弊政,张胜心里很满意。

&ep;&ep;就这样,南书房内张胜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马齐猫着腰,奋笔疾书,左手研墨右手书写,直到手都快握不住笔了张胜才把马齐们提出来的疑问解答完毕。

&ep;&ep;“马大人,记住了么?”

&ep;&ep;望着马齐工整的小楷张胜表示很羡慕,另一面马齐抹了抹汗珠心里骂娘,心道你这是孔子授课子路听,哪是讲书分明是念经,但是嘴上却不敢表楼不满。

&ep;&ep;“那个,臣听了……”

&ep;&ep;“那个屏风后面的几位大人也听完了是吧,我可就走了哈!”

&ep;&ep;把康熙的那几幅字拿在手里,张胜嘴角升起笑容,康熙与几个大臣对视,意思你们听懂了么?所有人目光都躲闪。

&ep;&ep;“那个,四阿哥,老臣有一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四阿哥是否能够答应?”

&ep;&ep;作为康熙最倚重的大臣之一马齐做事最用心,知道康熙还会问眼珠一转。

&ep;&ep;“说呗马大人,您是皇阿玛的大臣说什么我能不答应?”

&ep;&ep;看了一眼屏风张胜暗暗竖了个中指心道康熙你是一个厚脸皮啊,想明白技术还不好意思问,死要面子活受罪,那我就多收点利息。

&ep;&ep;“四阿哥能不能进入翰林院讲学,臣愚钝但是也知道这秘字与图表分析之物乃是四阿哥首创,若非如此我天朝张英大人乃是饱学之士肯定会知道,所以……”

&ep;&ep;脸都红到了脖子根,马齐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张胜心里动了一下。

&ep;&ep;马齐是当朝最重要的大臣,若是收了这个学生,以后朝廷的风吹草动都能够知道,更重要马齐懂得康熙的心思,不为别的不再被打板子是最重要的,只是张胜是一个利己主义者,教学可以,不收学费是不行的。

&ep;&ep;“马大人,您既然说了是我首创,你看教学生要收学费的……”

&ep;&ep;“混账,马大人乃是饱学之士,跟你请教两句就要好处,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势利,看我不打你……”

&ep;&ep;听到张胜想要收取学费康熙几乎跳起来,心道兔崽子又要狮子大开口了,作势就要打,身边张英几个大臣赶忙阻拦,马齐也跟着规劝。

&ep;&ep;“好了,提钱就翻脸,父子爷们儿至于这样么?真是,你们哪一个不比我有钱?我不要钱了行吧?”

&ep;&ep;白了一眼演戏的大人们张胜表示很受伤,康熙几个人对视下直接收工,张胜暗骂搞政治的都无耻。

&ep;&ep;“但是,师生之礼是必须的,不然我绝对不教!”

&ep;&ep;眼珠转了转,张胜心理升起坏笑,康熙几乎暴走。

&ep;&ep;“你让朕手下的几位首辅大臣给你行跪拜师生大礼?你小子狂妄过头了!”

&ep;&ep;胡子乱颤康熙心里别提多生气,自古以来天地君亲师,天地在上,君亲师地位等同。

&ep;&ep;马齐等人真的给张胜行师礼那意味着康熙就得和自己的儿子地位等同,在儒家宗法观念沉重的康熙看来这是绝对不行的。

&ep;&ep;“那我就不教了,爱找谁找谁去,孔子创立儒学天下尊重,孟子就会说个孔子说得对也被尊为亚圣,凭什么我自己创立一套跟孔子齐名的东西就得默默无人?天下哪有这个道理么?用了我的东西不给钱不说,连点面子都不给,太小人了,别指望明抢,那是强盗,强盗加小人可不是君子所为!”

&ep;&ep;大帽子一顶凭空扔过去压的康熙喘不过气来,目光在几位大臣的脸上划过,所有人都爱莫能助。

&ep;&ep;“四阿哥,老臣马齐愿意给四阿哥行师礼。但我等虽是孔门子弟,对于法家,墨家诸子百家均有涉猎,至于缥缈的道家我等也均有提点,遥想当年孔子与老子盘道之时曾说过汝为我师矣,这么说来道家也是我等的老师,若是这样一个个追究起来我们逢年过节需要祭拜的老师就太多了!”

&ep;&ep;“时方才臣观看四阿哥的新学也是儒学格物之智,这么说来臣等应该与四阿哥是同门师兄弟,圣人有云达者为师,老臣愿意尊四阿哥为先师不知四阿哥以为如何?”

&ep;&ep;马齐不愧是康熙的首付军机大臣,说话办事脑子十分快,不光如此逻辑性张胜也不得不佩服,当然马齐的无耻张胜更佩服。

&ep;&ep;古来学生对于圣师需要家里供奉牌位,逢年过节必须祭拜,普通儒生可能不在乎,但是在马齐家里绝对是供奉着孔子牌位。

&ep;&ep;先师那就是另一码事了,意思你知道的比我早,是我的老师,我见到你叫声师傅就行,逢年过节送点礼,但是三跪九叩那是没有滴。

&ep;&ep;从高高在上变成高那么一点,地位上天壤之别,好在张胜的目的却已达到,康熙的面子也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ep;&ep;“马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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