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案一天之内有这些新发现,已经很好了。郑旺失踪案那边,几乎毫无进展呢。”

&ep;&ep;陶朱最在意的,还是谣言中的“外祖父”郑旺。

&ep;&ep;腹背受敌,还是太子表示不满,牟斌觉得腰疼,像是被人捅了肾,转移话题,支走陶朱:“你去看看,齐良洗干净了没有。”

&ep;&ep;别在这里给我添堵!

&ep;&ep;洗干净的齐良目光呆滞,被戳穿谎言后,他老实交代了一切,无非是把他刚才说过的话加了细节,重复一遍。

&ep;&ep;陶朱在屏风后面走笔如龙,记录表兄的口供,末了,牟斌读了一遍,问他若无异议,就签字画押。

&ep;&ep;齐良颤抖的在口供后面写了名字,然后晕倒了。牟斌一摸齐良的额头,滚烫,但是身上却发冷,“快找大夫!”

&ep;&ep;事关仁和长公主的脸面,牟斌命令所有人都不得将今天的事情泄露出去,还将齐良的口供密封起来,派出一个百人队送去紫禁城,给弘治皇帝御览。

&ep;&ep;毕竟是御案,所有关键卷宗都必须交给皇帝。

&ep;&ep;齐良受了惊吓,当晚发烧,还说胡话,“不要向我索命!我什么都不知道!”

&ep;&ep;应该是幻觉中看到了惨死的吴太监一家人,冤魂索命。

&ep;&ep;陶朱看到平日风流倜傥的表哥变得疯疯癫癫,一点都不同情他,问陆善柔,“他是凶手吗?”

&ep;&ep;陆善柔摇头:“他不是好人。但他性格软如鼻涕,不像是有能力做出灭门案的凶手。”

&ep;&ep;陶朱说道:“我姑姑还病着,得把他治好了再送到长公主府,要不然我姑姑怕是撑不住。”齐驸马去年去世,今年长子犯浑出事,仁和长公主备受打击。

&ep;&ep;此时夜已深了,陆善柔说道:“我和凤姐回北顶休息,明日再来,夜里若有什么新线索,随时去北顶找我。”

&ep;&ep;湖畔庄园住的都是男的,在这里睡觉不方便。

&ep;&ep;陆善柔正要飞身上马,魏崔城说道:“天气不太对,潮湿闷热,可能要下雨,还是坐马车吧。”

&ep;&ep;关切之心,溢于言表,已经开始处处为陆善柔着想了。

&ep;&ep;谁能想到,就在四天前,魏崔城对陆善柔的态度冷淡如冰呢?

&ep;&ep;陆善柔和凤姐上了马车,魏崔城骑马,打着灯笼,亲自陆善柔回北顶。

&ep;&ep;陶朱又跳出来说道:“我去!我也要送陆佥事!”

&ep;&ep;马车里的陆善柔: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没有眼力见的人呢?你跟着干什么?当灯笼吗?

&ep;&ep;魏崔城也嫌他,说道:“陶小旗,牟大人找你有事。”

&ep;&ep;陶朱终于记起自己还是锦衣卫指挥使账下亲兵营一员小旗的身份,只得先去执行任务。

&ep;&ep;陶朱去找牟斌,牟斌问:“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ep;&ep;陶朱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连忙拍马追去,但是魏崔城一行人已经走远啦。

&ep;&ep;陶朱无能大吼道:“魏崔城!你给我等着!回来没你好果子吃!”

&ep;&ep;护卫麦穗如鬼魅般跟过来,问:“你是想杀了他吗?”

&ep;&ep;陶朱迁怒于人,“你哪只眼睛看出我想杀他?”没好果子吃可以有很多种意思嘛,比如……把他绑在床腿上过夜,哼,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ep;&ep;麦穗淡淡道:“我只是提前告诉你,我是护卫,不是杀手,除非你的安全受到威胁,我不会对任何人动手,你说了也不好使。”

&ep;&ep;方才,齐良一口一个“老阉狗”骂吴太监,麦穗听了不高兴,他也是个阉人,兔死狐悲。陆善柔用雷霆手段逼得齐良说实话,麦穗觉得解气,故,他不想和陆善柔他们为敌。

&ep;&ep;连个护卫都不听我的话。陶朱觉得自己这个太子当的太失败了,回到房里生闷气。

&ep;&ep;魏崔城预判准确,走到一半路,夜空滚起了闷雷,开始下雨了,等到了北顶,魏崔城已经全身湿透了。

&ep;&ep;陆善柔赶紧要他进去换干衣服,魏崔城说道:“没事,我一年四季都用冷水冲澡,这点雨水不碍事。”

&ep;&ep;“不行,你冲澡一会就结束了,淋着冷雨回去得好一会呢,又不是铁打的身子。”陆善柔坚决拉着他进去换衣服:小白兔,你以为我会放过这种天赐良机吗?

&ep;&ep;盛情难却,魏崔城只得换了干衣服,这是一件半旧的紫色道袍,道袍男女都可以穿,且用料放量极大,魏崔城穿着还算合体,就是袍子有点短,刚刚到他的小腿肚。

&ep;&ep;穿好了道袍,陆善柔捧着一顶林冲笠,一件半旧的油布雨披进来了:“把这些都穿戴上,就不会淋雨了。”

&ep;&ep;魏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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