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ep;难得的休息日,秦幼阳不用上班,她坐在书桌前,正翻看着《伤寒论》。

&ep;&ep;这本书早在本科的时候就选读过,自己后来也买过一本,可手里这本不一样,这是她向刘老借的。

&ep;&ep;为了这本书,她磨了很久,老爷子宝贝得很。

&ep;&ep;原因无他,这本书不像市面上那些各种译制本,这是明朝时期的印刷本,上面还有那时一些医家的墨宝,泛黄的纸页上刻有岁月的斑驳,说是刘老的传家宝也不为过。

&ep;&ep;说起来,这书桌还是靳念之的,自从秦幼阳搬进来,这张书桌就被她征用了。但用得也不多,毕竟一整个星期,难得有几天休息。

&ep;&ep;她和靳念之都有睡前看书的习惯,所以在两人的床头柜上,都放着各自的书,时间不长,每天就半个小时。

&ep;&ep;以前在学校学习的时候不觉得,可真上了临床,才发现自己差的东西太多了,学医是一个终生学习的过程,这话不假。

&ep;&ep;放一旁的手机嗡嗡响,秦幼阳拿起来一看,居然是罗君琪的电话,她有些奇怪。

&ep;&ep;她们两个没有煲电话粥的习惯,平时在医院就是同事,有事儿直接上门找;实在不行就微信QQ联系。

&ep;&ep;“喂,怎么了?”

&ep;&ep;“幼阳,你还记得那个赵静吗?”罗君琪也不和她绕圈子,直接开门见山。

&ep;&ep;“……”

&ep;&ep;“幼阳,幼阳?”没听到回应,电话那头罗君琪的声音带着担心。

&ep;&ep;“怎么突然说起她了?”秦幼阳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没想到会从罗君琪的嘴里听到这名字。

&ep;&ep;说来好笑,这个名字她埋藏了好多年,久到她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可突地从别人嘴里听到这名字,她发现自己并没有忘却,她还是对这名字的主人耿耿于怀。

&ep;&ep;“幼阳,我之前放桌上的文件你看到了吗?”秦幼阳正陷入沉思,忽然就听见靳念之的声音。

&ep;&ep;她从回忆里抽身,忙回道,“啊,我以为你不用了,就放到书柜里了,好像在左边,你找找?”

&ep;&ep;男人轻嗯了声,然后消失。

&ep;&ep;“你那里怎么有男人的声音?!”罗君琪声音有些激动。

&ep;&ep;上次关于野男人的话题不了了之,她也没过度纠结。如果需要的话不用她问,秦幼阳自己也会和她说;可这会儿电话里传来两个人的互动,秦幼阳不仅和那男人做爱了,还和人家同居了?!

&ep;&ep;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如果只是玩一玩,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提醒一下闺蜜注意措施。两个成年男女共处一室,总不可能是为了盖着棉被纯聊天,万一弄出个崽儿来,那就惨了。

&ep;&ep;秦幼阳轻咳了声,“谁还没点需求。”

&ep;&ep;她没等罗君琪再说,就把电话挂了。回头就看到靳念之倚在门框上望她,剑眉挑了挑,有些调侃,“谁还没点需求?”

&ep;&ep;秦幼阳脸颊微红,之前脑子里关于赵静的事消失得无影无踪,“偷听,偷听别人打电话是不道德的。”

&ep;&ep;他不是去找文件了吗?怎么会听见她和罗君琪的聊天内容,可恶的是这人还说了出来。

&ep;&ep;靳念之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小脸红红的,连耳垂也带着粉红,让人忍不住想去品尝。

&ep;&ep;“怎么了?说是你男朋友不行吗?很丢人?”靳念之走过来把文件卷起来,敲了一下女人的头。

&ep;&ep;一点都不疼,可秦幼阳也没说话,她盯着靳念之的脸看了一下,观察这男人的表情,想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了。

&ep;&ep;见男人眉心微微蹙起,拉着他的衣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连声道,“不丢人,不丢人。”

&ep;&ep;靳念之叹了口气,把她拥在怀里,手指绕着她的长发,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那,需求呢?没想到你还有需……”

&ep;&ep;“喂!”秦幼阳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秦小姐一张脸红得要滴血。这男人还要不要人活了?难得做次坏事还被人抓包,这人一直提醒,她不要面子的?

&ep;&ep;可她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有多诱人。贝齿轻咬的唇瓣,眼里流转的波光,还有发热的面颊,明明是有些恼羞成怒了,偏偏带着小姑娘的娇俏。

&ep;&ep;靳念之想也没想,大手托着女人的后脑勺,直接吻下去。

&ep;&ep;秦幼阳不知道今天这男人怎么回事,跟嗑药了似的,热情得很。他的手不规矩地在自己胸上和腰间流连,两人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落在地上。

&ep;&ep;怎么说着说着又要擦枪走火了呢?

&ep;&ep;男人的低喘就在耳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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