与他对视的目光,平静的说:“楚闵曜,你是不是喝多了?我很忙,一会儿还有个会诊要参加,如果你真的是喝多了的话,请回家休息去,别在我这发酒疯!”

&ep;&ep;楚闵曜几乎要遏制不住内心里的怒焰,在她看来,他现在的样子只是像在发酒疯吗?

&ep;&ep;很显然,她只在逃避他的问题,抑或说她默认了他的问题。这个女人,宁愿惹恼他,也不愿意对他说一句假话,她的心究竟是不是被狗给叼走了?

&ep;&ep;楚闵曜甩手,愤然离去。

&ep;&ep;门“咚”的一声巨响,骆颜念的心都颤了一颤,她以为楚闵曜会跟她争执到底。

&ep;&ep;一直挺直腰杆泰然自若的她,此时此刻脚下一软,后背撞在办公桌上,两只手的手掌实扶着边沿才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子。

&ep;&ep;方才表面上流露出来的镇定,其实是她伪装出来的,刚在面对楚闵曜的时候,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内心更是兵荒马乱。

&ep;&ep;感觉全身的力气在门关上那一秒钟被抽干一般,她靠在桌子上缓了许久许久才补充了一点元气。

&ep;&ep;嘴唇干涩发烫,上面仿佛还残留着楚闵曜唇的温度。她抬起手,用手背狠狠的擦着自己的唇,恨不得擦掉那一层皮,恨不得抹去那楚闵曜残留的淡淡味道。

&ep;&ep;夫妻间过得这么辛苦,究竟是为了什么?

&ep;&ep;医院外。

&ep;&ep;楚闵曜驾着他的黑色迈巴赫,在畅通无阻的车道上穿梭,飙车般的速度已远远超过路边车速限制牌上标明的车速,那违章摄像头对着他的车也已不知道闪过多少次。

&ep;&ep;车内,楚闵曜的表情森冷,特别是那双眼睛,如万年冰寒,仿佛看上一眼就会将一个人冻死在里面。

&ep;&ep;他仍在踩油门,车速表的红色指针由起初的80飙到90,然后90飙至100,红色指针仍然往右下指,最后以120迈的速度消失在汾江路的尽头。

&ep;&ep;不多时,他的车渐渐在可可西里停车场的车道上缓缓减速。

&ep;&ep;但是这时候一辆白色的别克突然从右车道冲过来,尽管楚闵曜的迈巴赫以最慢速度驶入停车场,两辆车还是轻轻的蹭了一下。

&ep;&ep;车子碰到之后,楚闵曜跟对方一起踩了刹车,但对方比他先一步下车。

&ep;&ep;男人检查一番,自己的车并没有问题,而是他的车将楚闵曜迈巴赫的车头蹭掉了漆。

&ep;&ep;“你怎么开车的?看见我的车开过来还敢撞过来,有钱人了不起啊。”对方还恶人先告状,用拳头锤着楚闵曜的车头,大声嚷嚷道。

&ep;&ep;楚闵曜本来就心情烦躁,这个男人还不怕死的往火山口撞,他的心情不是难看两个字能形容透彻的了。

&ep;&ep;他摔门下车,来到车前,看了眼自己的车,又看了眼对方的车,然后审视地盯着眼前这个个头不高,鼠目獐头的男人。

&ep;&ep;男人见楚闵曜一脸拽样,顿时不爽,指着他就骂:“你以为你装哑巴就能蒙混过关了?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有钱人我就会怕你,老子警察局有人!”

&ep;&ep;他手指指的行为彻底地诱发了楚闵曜蓄势待发的火山,楚闵曜从口袋里抽出手,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抓住他的手,顺着往下一拽,手便脱臼了。

&ep;&ep;男人“嗷呜”一声惨叫,还没来得及反抗,楚闵曜扯着他的手往前一拽,曲起右脚,重重顶在他的小腹上。

&ep;&ep;楚闵曜利落的用一只手一只脚便搞定了这个男人,他轻松地掸了掸衣服,从医院里积累的怒气仿佛在刚才得到发泄,目测消散过半。

&ep;&ep;男人应声倒地,趴在地上哭爹喊娘就是起不来,嘴里不愿服输,一串串脏话从他如吃了粪的嘴里喷出来,难听至极。

&ep;&ep;楚闵曜抬起脚,毫不留情的在他脱臼的手背上用力一碾,嗓音低声,只说了一个字——滚!

&ep;&ep;浓烈的太阳从云层中穿透,镀了楚闵曜一身金光,周身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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