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走慢一点,她们又没追过来。”

&ep;&ep;乐蘅瞧着好笑,他还真回头看。

&ep;&ep;“不过,你若是同我走在一起,怕是没有人来牵你这花了,不觉得可惜吗?”乐蘅揶揄他。

&ep;&ep;少年反击道:“我不是已经被你牵走了吗?”

&ep;&ep;她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哎,前面就是放河灯的地方。”乐蘅往河边的回廊走去。

&ep;&ep;“给。”乐蘅递给他一盏。

&ep;&ep;也不知这放河灯有什么讲究。

&ep;&ep;“这放河灯无非就是少年书生盼前程,二八女郎盼姻缘。凡有所思,皆可祈福燃灯,这花神和先祖都会庇佑的……”

&ep;&ep;乐蘅听着旁边一个婆婆说给一个年轻公子的话,庇佑……那就愿下山之行顺利,家族之仇得报,阔西山千万年不倒……

&ep;&ep;心满意足的将河灯放入河中,回身望薛仪,他还站在廊中静默矗立。

&ep;&ep;“怎么了?莫不是你贪心,愿望太多了!”

&ep;&ep;“是啊,太贪心了……”薛仪顺着她的话,走到她身边将河灯点亮,缓缓放入河中,看着小小的河灯,和千百只河灯汇集,顺着河流向前流去。不知,自己这一路上会不会有同行人,于万千人中寻得同伴。

&ep;&ep;“这位小姐,在下孙桐玉,不知小姐可否让在下牵花?今夜同游?”

&ep;&ep;原来是刚才在河边那个婆婆对话的年轻人,他从刚才便注意到薛仪了,清尘昳丽,与这街上的女子大有不同,一开始,顾忌他身边有乐蘅,可观察了一会觉得他们好像并不是浓情蜜意的情人,便打起了心思。

&ep;&ep;“噗…我看不错,你快回话啊。”

&ep;&ep;乐蘅靠在回廊的柱子上,幸灾乐祸,终于来了个胆子大的,挺好,坐等看戏。

&ep;&ep;“不知小姐可要在下回答什么问题或谜语?”孙桐玉依旧硬着头皮缠问薛仪。

&ep;&ep;“有,不过我的问题你是回答不上来的。”他施施然开口,冷漠疏离。

&ep;&ep;“小姐不妨说说,说不定我能答上来。”

&ep;&ep;乐蘅听了,也心存好奇,竖着耳朵也仔细听他说的到底是什么问题,有些跃跃欲试。

&ep;&ep;“不知孙公子可知,白玉药杵有何用?还有,公子可知心上人为何人?”

&ep;&ep;这……

&ep;&ep;乐蘅想,这白玉药杵自然是用来捣药啊,混着草药汁水捣一些珍珠啊、药粉之类的揉药丸子最好了。不过…等等,白玉药杵?他说的不会是我给他用的那个吧!这这这…

&ep;&ep;乐蘅好似被雷劈中一样,心里乱的很,他都想起来就罢了,若是记仇…是了,他肯定记仇啊,不然也不会跑来找自己,还与她一起翻云覆雨……她不敢再想下去,抬头去看,不知与那孙公子什么时候说完话的,正盯着自己。

&ep;&ep;“咦,那孙公子呢?不会是被你吓跑了吧。”乐蘅笑着打哈哈,不行,不能提起,他若是要跟自己计较药杵的事,她是完全不占理的,都怪自己一时冲动,做了这么放荡的事,还被抓了现行。

&ep;&ep;两人往百花街走,还未到,薛仪拉着她进了一个僻静的巷子。

&ep;&ep;把她按在墙上,贴的很近,他的呼吸扫在脸上,声音低沉:“乐蘅,你可知我问题的答案?”

&ep;&ep;“我怎么知道?”乐蘅不满,却还有嘴硬,可他却是打定主意要不依不饶。

&ep;&ep;“乐蘅怎会不知?不是你将那玉石药杵塞在我的…后穴里的?不是你将我吃干抹净的?说,你究竟是将我当作女子亵玩,还是你无数情郎里的一个了?”

&ep;&ep;他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

&ep;&ep;“你弄疼我了,是,是我做的,又怎样?只许由着你吃干抹净?这是哪里的道理!”

&ep;&ep;乐蘅惯是嘴硬的,越到了剑拔弩张越是强硬,她也不会觉得薛仪是有什么心思,只认为他是真的与自己算账。

&ep;&ep;可没想到,他却破天荒的说:“允许你吃……只是,你弄得我更疼……”

&ep;&ep;什么?她还沉浸在惊讶里,他却不由分说的吻过来,他的吻带着委屈、热情…伴着复杂的情感袭向乐蘅,隔着面纱亲吻,两人的唇液打湿了面纱,她被浸的难受,想要摘下他的面纱。

&ep;&ep;“唔……乐蘅要摘,可是知晓我问题的答案了?”

&ep;&ep;“不是说了那玉药杵给你用了吗?”

&ep;&ep;她抬手摘下来。

&ep;&ep;“那心上人为何人呢?”他充斥着情欲嘶哑的询问。

&ep;&ep;“我如何知?”乐蘅脱口而出。

&ep;&ep;“那我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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