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查!”太后冷冷地睥睨跪着的众人:“让皇城司把他们二人和贴身的奴才都逮过去,一个个地好好查!”

&ep;&ep;话音一落,江砚和楚莞的肩头不由同时一抖,进了皇城司那种地方,不死也要掉半条命,没有人会不怕的。

&ep;&ep;“皇上饶命,太后饶命。”春溪见楚莞阴谋败露,皇城司都惊动了,扑通跪在地上:“奴婢说,奴婢说……那香囊就是为了害大公子才做的,她让奴婢去采买香料,还说……还说打马球之前必须要把香囊做出来……奴婢还看见她曾经拿着一点儿香料去找大公子的马,想是试试有没有用……”

&ep;&ep;她断断续续说出人证物证,把楚莞做的恶事交代得明明白白。

&ep;&ep;杨芙不由得一笑,她早知这个春溪是个见风使舵的货色,她在紧要关头狠狠反咬楚莞一口,也不枉废杨芙上一世对她的了解。

&ep;&ep;这番话说得楚莞脸色惨白,她头都不敢抬,瑟瑟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ep;&ep;“这……这都是楚莞这个毒妇所为!”宁忠侯生怕牵扯到自己的儿子,颤抖着喊道:“此事和阿砚无关,陛下,此事和阿砚无关啊,他一直是个懂礼的好孩子……”

&ep;&ep;皇帝把目光移向跪在地上的江砚:“江砚,你父亲说你对此事一无所知,你觉得呢?”

&ep;&ep;江砚始终一言不发地跪着,听到皇帝问他,才磕了个头艰难道:“此事……臣从一开始就知道,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ep;&ep;看江砚直接应下,皇帝倒有几分意外,他沉吟不语,似是在思量该如何处置。

&ep;&ep;“陛下。”杨芙咬着唇,凶巴巴地看了江砚一眼,开口道:“陛下在看画的时候说过,想让天下的兄弟都友爱相助,可江砚却觊觎爵位,还敢残害兄长!这样的人只有重重责罚,才能让天下人看到不敬兄长的后果呀。”

&ep;&ep;江砚抬眸,望着端坐在椅上的杨芙,椅子宽大,愈发显得她娇小可爱,如水般的双眸仍然清澈无辜,声音也是软软糯糯的,可偏偏说出的话却如刀戈般直直地刺到人心里。

&ep;&ep;她真的对自己深恶痛绝了么?

&ep;&ep;第68章

&ep;&ep;皇帝闻言神色一滞,不由想到方才刚说到的话,他此时最忌兄弟相争,江砚却在风口浪尖上做出这种事!

&ep;&ep;自然是要重重惩治他,也好给天下人做个震慑。

&ep;&ep;“此事既已查明,就不必劳烦皇城司了。”太后看向皇帝:“怎么处置,陛下拿主意吧!就如阿芙说的,莫要姑息了心怀歹毒,残害兄长的小人。”

&ep;&ep;楚莞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坐在坐在高台上的杨芙,若是没有顾怀璋横插一手,她的计划怎么会露出破绽?怎么会这般狼狈地跪在地上求饶?

&ep;&ep;可她偏偏还要落井下石!

&ep;&ep;楚莞恨不能冲上去和她拼个鱼死网破,但杨芙正满眼笑意地看着顾怀璋,连眼角都没有瞥一眼跪在地上的她!

&ep;&ep;太后既已开了口,皇帝更是坚定了从重惩处的心,冷冷道:“阴谋残害兄长性命,朕也容不下你们!直接杖责六十,充军烟瘴卫!”

&ep;&ep;江砚和楚莞相对愕然,杖责六十之后,大多数人都生死难料,可他们即使挺过了杖刑,迎来的也不是贴心的照顾,而是颠沛的流放,流放分为安置,迁徙,充军三种,最严厉的是充军,充军也有烟瘴,远边,沿海三个卫所选择,江砚和楚莞的处置是充军烟瘴,是最重的流放惩处……

&ep;&ep;这摆明了是要折磨他们,要他们的命啊!

&ep;&ep;楚莞登时就哭起来:“陛下开恩,太后开恩,是臣妇无知,还请陛下看在国公府和侯府的面子上,饶了我们吧。”

&ep;&ep;她想着国公府和宁忠候府皆是有战功的,听说宁忠候府还有免死金牌,那……那皇帝看在他们的家世份儿上,也不能这么冷酷绝情啊!

&ep;&ep;“你闹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儿,还好意思提国公府和侯府?身为功勋后代,你们享尽荣华,却连人伦事理都不通,连带着家族都要被人议论!”皇帝怒气冲冲地扫过杨老太太和宁忠侯:“这也算是你们二位府中的家事,朕的处置你们可有异议?”

&ep;&ep;杨老太太起先还有几分心疼楚莞,但看到楚莞在御前还在攀咬国公府,妄想用国公府的名头替自己开脱罪责,登时心寒了几分,站起身道:“听凭陛下处置,这丫头也该为自己做下的事承担罪责!”

&ep;&ep;“这往小了说是臣家事,但也是陛下关心的国事。”宁忠候跪在地上,生怕皇帝因此事迁怒于府上,哪儿还再敢替儿子求情,连连叩头道:“是臣教子无方,养下这个孽障,陛下的处置十分圣明妥当……”

&ep;&ep;皇帝冷哼一声,随即果断地挥挥手,登时有侍卫上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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