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但今天不知为何,发呆的时候精神有点集中,总是想着一个人。

&ep;&ep;汤静煣见过的人很多,熟悉的人却很少,和左凌泉有所交集,聊的也算投机,知道他今天参选驸马,心思难免放到了东城的起云台里。

&ep;&ep;虽然左凌泉不想当驸马,但汤静煣心底里,还是觉得左凌泉当驸马很合适。

&ep;&ep;因为左凌泉的品性、相貌、家世都太好了,她实在想象不出,除了艳名满京城的长公主殿下,还有哪个女子配得上左凌泉。

&ep;&ep;“唉……”

&ep;&ep;汤静煣幽幽叹了口气,有点想去起云台看热闹,只是以她的身份,显然去不了,此时也只能朝东边街道往上一眼,聊以慰藉。

&ep;&ep;不过,这一眼瞧去,倒是发现小街中间,有个提刀的老捕快慢悠悠走来。

&ep;&ep;汤静煣神色一喜,来了精神,回到酒肆取了壶温好的酒,待老捕快从门口经过,脆声招呼道:

&ep;&ep;“老张,大中午巡什么街,进来坐坐,请你喝两盅。”

&ep;&ep;捕快老张本就是冲着酒来的,自然没有婉拒,顺势进入酒肆,在窗口坐下,呵呵笑道:

&ep;&ep;“静煣,你这小财迷的性子,今天咋这么客气?”

&ep;&ep;汤静煣确实有点财迷,毕竟一个人独居过日子,要是不会精打细算,还怎么开门做生意?不过,被人说财迷,汤静煣肯定不乐意,把酒壶重重往桌上一放:

&ep;&ep;“嘿?以前请你喝酒请的少了?你带同僚过来,我哪次没给你打折?”

&ep;&ep;“那倒是。”

&ep;&ep;老张早已习惯了这口气,呵呵一笑,端起酒壶倒了一碗。

&ep;&ep;汤静煣轻哼了声,在温酒的火炉旁坐下,眼珠转了转,询问道:

&ep;&ep;“老张,起云台那边选驸马,你晓得不?”

&ep;&ep;老张和汤静煣的父亲是老友,从小看着汤静煣长大,对这妮子的性格太了解。他端起酒碗,做出随意模样:

&ep;&ep;“老张我干的是训街的差事,起云台那么多贵人,我自然在场。这不刚忙完,过来歇歇。”

&ep;&ep;汤静煣眼前一亮,连忙起身,又取了一碟花生放在桌上,在桌子对面坐下:

&ep;&ep;“结果呢?哪家公子成了驸马?”

&ep;&ep;老张喝了口黄酒,砸吧砸吧嘴:“这可就说来话长了,没两壶酒说不完。”

&ep;&ep;“嘿——”

&ep;&ep;汤静煣一瞪眼儿,有点想骂人,但想着左凌泉的事情,心里实在痒痒,最后还是起身又拿了一壶,放在了桌上:

&ep;&ep;“快说快说。”

&ep;&ep;老张这才满意,开口道:

&ep;&ep;“还能选谁,前儿个遇上的左公子,家室清白、品貌兼优,公主殿下慧眼如炬,自然是选他。”

&ep;&ep;汤静煣虽然早料到左凌泉会当选,此时确认,还是有点惊讶。她缓缓点头后,脸色又是一变,把刚放下的酒又拿了起来:

&ep;&ep;“一句话也值两壶酒?半壶我都觉得亏……”

&ep;&ep;“诶,等等,没说完呢。”

&ep;&ep;老张抬了抬手,示意汤静煣把酒放下,继续道:

&ep;&ep;“驸马没什么悬念,但选完驸马后发生的事儿,可有意思了。”

&ep;&ep;汤静煣眨了眨眼睛,把酒放了回来,询问道:

&ep;&ep;“怎么?左公子不想当驸马,当场退了长公主的婚?”

&ep;&ep;说道这里,汤静煣一急,站起身来:

&ep;&ep;“他不会被拖出去斩了吧?”

&ep;&ep;“想啥了你?左公子又不傻。”

&ep;&ep;老张嗤笑一声,摇头道:“左公子终究是布衣之身,公主殿下点他,他拒绝不了。不过,你那老不死的二姥爷,今天又跑出来嚼舌根了。”

&ep;&ep;汤静煣听见这话,脸色微沉,联想道昨天那妇人嚼舌根的事儿,她猜到了些什么:

&ep;&ep;“那个老不死的,胡说八道坏左公子的大事?”

&ep;&ep;老张就住在临河坊,当年争家产的事儿,还是他帮汤静煣找人说的理,对陈家自然没好感:

&ep;&ep;“是啊,说你和左公子共度一宿,不清不楚,不能当驸马。”

&ep;&ep;啪——

&ep;&ep;汤静煣手儿轻拍桌子,气的是柳眉倒竖,想骂几句,但又担心外面真传出流言蜚语。连忙问道:

&ep;&ep;“左公子怎么回应的?”

&ep;&ep;“还能怎么回应,左公子的人品,你还不晓得?”

&ep;&ep;汤静煣缓缓点头,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