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弄脏 (2/2)

……”她已经困得不想思考任何问题了，气息也越来越微弱。

&ep;&ep;他最终还是问出了，那个他最想得到答案的问题。

&ep;&ep;“昨晚你说的爱我……是真的吗？”

&ep;&ep;她已经听不清任何话语了，在昏睡过去之前，脑子里最后只剩下四个字。可她已经困得张不开嘴，眼皮也终于完全阖上。

&ep;&ep;“示……？”

&ep;&ep;没有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