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蹙眉,眸落在江溪握着手腕的手上,只觉有些刺疼。

官兵手用力一甩,将江溪的手甩开。

有江溪挡在面前,林箐箐扫向叶青,眸中泛起一抹担忧:“你没事吧?”

“没事,好像胎动了。”

叶青摇头,手却紧紧拽着林箐箐的衣袖。

这次胎动跟平日又有些不同,比平日动静大些还疼些。

“你的临盆期是什么时候?”

林箐箐蹙眉,柔声问。

“八日后。”

叶青咬着泛白的唇,答道。

“我没事的。”

叶青见林箐箐担心,安慰。

随后双目看向被官兵抓起来的叶郎,柳眉紧蹙,很是担心。

“我相公他…”

叶青看着自家相公,眼泪又簌簌落下,恨自己是一介弱女子,无能为力。

若叶郎出事,她该怎么办?

“会没事的,放心。”

林箐箐顿了顿,纤细的手轻拍着叶青后背,如安慰小孩般柔声细语道。

“就算是你家娘子也有可能是同伙,让开,老子要亲自检查一番。”

官兵的视线穿过江溪落在林箐箐身上,瞧瞧这如花似玉又肤如凝脂的模样儿,真叫人心痒痒。

刚好现在还有时间,他们还没搜刮完这村子,还能玩玩。

错了,是挨个检查…

官兵气焰嚣张了几分,方才他甩开是因眼前这男人眼神太过冰冷,叫他吓一跳。

但现在一想,就是这人眼神再冷,那也是个乡野村夫,他们的身份是一个天一个地,但凡这人敢出手,他便告他一个袭官罪,再将他押入天牢中。

一旦去了天牢,那就进了他们地盘,是生是死那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这个…恐怕不能如官爷愿,我家娘子是个女子,由官爷来检查,这不是坏了我家娘子的名声?到时邻里会如何看我家娘子?旁人又会如何嚼舌根?”

“所以,恕我不能让。”

江溪挡在面前,如屹立不动的大山。

在一旁看着的村民是又怕又觉江溪勇敢。

若换他们,可没这胆子敢跟官府的人硬碰硬。

如幽潭的双眸紧盯眼前之人,虽说话温润,但话里却令人觉有股威胁的感觉。

为首之人神色一冷,如这大寒日的天般阴沉,连周围的气氛也随着江溪这话而骤凝滞。

“我们不过是秉公办事!你若不让开,便是阻碍官府办案!”

眼前的官兵大手一挥又一喝,剩下的官兵都往江溪这边围来,其他村民往后退了几步,怕被误伤。

“官爷,他…他不是我们村的人,是几月前林箐箐从山上捡来的外来人!肯定是他伙同叶郎一同偷了知府大人的银子!”

见官兵们拔出刀对准她们,方婶子吓得冷汗落下,那些聪明的早就往后退,只有她还傻愣站着,如今与林箐箐等人一样被围住。

她可不想死!

想要不死,那就只能再出卖一人!

在方婶子说完后,便见眼前的官兵让开了条路,方婶子立即拉着自己儿子离开官兵周围。

林箐箐眸如结了冰般落在仓惶离开的方婶子身上,叶青咬唇,对方婶子这做法表示气愤。

先是污蔑她相公后是污蔑江溪!

这人就是再没良心,为何能没良心到这地步。

“哟,原来还是个外来人,我听闻这些外来人就是手脚不干净,平日里也喜欢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我看,你也有可能是同伙!”

“来人,将人抓起来!”

为首的官兵一听外来人,眼眸中尽是鄙夷,连说的话也叫人心不满。

这里的人都各有各的姓,要说外来的,那些嫁进来的姑娘们都算外来人

这位官兵是将她们也给骂进去了!

刀对准三人,缓步靠近。

“方婶,你怎可如此!”

那双圆溜溜的杏眼中腾起一抹怒意,纵她平日脾气再好到这时也忍不住。

叶青气愤地替林箐箐打抱不平。

更恼自己当初听风就是雨,听了邻里道林箐箐是狐媚子,专门喜欢勾引男人后她便对林箐箐抱有敌意,却从未真正了解过她。

若今日不是她站出来扶她一把,只怕她肚子里的孩子…

“我说的可都是实话,就算你这么说也改变不了他就是个外来人的事实!要我说若是没了他跟林箐箐,咱们这溪水村可就没这么多事!”

方婶子反驳,声音比方才高了几个调。

她与那些人一样都站在外头,她们现在是安的,她自是不怕,什么话都敢说,何况她也没瞎说,江溪可不就是个来路不明的外来人!

原本林箐箐没将江溪捡回来之前溪水村一片和睦,就没出过什么事。

但自从江溪来后,整个村子跟变了个样一样,林箐箐学会了顶嘴,还学会闹事,将整个村闹得鸡犬不宁!

村子里,那些官兵如打家劫舍般,纵屋里头有老人也不曾手下留情,掀开被子又撬开锁着的柜子,就是连炕下都不放过,遇见值钱的便都拿了。

“官爷,官爷那可是我们一家子的救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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