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知羞晚辈似得。玉堂脸皮薄的很,逼急了指不定会让左凌泉把她也折腾成这样,所以她没调侃玉堂,而是望向左凌泉:

&ep;&ep;“左公子,去天外一趟,怎么把脸都逛白了?天外很冷吗?”

&ep;&ep;左凌泉脸并没白,但气势确实有点虚,他含笑道:

&ep;&ep;“有一点冷,不说了,走下去逛逛吧。”

&ep;&ep;梅近水见小姑娘们都等着,也不再调侃,和莹莹一起下了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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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ep;春日当空,一艘乌篷船穿过临河坊的水门,在临河小街靠岸。

&ep;&ep;路过的两名巡捕,打量着站在船头的白衣生面孔;坐在码头上歇息的老船公,则笑逐颜开,乐呵呵招呼道:

&ep;&ep;“哟,汤掌柜,和相公回来啦?这都几年不见了,出去的有点久啊,去哪儿逛了呀?”

&ep;&ep;“唉,东南西北瞎跑,也没啥意思,还是家里面舒坦。”

&ep;&ep;“这小鸟咋长这么肥了?以前不到拳头大,现在怕是有四五斤,还飞的动吗?”

&ep;&ep;“叽?”

&ep;&ep;团子连忙按了按肚子上的白毛毛,示意自己是虚胖,哪有四五斤?

&ep;&ep;左凌泉摇头轻笑,和静煣一起,踏上了第一次来京城时的小街,迎面便是汤家酒肆。

&ep;&ep;虽然已经过去四五年,但酒肆一直有三叔代为打理,门窗都光亮如新,铺门两侧甚至还有年关时贴上的对联。

&ep;&ep;汤静煣回到自己家里,前几日被折腾的疲倦就一扫而空,快步来到酒肆前,打开大门,来回查看:

&ep;&ep;“里面都派人打扫过,三叔真是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